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安份的譚晶
譚晶,女,二十二歲。而丹丹是她的頂頭上司,年齡二十八歲。
這二個人放在一起比較,從外貌上,二人不分伯仲,比的是年齡而已。
膚色、容貌各有千秋,但都是上得了台麵的美人胚子。
能夠代表政府出現在公開場合迎賓做禮儀的人,外貌肯定過關。
而且,還有一個詞兒形容她們:整體素質過硬。
站、立、坐、行各種姿勢都是經過專門學校培訓出來的。
這點海東深信不疑,她們之間的差異就在於私下裏各人的性情迥異,再加上女人們天生的善妒,這也是促成看到了丹丹與海東交好而心生忌心的譚晶,最終主動投入海東的懷抱的最大動機。
但相對於丹丹的城府之深,譚晶簡直就是未開墾的處女地,一片荒原縱眼望去,通透無比,完全沒有遮擋。
至少在海東麵前,坦率得象個孩子。
實話實說。
毫不顧忌。
不經大腦,有啥說啥。
這一點坦誠,反而讓海東感到更為難得,非常欣賞!
二人的話題還在繼續!
“我念的是中專,外事旅遊服務學校”,說過這裏,譚晶停了下來,海東立刻想到了曾經見過這所學校的牌子……。
“對,你說的都對,就是這個學校。我和亞楠都是在這所學校畢業的!”,譚晶口中的亞楠,就是她原來的男友。
“相處幾年之後,兩個人能和平地分手?分手後對外居然也號稱‘好朋友’?”,海東中心暗念著:“要麽是男孩為人老實,聽話;要麽就是譚晶手腕高,會處事!”。
“反正結局就是男孩受譚晶的擺布,而且還很聽話!至少沒鬧到單位來,弄得滿城風雨之類的”。
“你們還有來往?”,海東不解地問道。
“有啊,前幾天還給我還東西來呢,我上次去他家時雨傘忘在他家了,這不他給我送到單位來了,你沒看到麽?”,譚晶的問話讓海東覺得可能當時真沒太在意。
至少,當時的譚晶還沒入海東的法眼。
當然,這話不能說出口,不隻得支支唔唔地掩蓋了過去。
看似毫無心機的譚晶接著講她自己的故事。
雖然這故事有點兒刺激。
這寂靜的整棟樓裏,隻有海東和她自己在傾聽。
“畢業了,學校組織我們去旅遊,大清早的六點多我拎著一大堆吃的、用的還有換洗的衣服到了學校操場一看?啥情況?一個人沒有!”,說到這裏,譚晶在海東的注視下不好意思地笑了,低下了頭。
接著說道:“我再一看,我們聽錯了,提前到了一天”。
海東聽到這裏,不禁嗬嗬地笑了,“看來你也真夠迷糊的了!”。
“是啊,我拎著一大堆東西,打車來的,咋整啊?正愁呢,一看亞楠也來了,這個人也是笨蛋一個”。說到這裏,譚晶開心地笑了,露出了二顆小虎牙。
“你倆都弄錯了?”,海東追問道。
“是的,我倆當時一個笑一個,互相嘲笑”,譚晶接著說道:“然後,我倆就研究,咋整呢?”。
“都回去也太沒意思了”,譚晶說到。
“後來,我倆商量好了,就一起到旅館去住一宿算了,於是把東西挪到了學校旁邊的小旅館裏住下了”。
“過程無所謂,主要是結果”,海東心裏想著,沒有吭聲,繼續聽了下去。
“到了晚上,亞楠就跟我商量”,說到這裏,譚晶的眼睛裏充滿了一種特殊的東西。
“他說,‘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咱倆誰也不虧!’”,譚晶平淡地述說著,將那驚心魂魄的往事說得風清雲淡。
“就這樣,我倆就在一起了!”,聽到這裏,海東的心落下了,但思緒還在飛。
“第二年,我就搬到他家去住了半年,後來就又分開了,斷斷續續的,就這樣過了二年多”,譚晶說道,聲音逐漸小了許多。
“在他之外,你沒有找過其他的男朋友麽?”,海東關切地尋問著。
畢竟從十八歲中專畢業到今年,已經三、四年了,這中間還是有些空檔的。
“我實習那會兒,在廣交會上結識了一個,不過應該不算,就在一起玩了幾天”。
譚晶的自我爆料還未停止,讓海東感覺咋舌了。
“你給我講講這個?!”,海東八卦之心又起,急切地想聽。
譚晶歇了一下,喘了幾口氣兒,又開始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地講述給了海東聽。
這一夜,注意是充滿了刺激的一夜,至少讓海東興奮得忘了時間。
厚重的窗簾嚴嚴實實地遮著外麵,室內柔和卻又溫柔的燈光,映射著二顆激烈跳動著的心髒。
“那一年學校組織實習,我和楊洋一組,分到了廣交會去做會場服務”,看著海東不解的眼神,譚晶補充到,“楊洋是個女生,當時是同學,現在是我最好的朋友”。
“閨蜜?”,海東補充著。
“對,就是這個詞兒!沒錯!”,未等海東追問,譚晶接著饒有興致地說了下去。
“你後來交的男友,就是在那兒認識的?”,海東問道。
“剛開始我沒注意到,後來才發現,他總是和他的朋友一起去我們的展位晃來晃去的,連去了好幾天,後來快結束時——展覽快結束時,他就主動邀請我們出去玩,我們就答應了”,譚晶羞澀地說道。
“你們也真敢答應!”,海東讚歎道。
“我看他挺實在的一個人,一看就是個做買賣的,不象是壞人”,譚晶狡辯著。
海東沒理她,等她繼續說下去。
相對來講,海東對八卦的熱衷還是要多一些,所謂的一些“不要和陌生人說話”的教條以後有機會再繼續探討吧。
譚晶換了個姿勢,坐得離海東更近了一些。
無形中,海東感覺到了她的體香甚至是體溫。
燈下看美人,尤其是在這麽近的距離,低眼望著這細嫩肌膚下的每一根清晰的毛發和耳邊偶爾支出來的幾絲閃著晶瑩燈光的頭發,海東略有陶醉。
更何況一個十分欣賞北方高個子女生的富商?有錢,大概是那個人給海東的唯一印象,但在譚晶這裏,可永遠定格在記憶深處的某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