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靳家唯一繼承人
“紀老,”喬安轉頭過去,一字一頓地對紀老爺子說道,“不管過去多少年,我都不會放棄小雪。”
“喬安!”紀老爺子憤憤地杵了兩下拐杖,冷然地盯著他,目光就像一道道致命的暗器,“到現在你還執迷不悟嗎?”
“紀老,我現在是喬安,不是紀喬安,你已經沒有資格插手我的事情。”
瞬間,紀老爺子眸子如血般猩紅,怒視著喬安,“不肖子孫,要不是你糊塗,你奶奶……至於昏迷至此嗎?”
“紀老,你是老糊塗了嗎?奶奶的事情都能推我身上?”一提到他奶奶,喬安的心猶似針刺,難受得快不能呼吸。
紀老爺子嘴角強烈地抽搐,指著喬安的手指顫了又顫,“你……你這輩子都不想回家了嗎?”
喬安冷笑一聲,“那種冷血的家不回也罷。”
“紀喬安!”紀老爺子聲色俱厲,高聲一嗬。
高昂的聲音震得靳晚雪心跳為之一止。
在喬安懷裏打了個哆嗦。
“不怕,我們這就走。”喬安輕言細語地哄著靳晚雪,隨即抱著小貓兒施施然離開。
——
此時。
陸爾隨顧矜走進宴會廳,俊男美女的組合,立馬迎來眾人矚目。
雖說上流圈的達官顯貴不看漫畫書,所以他們自然都不認得陸爾是茶茶,但也絲毫不影響賓客們對小少女的喜歡。
因為實在是太可愛了。
小小的一隻,軟軟的一隻,嫩嫩的一隻。
從她踏進宴會廳的那一刻起,空氣裏好似都飄來了奶香味。
好想抱回家裏。
至於顧矜。
京城冉冉升起的一代新貴翹楚。
眾人都是久仰大名。
今日一見,沒想到比傳聞中還要俊美瀟灑。
金絲框眼鏡顯得彬彬有禮,臉上掛著猶若春風的笑容。
讓人很自然地想到一句詩詞: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顧總好帥哦,還是盛夏藥業的老總,真是年輕有為。”
“他身邊的那個女孩子是誰呀?長得倒是蠻乖巧的。”
“看著像個初中生,肯定不會是女朋友,難道是私生女?”
“私生女?你說什麽笑?顧總也才二十出頭。”
“所以是妹妹了?顧矜基因真是好,兄妹兩人都那麽好看。”
……
就在賓客們小聲議論著顧矜和陸爾的時候,靳老夫人和靳餘生壓軸出場,眾人立馬將視線轉了過去。
靳老夫人今日一身紫色織錦旗袍,墨蓮點綴在腰間,極其的高貴典雅。
年紀雖大,但保養得不是一般的好。
臉上當然也不是說沒有皺紋,隻是看起來要比葉老夫人和紀老爺子年輕得多。
而且老夫人特別愛笑,一笑眼睛就完成月牙狀,給人一種無極的親切感。
仿若就是個沒有心機的老小孩。
京城的貴太太平日裏都與她走得非常親近。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身上,葉老夫人仍是端得自然柔婉,她淡然輕輕地一笑,“歡迎各位來參加我的宴會。”
很快有人注意到站在靳老夫人身側的靳餘生,“靳老夫人,這位就是靳少爺嗎?”
靳家是京城乃至整個夏國第一豪門。
家裏什麽情況,有多少子嗣,那都不是秘密。
隻不過很少人知道靳餘生的存在。
畢竟是私生子。
靳老夫人在此之前都藏得特別緊。
所以——靳少爺。
這三個字著實掀起不小的風波。
“靳家什麽時候有了一位少爺?”
“自從靳六小姐失蹤,靳家嫡親那一輩不就斷了嗎?”
“我在京城生活了大半輩子,也是第一次見著這位靳少爺。”
……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靳餘生身上。
男人身穿黑色精裁西裝,年紀二十多不過三十歲,個子比一般男人要高,一雙大長腿更是堪比名模,寬肩窄腰,身材極好。
再看那張臉,五官生得精致完美,雖然臉上沒有什麽表情,但就是這股子禁欲勁兒,惹得在場所有女性都倒抽一口涼氣。
“靳少爺是不是太帥了?比顧總更讓人著迷!”
“我看你就是見一個愛一個,別忘了雨箋詞還沒來呢。”
“雨大是成熟男人味,靳少爺是既年輕又穩重,太可以了。”
……
“這位是我的大孫子,靳餘生,”靳老夫人笑眯眯地熱情地推介道,“我年紀大了,小兒子又在國外,靳氏沒有掌舵人可不行,這才將大孫子從國外召回來,以後還望各位多關照才是。”
關照?
開什麽國際玩笑。
靳氏在京城在夏國什麽地位。
稍稍動一根手指就能玩死他們。
靳少爺還需要關照嗎?
“靳老夫人言重了,靳少爺年輕有為,靳氏在他的帶領下,一定會發展得更為壯大。”靳氏的馬屁誰都想拍一拍。
靳老夫人拿過邊上的兩杯紅酒,其中一杯遞給身側的靳餘生,扭頭笑道:“我們祖孫倆經各位一杯。”
廳上所有來賓遙遙舉杯,“恭喜靳老夫人,賀喜靳少爺。”
靳餘生冷著臉抿了一小口紅酒,撩起眼皮冷冷地掃過眾人,鋪捉到躲在角落裏吃東西的陸爾。
眸底的冷色立馬柔和了不少。
但很快沉了下去。
因為看到立在陸爾一旁的顧矜,麵帶微笑地往她的餐盤裏夾菜。
“餘生,紀老爺子來了,我過去招呼一聲,這裏就交給你了。”靳老夫人可親地拍了拍靳餘生的手。
靳餘生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嗯。”
等老夫人走開,他拿出方帕擦了擦手。
“靳少爺,我是永世房地產的錢廷多,公司新開了個別墅項目,不知道靳少爺是否有興趣?”
“靳少爺,前些年常年在外,回國一切還習慣呀?我家的俱樂部還不錯,靳少爺沒事兒可以過去玩玩。”
“靳少爺,京城飯菜吃得還合胃口嗎?我有認識的國宴大廚,您如果有需要,我現在就把人請過來。”
……
靳餘生被裏三層外三層地圍著,耳邊嗡嗡作響,吵得他腦熱疼,若不是靳老夫人在場,他實在不好發作,要不然早就甩臉走人了。
心裏著急得要死。
他的茶茶跟別的男人在一塊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