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交易所
季悠然停下腳步,看向楚老爺子,“這個星期日,我過來幫你取彈片。”
“多謝神醫!”楚老爺子開心的感謝道。
季悠然嘴角勾了勾,抬步向著外麵走去。
“神醫,我送您。”楚清遠快步跟上季悠然。他還有一些事要詢問對方。
楚清遠和季悠然並排向著外麵走去,他的臉上滿是激動和興奮的神色,“神醫,我能知道您住在什麽地方嗎?”他要是知道了‘他’的住所,以後找‘他’就方便了。
“不能。”季悠然回答的很幹脆。這次幫人看病是為了錢,她可不想以後天天被人纏著看病。
楚清遠一時語塞,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那我能知道您姓什麽嗎?”高人就是高人,脾氣果然古怪。
“季。”這次季悠然沒有隱瞞。隻是一個姓而已,再說天下姓季的人何止千萬。
楚清遠將季悠然送出門外,“季神醫,這麽晚了,我開車送您回去吧。”就算不能知道對方住的具體位置,能知道大概位置也好。
季悠然哪能不知道楚清遠的心思,“你將我送回集市那邊就好。”這裏回去實在太遠了,她也不知道哪裏有公交車站。
“好。”楚清遠開心的走到車前,打開車門,“季神醫請進!”
季悠然笑了笑,彎腰坐進車裏。
朱玉梅氣衝衝的回到自己房裏。她真的是越想越氣,十萬塊付出去了也就算了,老頭子竟然還上趕著要再給那個騙子十萬,兩個老糊塗,拎不清早點死算了,她也好早點分家產。
“好了,別氣了,那個醫生還是有些本事的,你看媽現在的精神不是好多了嗎?”楚林平拍了拍朱玉梅的肩膀,輕聲安慰道。他一開始也覺得那個人是騙子,但是對方不僅可以診出妻子得了不孕不育,還能看出他父親心口有彈片,這可不是騙子可以做到的。
“騙子要是沒有點手段,能騙到錢嗎?你看著好了,這個星期日‘他’絕對不敢來的。”朱玉梅篤定道。她已經決定好了,明天一早她就去報警,讓警察去將那個騙子抓起來。她一定要將那十萬拿回來。
楚林平知道妻子的脾氣,安慰了幾句,就去看楚老夫人了。他媽現在的身體是恢複了一些,不過他也有些擔心,那個神醫真如妻子說的那般是一個騙子,還是守在那裏看看情況再說吧。
季悠然走下車,看向跟著下車的楚清遠,“星期日早上九點,你來這裏接我。”
“好的。”楚清遠連忙點頭應道。
看著季悠然漸行漸遠的身影,楚清遠心中充滿了期待。他真想明天就是星期日,可以早一點見到神醫。
季悠然走進一條無人的巷子,將臉上的偽裝去掉,換回原來的衣服,走了出來。
走出集市,看到楚清遠並沒有離開,還眼巴巴的站在車旁望著集市,淺淺的勾了勾唇,從他的身旁經過。
眼看著天色越來越黑,季長河臉上滿是焦急,“怎麽還沒回來?不會出事了吧?”
轉頭看向正在準備晚飯的季長樂,“長樂,我去村口看一下悠然。”
“爺爺,我跟你一起去吧。”季長樂將碗放好,走到季長河的身旁。姐以前最晚六點可以到家了,可是今天都快七點半了還沒到家,她真的很擔心。
季長河想了想,點了一下頭,拉起季長樂的手,向著外麵走去。
季悠然聽到售票員報站,睜開眼睛,拿起椅子上的東西向著車門走去。今天回來這麽晚,爺爺和長樂肯定要擔心了。雖然她不是之前的那個季悠然,不過既然成了季悠然,她就有責任好好替季悠然照顧他們。
車門打開,季悠然就看到了等在公交車站的兩道身影,心中劃過一絲暖意,“爺爺!長樂。”
看到季悠然,季長河的心瞬間放了下來,“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晚?”
說話間,他伸手接過季悠然手中的書包。他別的不擔心,唯一擔心的就是那邊對悠然動手,以悠然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與那裏抗衡。
“在訂正試卷,馬上要中考了,試卷比較多,最近我應該都會晚回來。”季悠然一手挽住季長河的手臂,另一隻手拉著季長樂向著家的方向走去。現在錢已經有了,接下來她打算用這些錢去做一些投資,肯定會經常晚回來。
“別太累了。”季長河看向季悠然,眼中有著心疼之色。他知道悠然這些年付出了很多努力,她想要讓自己變的足夠優秀,讓那些人承認她的身份。
“嗯。”季悠然微笑著點了點頭。她不知道原主是什麽身份,有著什麽樣的秘密,不過既然這個身體現在是她的,那她會按照自己的計劃走。
朱玉梅一夜都沒有睡好,一直在想著等騙子抓到了要怎麽對付。
洗漱好,朱玉梅就拿著包,準備出門。
“玉梅,你去哪裏?”楚林平叫住正要出門的朱玉梅。他很少見妻子這麽早出門。
“我出去買些東西。”朱玉梅急匆匆的向著門口走去。她去報警的事絕對不能讓楚家人知道,他們現在可是很相信那個騙子的。
季悠然下了公交車,向著股票交易所走去。現在正是股票一片大好的時候,她打算將一部分錢投入股票,剩下的一部分,她打算去買個電腦。現在電腦還沒有普及,不過大部分城市已經有了,隻是需要一些渠道才能購買到。
季悠然走進股票交易所,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交易大廳裏坐滿了人,不僅一百多個位置座無虛席不說,連過道裏也站滿了人。
搖頭笑了笑,季悠然看向麵前的大屏,隻見上麵隻有十來個股票,但是每支股票的行情看起來都不錯。
觀察了一會兒,季悠然向著交易台走去。她前世不僅玩過股票,甚至還親手超控過股票。在金融危機那一次她遇到了他,她與他在網上你來我往,互不想讓,最後打成了平手。不過那次過後,她與他成為了朋友,他們幾乎無話不談,隻是最終他們沒有能見麵,這讓她很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