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刺激的場麵
慕清歌清楚,這是他必須依靠自己的過去的坎兒,並未阻攔,午膳和晚膳,都是她親手送去的。
今日的月亮似乎格外的亮堂,慕清歌同令肖林說完話回屋,剛關上門,卻被人從背後猛然抱住。
味道是殷寒之的,可不知為何,慕清歌後脖處的雞皮疙瘩全都冒了起來。
“寒之,你怎麽來了?”
慕清歌盡量穩住聲音,來人隻聽出了其中的熟稔。
低沉的輕笑,依舊是她常聽見的聲音,可慕清歌就是怎麽覺得怎麽不對。
這人,不是殷寒之,這是她的直覺。
沒由來的,就是有這樣的直覺。
“我想你了,清歌。”淡淡的兩個字,卻令慕清歌神情驟變,總覺得這人喊得清歌,並不是慕清歌,而是步清歌。
“我們每日都見,為何還會想我?”慕清歌袖中的銀針捏在指尖。
一隻手,在她的手腕翻轉的前一刻,將她的銀針取出。
“我的清歌,可真是不乖,好不容易在次相見,為何眼中隻有殷寒之一個人?”這人埋進慕清歌的發中深深一嗅,慕清歌隻感覺到了惡心。
“你是誰?”慕清歌忍著惡心發問道。
披著殷寒之的皮,過來試圖欺騙她,就這一點,慕清歌對這人的觀感就好不起來。
“終於好奇我是誰了嗎?不過現在不是揭曉的時候,我先帶你去看一個刺激的場麵,隔壁應該也有動作了。”
慕清歌跟這人保持著前後的姿勢,對她來說更像是被挾持著走動。
隻見他走到跟殷寒之房間連接的那道牆前,按了某處後,慕清歌眼前的遮擋立馬就消失不見,殷寒之房中的情形能夠清晰可見。
不僅如此,慕清歌甚至還看到了殷寒之麵前站著的,跟她長相一模一樣的人。
立馬就明白這人的意思,不就是想要讓她親眼看見殷寒之毫無所覺的背叛她嗎?
“嗬嗬嗬,你該知道的,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沒有男人扛得住誘惑。就跟顧無言一樣,隻有我的心裏眼裏都是你一個人的!”
這人的笑聲聽在慕清歌的耳中,就像魔音一般,令她難受的厲害,偏生還無法反抗。
就在這時,慕清歌一愣,她方才,好似跟殷寒之的眼睛對上了?
隻有那麽無法仔細察覺的一瞬間,可慕清歌還是感覺到了,他知道她就在這裏!
慕清歌嘴角剛剛揚起,身後的男人突然在她脖頸上一咬,猝不及防的疼痛和恥辱感令慕清歌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來,而後咬緊牙關,再不肯發出任何聲音。
殷寒之本來摟向頂著慕清歌臉的手一頓,女人步步緊逼,幾乎要跟殷寒之臉貼臉。
“等等,我們還未成婚,如此親近實在是有辱斯文。”殷寒之搖身一變成為禁欲的翩翩公子。
女人眼中閃過一絲意外,“可我們情意想通,這不就足夠了嗎?還是,你心中有了別的女人?”
如若麵前站著的的確是慕清歌,殷寒之或許會有些許的把持不住,可她並不是。
慕清歌從不會在他麵前如此自掉身價,甚至清純的一度令他覺得可愛極了。
“你知道的,我隻是想要更加珍惜你。再者,今日沒有心情。”殷寒之實話實說。
女人眼底閃過一絲不悅之色,她知曉暗處有人在盯著,如若不達成跟殷寒之共赴鴛鴦河的話,她就會死!
猝不及防之下,女人一扯腰間的佩帶,衣衫驟然散落在地。
女人赤身出現在了殷寒之的眼前,頂著慕清歌的臉矯揉造作,做出各種惹得男人噴鼻血的動作,可他的臉色卻越發的陰沉。
女人見他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甚至更往前一步伸手摟住了殷寒之的脖子,紅唇就要湊上的那一刻,慕清歌的眼睛被人捂了起來。
“肮髒的東西就沒有必要再看下去了。”身後的男人語中有著不悅之色,將慕清歌帶離了牆邊,手在她後脖處一摁,慕清歌軟倒在他的懷中。
砰!
房門被人踹開,令肖林眼中血色彌漫,手中的短刀上還在往下滴著血。
“想要從我們手中將人帶走,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窗戶外又闖進來一人,正是邪黨之首。
“雖然來的不大及時,但此人,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帶走,如若識相將人放下,我不會動手。”
隻因,男人一動手就是非死即傷。
當然,令肖林和殷寒之兩人是意外。
烏青眼中布滿了陰霾之色,慕清歌他不想要放棄,可更加珍惜他的性命。
他可是要登上皇位的人,隻要他將靈兒獻祭後,他成為了這個世界的王,在絕對的權勢之下,慕清歌遲早會委身於他!
到時候,女人是他的,權勢也是他的。
這麽一想,烏青鬆了手,慕清歌就這樣麵朝地下直直的墜地。
男人眼中凶光一閃,卻依舊還是先解救慕清歌,將人接入懷中的那一瞬,丟向令肖林的方向,緊跟著毫不停頓轉身一掌襲擊而去。
隻聽一聲男人的慘叫,再沒了聲音。
“難不成就這樣任由他跑了?”這可是個機會,如此可惜的錯過了,要等到什麽時候?
殷寒之從外頭走進來,從他的懷中接過了慕清歌後,隻說了一句,令肖林就熄火了。
“我們的人,幾乎全軍覆滅,這裏從一開始,就是他布置下來的地方。我們都被利用了!”雖然光從外表看不出來,可卻能聽出他聲音當中的憤怒。
“現在我們要怎麽辦?”不用問,令肖林也知道,那試圖勾引殷寒之的女人應該已經死了。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甚至剛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甚至於,令肖林在臨走之前,根本沒有想到蓉兒。
“喂,你們沒有領路人,怎麽去巫女族?”
蓉兒突然蹦出來,要不是她語速快,令肖林架在她脖子短刀想必就會割破她的喉嚨。
“你要帶我們去?為什麽?”很可疑,無論怎麽看,都覺得她相當的可疑,特別剛剛還經曆了哪些事。
蓉兒也有些後怕,伸出食指試圖移開架在脖子上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