第二十章 天竺國
比起李秋萱的穿著,李初喜穿的卻是相反,李秋萱若是妖嬈,那李初喜便是簡單大方,加上那張俏麗的麵貌,讓人一眼便有好感。
宴會正在正殿,李初喜與瑾七去正殿時路過荷花池剛好碰見了玉華公主帶著天心。
荷花次離玉華公主住的宮殿很近,而這條路又是行宮去正殿的路,兩人碰著麵也是常理。
玉華公主麵色好了不少,見著李初喜先是微微一愣,隨後輕咳一聲,點頭過後便朝正殿而去。
李初喜嘴角帶著笑意,這個天心姑姑真是不簡單,果然是有法子讓玉華公主學乖。
李初喜到了正殿時,正巧坐在了玉華公主旁邊,對麵坐的便是各國的使節,青丘國的王與萱妃坐在聖上的下手位置。
玉華公主見到李初喜坐在自己身邊,頓時又覺得不自在了起來。
沒過一會,玉妃娘娘便與聖上一同前來上座。
除了那些各國使節驚歎玉妃娘娘的容貌外,李初喜身後坐了好一些得了封號的女子,聽著她們談話。
“皇後娘娘今年又來不了,這常年躺在床上,也不知道何時能好啊。”
“我看啊,不見得,說不準皇後娘娘身子骨用不著多久就好了,到時也該修整修整這後宮,免得有些狐狸媚子迷惑了聖上。”
“可見是真有手段!”
聽後麵這些話,李初喜也隻得一笑而過,玉妃娘娘有手段是真,自然是那傾國傾城的容貌又有幾人能擁有?
“淮國果然出美人,既是美人,我天竺今年特意挑選出了天竺第一美人,淮國陛下,可能將此人傳召?”
說話的是天竺使者,說話時隻是鞠躬行禮,那是天竺的禮節。
承安帝大手一揮,使節會意,立刻讓人將第一美人帶上來,誰知進來時卻並未見到美人,反而是一個木箱子。
就在大家奇怪時,使節開口道。“我們天竺第一美人出了三道題,隻有解開了這三道題,她才會出現,淮國才子眾多,鄙人相信自然難不住。”
“那是當然,我淮國人才濟濟,倒不妨先說出這題目是何題目。”
承安帝一開口,在場的都想知道究竟是何等題目。
天竺使節倒沒賣關子,拍了拍木箱子,道。“此箱子裏麵裝的是黃金萬兩,若有人不費吹灰之力一人將此拿起來,這黃金萬兩便贈予此人。”
黃金萬兩,這話說完,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看向了那個箱子,黃金萬兩可不是小數目。
可黃金萬兩那得多重,方才抬進來的人都是十幾個人,箱子如此之大一人又如何能將箱子還不費吹灰之力拿起來。看來這黃金萬兩,恐怕也隻能看不能拿了。
眾人都在思索著如何去將箱子拿起來,就連襄王也在微微皺著眉頭思考這個問題。
一炷香過去也沒見到有人敢站出來,天竺使節似是等得有些不耐,便道。“難道淮國的人就連這點小小的難題都解不了?”
不說淮國的人,就是來淮國的那些使節也在冥思苦想,卻也沒見到有人能想得出的。
天竺使節所說的話讓承安帝稍顯得有些不悅。“你們都說說,可有辦法解了此題?”
“回皇上,這黃金萬兩重值千斤,以一人之力都無法挪動,更何況是絲毫不費吹灰之力呢!”說話的是位世子,李初喜看了他一眼,卻不認得是哪家的世子。
這話的確沒說錯,黃金萬兩重值千斤,即便身手再厲害也沒辦法做到這點,這天竺使節第一個題目出的如此,那之後的題目豈不是更難?
“微臣也覺得如此,這天竺使節分明就是為難於人,既說讓美女現身,卻又讓我等解了這解不了的難題。”
“何來難題,這不過是非常簡單罷了,不過是你們膽子小。”天竺使節不屑的看了一眼那說話的大臣,頓時將大臣氣的吹胡子瞪眼。
李初喜聽了這話,不覺一笑,這一幕剛好被南離塵看在眼裏,頓時來了興趣,難道她會解?
李初喜似乎感受到了南離塵的視線,轉過去便四目相對,南離塵雙眼不移的看著她,李初喜麵色瞬間發燙了起來。
就在李初喜準備轉開視線似,一個聲音打破了僵局。
“皇上,萱兒倒是覺得有一人能解了此題。”李秋萱看著南離塵與李初喜眉目傳情心裏一陣惱怒。
承安帝聽了這話,連忙道。“何人能解?”
李初喜一聽是李秋萱開口,嘴角微微一抽,果不其然,李秋萱說的人便是李初喜,一時間,在場所有人,包括各國的使節都看向了李初喜。
李初喜皺了皺眉頭,站起身走出了席間,看了一眼天竺使節,行禮道。“其實,這個題目很容易。”
其實關鍵不在於黃金萬兩,而是在於不費吹灰之力,但難就難在以一人之力,這才是其中的重要點。
在場的人聽李初喜說很容易,倒是很想看看李初喜究竟如何解了這一題。
隨後,李初喜走到木箱子麵前,這木箱子橫豎也不過是半個人高寬長,裏麵也裝不下黃金萬兩,她雖沒去過天竺,但卻在上一世得知,天竺國用的黃金形狀與他們淮國的形狀並不相同,形狀要大的許多。
即便是淮國的黃金萬兩也裝不下。
想到這,李初喜伸手摸了摸木箱子,隨後一手成掌側麵成刀,下一刻直接劈在了箱子上麵,隻聽啪的一聲,整個箱子立刻散開來。
更讓人驚訝的是,箱子裏麵竟然除了一張紙張壓根沒有黃金萬兩,就連一個銅板都沒有。
而這個結果卻也在李初喜的意料之中,若是先前不確定,天竺使節說了膽小二字後便有了底。
之前說話的大臣,將那箱子種的紙張拿出來,攤開一看,上麵寫著浩浩大大的黃金萬兩四個字。
“好你個天竺國,竟敢戲耍我朝。”
就在大臣開口指責時,天竺使節倒是看向了李初喜,行禮道。“沒想到這題竟被一個女子所解,看來淮國當真是人才濟濟,連女子都有這般能耐,更何況是男子。”
這話說完,承安帝先前的不悅頓時開了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