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禦劍術
而對麵的那隻火鳳也被媚妖的鋼叉攪碎,隨後她再次發出一股不屬於人類的聲音,整個冰山都開始晃動起來。
林明見狀暗道不好,金時此時從他體內衝了出來,他跳上金時的後背衝天而去,碎裂的冰塊砸了下來,金烏劍帶著滔天火浪直接將那些冰塊融化成為水。
呼哧一聲,他們終於從冰山中衝了出來,而此時那深海媚妖也似乎竄了出來,兩人前後腳,不過後者卻氣勢洶洶,他一握鋼叉。
那身後的碎裂的冰山竟然全都懸浮起來,它們在空中嗖嗖嗖衝擊過來,氣勢比之從前強上數倍,但林明僅僅嘴角微揚,他隨後拔出金烏劍,“拔劍術!”
話落,一道強悍無比的劍刃瞬間從他長劍之中迸射出來,頃刻間那鋒利無比的冰塊完全被碾壓成了碎末,而下一息他的身影則瞬間消失在原地,轉眼間出現在媚妖身後。
這隻媚妖實力自然也不弱,他很快就覺察到了後背一涼,鋼叉瞬間向後揮去,那攻擊無比淩厲,幾乎是一瞬間就把林明的虛影砍成兩半。
但是那畢竟是虛影,林明的真身竟然再度消失,她向四周看去,似乎連一絲靈氣波動都感受不到。
可突然一柄長劍從他後背透胸而過,金烏劍上麵滴出透明血液,那深海媚妖瞳孔暴增,他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生機在悄然流逝,林明從背後露出身形,他此時正拿著一柄長劍,劍身更是直接穿透媚妖的水蛇腰。
“你……你的速度怎麽可能這麽快!”她不敢相信斷斷續續的問道,林明並沒有回答她,他反倒是一劍直接砍斷了她的腦袋。
撲哧一聲,鮮血噴湧而出。
而與此同時,周圍地冰天雪地完全消失,此時一道道身影逐漸出現在他的視線裏,自己又再次回到了武技閣。
他猛然一個踉蹌被林月扶住,“哥哥你怎麽樣?”她擔憂的抿起嘴唇,而林明則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我沒事,不用擔心!”
而隨後他看向麵前的長老臉上露出一抹自信,“不知道長老我這算不算是通過了考核?”他這話說得很輕鬆,但是那長老卻震驚的瞅著林明,那怪異的眼神仿佛不像是在看一個人好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不錯的後生!你可以進去了!”長老很快就回過神來,隨後他讓開一條路,那正是通往武技閣第三層的樓梯。
而此時周圍不免響起一陣陣唏噓之聲,這第三層畢竟是一些外門老弟子都難以進去、求之不得的地方,但誰知道今天竟然被一個剛進入青雲宗的小子先進去了。
“他竟然能夠突破考驗,難不成又一個南宮成?”不少人都暗暗低語,不多時眾多人就都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當然他們大多數議論的都是林明如何如何,而這南宮成則是之前唯一一個進入武技閣第三層的弟子,當年的破神境三劫的大弟子。
不過那個時候青雲宗政治鼎盛時期還留不住他,現在更別提將其找回來,現在說不定這南宮成已經成為一方大拿。
林明看著麵前的林月低聲說道:“你先回去,不要在這裏等我了!”
後者本緊緊地抓住林明的衣袖,然後緩緩鬆開,後者則直接上了樓梯最後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大搖大擺的進入了武技閣第三層。
這不僅讓眾人都想試上一把,不過有些弟子甚至連幾十息都沒有挺過來就直接宣告失敗,而由此他們也終於意識到了實力差距。
這幾名弟子之中可是有變神境中期與後期的弟子,他們最多也就半柱香,而林明則是整整十炷香,而且完美的通過了考驗。
林明剛進入這第三層直接一楞,因為這裏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麽藏書豐富、武技滿櫃,相反僅僅隻有一麵書櫃。
上麵雕刻著很多的花紋,古樸而厚重,林明雖然不認識但是卻知道這裏麵必然藏著不少秘密,但顯然不是他要注意的。
畢竟這次是來找武技的,外麵一二層都是中品武技,比起拔劍術與逆天鬥技都是半斤八兩,與自己現在的實力相差很大。
修煉有了吐納術與吞噬術就已經夠了,而攻擊之術除了三昧真火就再也沒有了,這是他的短板,所以急需武技來彌補。
而這第三層武技閣果然沒有讓其失望,因為這裏的每一本可以說都是上品武技,拿出去那可都是要引起一番腥風血雨的寶貝。
林明看的眼花繚亂,當然他也知道貪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他仔細斟酌了好久終於在最底層的一個角落中看到了一本陳舊的武技。
“可以說真的很舊了,”林明苦笑一聲,隨後金冥與金時分別落在他的左右肩膀之上,封皮之上書四個大字:禦劍術。
林明皺了皺眉眉頭饒有興趣的掀開第一頁,裏麵是泛黃的紙張以及發幹的水墨,他緩緩讀了起來。
不多時他合上書籍的最後一頁緩緩閉上眼睛開始冥想,不得不說這本書中所記載的禦劍之術乃是他前所未聞的,高深而玄奧,讓人匪夷所思。
“劍宗偏鋒,此術不凡!”金冥與金時都點點頭,若非是用劍這一限製阻隔了不少弟子,又因為玄品靈器又限製阻撓了不少弟子,這本書怕不是很不會被埋沒在這個角落。
而且根據金冥與金時的推測,這本武技最起碼都要是上品武技中的佼佼者,“禦劍乘風、萬裏神蹤!”林明默默念道。
這乃是書籍尾頁的八個字,禦劍乘風乃是領悟劍意,而萬裏神蹤則是禦劍術的真諦,而林明心在所處的正是禦劍術的入門階段,
他隨後簡單不了一個防禦陣,他拿出金烏劍按照書中的口訣念了起來,果不其然他靈海之中出現了一絲靈識。
那一絲靈識並不是林明自己的,也不是三隻金烏與菩提鳥的,而是一種十分陌生的靈識!
“這應該就是金烏劍的靈識!”他有些喜悅,但是這一抹靈識實在是太過虛弱,很快就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