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惡作劇日常
什麽叫情趣？就是沒事你玩。
結局無非就是大家開心地哈哈一笑。
慢慢地，海東覺得這樣玩沒有意思了。於是便改變了方式、方法。
看到誰沒在座位上，直接走到另一人的桌旁，操起電話就打，當鈴聲響起，看到有人跑回直奔自己的電話去時，海東精準地控製著時間，在對方拿起電話之前這邊及時掛斷。
這樣，即使有來電顯示功能，對方也來不及細看。
拿起的通常都是帶忙音的電話。
當滿堂大笑聲響起時，接電話的人才反應過來，滿屋的人都在笑她。
這個遊戲很無聊，但也很有意思，至少消磨了辦公室裏沉悶的時光。讓大家在快樂當中渡過每一天。
這是海東的真實想法。
小姑娘們習慣了之後，並無異議，反而高興地看到別人被同樣地捉弄過。
以致於後來成了一個習慣，當電話鈴聲響起後，都一起看一眼海東，如果海東在電話旁邊，就延遲一下再接電話。
但仍然逃脫不了被海東折磨的命運。
隻要有人進海東辦公室，海東就有機會在任意一部話機上動動手腳，製造混亂。
一來二去，反而促進了和這幾位小姑娘的工作關係。大家都變得非常的熟悉了。平時也有一些動手動腳的舉動，比如給海東紮個小辮什麽之類的事。
而海東最喜歡做的，就是懲罰她們——用那雙粗壯的大手去掐她們的腰。
這時，她們都會尖聲叫著，跳離海東的所在位置，不讓海東得手。
海東不記仇，她們也經常健忘。過後就還是再次上演這個戲碼，搞得海東都有些糊塗了：明知我會下手，還要往我身邊靠，但又不讓我得手，這他*的是在玩我還是在玩你們自己？
後來細一想，這也就是個樂子，不要當真。
但有一個人應該是當真了，隻是海東不知道而已，後來知道時也有點兒晚了。
這個人就是天天在海東麵前晃來晃去的——丹丹。
這天下班時間又到了，海東在屋裏打開音箱，開始放一些喜歡聽的音樂，順便做著一些工作上的收尾工作。
小葉陪著丹丹一起來到了門前：“東哥，你的電腦能看光盤吧？”，海東抬頭見是二人，忙讓開位置。
海東的辦公桌位置，右手邊靠暖氣的花牆，左邊是過道。坐下後，正前方是打印機，右前方才是屏幕。
此刻打印機正在出紙。
“你坐吧，我站旁邊就行”，丹丹見狀忙站了起來，靠在牆邊，繼續低頭插入光碟，然後操作電腦的鼠標開始觀看內容。
海東特意把音箱關掉，然後坐了下來，歸攏這邊打印機不斷湧出的打印紙來。
旁邊的丹丹幾乎緊壓著他的肩膀。
海東略閃躲了一些，在收拾紙張的間隙，側眼看著丹丹。
可能是眼神不太好，近視的原因，丹丹的臉離屏幕很近。雙肘壓著桌麵，又撅在那裏了。
上次是在小屋裏，海東從後邊看的丹丹，這次是側麵看丹丹。
緊身的製服，加上豐滿凸凹有致的曲線。還有一絲的體香。
海東又有點把持不住了。
她身上有二處圓形物體，海東在思想深處在琢磨著從哪個先下手。
想了半天，抬眼看丹丹，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
而且海東向左傾斜著的姿勢又感覺到乏了。
無奈之下，海東隻得坐直了身體，這就緊靠著丹丹的身體了，——多了一隻胳膊。
胳膊的位置讓海東無法坐直。
心道：“不是我承心的啊！我是真的累了！”，海東抬起右手，將胳膊從丹丹的身後繞過，自然地搭在了她的細腰位置。——居於兩處敏感位置的中間，相對不太敏感的位置上。
輕觸丹丹的一瞬間，海東心跳劇烈，丹丹卻無所知覺的樣子。
依舊認真地看著光盤的內容，然後不斷地操縱著鼠標——快進、再快進。
選片的很認真，沒有理睬海東。
海東試探性地用右手在丹丹的腰部用了點力，找到了合適的支點，胳膊終於不太累了。
對於海東的輕動著的“魔爪”，海東的心是內疚的，丹丹卻始終沒有過多的反應。至少不象海東想象的那樣，躲一躲或者什麽的。
漸漸地，海東大腦中的蟲蟲在作崇，開始上下其手，輕輕地移動著，一邊從側後方觀察著丹丹的表情和狀態，如遇不測，馬上收手。
正當海東努力感受著手指間的溫柔時，“別亂動，癢癢！”。
一聲斷喝，驚得海東的大手一囉嗦。差點兒掉下來。
“沒說——拿走，隻是說——別亂動？”，海東的大腦在飛速地運轉著。
“什麽意思？放在那裏可以，別亂動，別蹭癢癢就行？”，海東給自己做了個合理而又安全的解釋。
右手固定了，左手想從下麵往上抄近路過去，替丹丹扶一下下垂的位置？
正在海東在“犯罪”與“卡油”進行自我否定之否定的判斷時，一聲清脆的童音打斷了海東的美麗夢想。
“媽媽——”，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子隨之出現在海東的辦公室門外。
“哎，兒子，誰帶你來的？”，丹丹迅速關掉電腦窗口，站直了身體，看向門外。
“我跟我爸爸一起來的！”。小孩興奮地對他的媽媽說道。
當丹丹站直了身體的一瞬間，隨著海東右手從她的腰間順利滑落的，還有海東那顆激動了許久，懷揣著充分想象的夢想的心。
仿佛一起掉入了深淵，而且深不可測。
海東麵紅耳赤地倉促間站起身，退後幾步。
“光盤先放這兒，晚上我過來拿！”，丹丹頭也不回地，奔出門外，領著她的大寶貝走遠了。
留下滿腦袋糊塗粥一樣的海東，久久地呆立在了原地。
右手邊依舊是散亂著包裝的光盤，屏幕上又彈出了VCD的影片內容，那跳動著播放的影片，似乎在講述著它們自己的故事。
體香尚存，右手的溫度依舊，隻是海東的心兒在逐漸破碎。
“這個小的年紀，結婚了？可不，兒子都這麽大了！”，一臉的難以置信，讓海東陷入了深思。
“我失戀了麽？”，海東在捫心自問中等待著結局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