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專殺攔路狗
張耀庭憑借強悍的實力,將強飛斌送下地獄,對於其他家族來說,又是一次震懾。
王觀劍豎起大拇指說:“張將軍果然本領不凡,我若是像你這麽厲害,一定能護得主上安全。”
張耀庭斜著眼睛說:“很多事情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之,前我給你的那套劍法,你練的怎麽樣了?”
王觀劍不好意思的說:“那套劍法太複雜了,即便我用盡全力,也隻能領悟一點點,不過我從來都沒有懈怠。”
張耀庭無奈的說:“隻要努力就好,有事還是我們來,你在必要的時候,能頂一下就行了。”
王觀劍鬱悶的點了點頭,天賦這種東西,是先天而生的,根本改變不了,靠努力取得成功,希望太渺茫了。
百裏孤星拍了拍王觀劍的肩膀,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充滿了信任,令他感動的不得了。
張耀庭皺著眉頭說:“我有件事情很奇怪,二皇子的那些手下,實力能到什麽程度,如果是這種絕殺,他們能逃得回去嗎?”
王觀劍急忙說:“根據我得到的情況,二皇子那一路非常平安,似乎所有的強者,都把目光放在你的身上。”
張耀庭頓時就鬱悶了,果然太能打,也不是什麽好事,不過這樣也好,增強自己的實力,為以後打基礎。
大家又走了一段時間,來到一處山崗,這裏有一個茶棚,裏麵是一個農婦打扮的女人。
百裏孤星看了看天上的太陽說:“天氣過於炎熱,咱們在這裏休息一下再走吧。”
張耀庭對此不可置否,走進茶棚,扔下一塊銀子說:“把你們這裏最好的茶葉沏上,我們少爺喝完好趕路。”
李梅大咧咧的說:“我們這裏是山野之地,沒有什麽好茶,希望少爺不要嫌棄。”
張耀庭冷冷一笑說:“你沏茶的時候,多放一些毒藥,我們就不會嫌棄了,現在裝的都這麽隨意嗎?
像你這樣一個農婦,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大的銀子,居然表現的這麽平靜,你真當我傻呀。”
李梅臉色一變,之前沒想過這茬,細想一下也是,一個真正的農婦,見到這麽大塊銀子,肯定高興得不得了。
她咽了一口唾沫說:“張將軍果然厲害,這種細節都被你看出來了,我是有名的母夜叉,今天授人之托,借三皇子的項上人頭一用。
我並不想和張將軍為敵,希望你好自為之,乖乖的讓到一旁,否則別說我叉下無情。”
她說著亮出一對兩股鋼叉,在手中揮動了幾下,倒是似模似樣。
張耀庭將手一揮,一對夫妻傀儡出現,四肢冰冷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李梅。
張耀庭輕蔑的說:“就你這種貨色,也想玩調虎離山,你是高看你自己,還是小看我呢。”
李梅的額頭上全都是冷汗,沒想到這麽輕易就被識破了,這兩個傀儡給她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李晨粲從一旁走出來,同樣麵色難看,本來想把張耀庭引開,沒想到卻變成這樣,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張耀庭把神槍傀儡放出來,大熱天沒有和這些人交手的興趣,就讓傀儡代勞,反正效果都是一樣的。
李晨粲和李梅對望一眼,同時發出一聲大哥,向著前麵飛撲而出,與傀儡打成一團。
夫妻傀儡二打一,本來大家以為會最先勝出,結果卻出乎意料之外,神槍傀儡的本領過於彪悍,三兩招就把李晨粲給幹掉了。
你沒看到這種情形心中極其惶恐,夫妻可得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妻落在她的肩膀上,身體飛速旋轉,把腦袋硬生生的擰下來。
各大家族得到探子回報,徹底沒脾氣了,張耀庭已經難以應付,再加上這些傀儡,過去擺明就是送死。
雖然那些隱藏的勢力,給各大家族很多壓力,但是這些家族也有手段,絕對能夠應付過去。
張耀庭陸續又殺了幾隻攔路狗,各大家族變得更加平靜,連裝樣子都不裝了,索性給他們讓出一條道來。
大家毫無壓力的回到孤星城,立刻就忙碌起來,主要是調兵遣將,準備來個大反攻。
張耀庭作為百裏孤星手下的頭牌,自然是反攻的箭頭,不過大家並沒有輕舉妄動,等著那個傻子帶頭。
百裏延武絕對沒令大家失望,回去整頓了一番,立刻就起兵造反,根本不承認百裏天傑的皇位,甚至還把百裏雄的死,直接栽在對方的頭上。
百裏孤星看著幾名心腹說:“我二哥如今已經造反,你們覺得咱們什麽時候跟上?”
諸葛羽庭氣定神閑的說:“咱們那麽著急幹什麽,讓他們先打一會,到時坐收漁人之利,豈不是快哉。
我覺得主上既然已經回來了,先把答應人家的事辦了,楚塵的女兒已經送到你的後宮,得給人家一個定心丸。”
百裏孤星眉頭微微一皺,他回來已經有幾天了,卻沒有人和他說這件事情,看來兩位妃子,是有事隱瞞。
諸葛羽庭猜到百裏孤星的想法,拍著手說:“兩位皇妃那裏,完全是我的意思,主上要怪,就怪我好了。
這件事情對我們來說極為重要,如果能夠得到錦衫衛的支持,絕對事半功倍,所以不管主上想不想,這個洞房你都得入,而且還得讓人滿意。”
百裏孤星心中更加疑惑說:“你們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怎麽突然覺得身體特別熱。”
王觀劍單膝跪地說:“我一切都是為了主張,剛才那杯茶裏下了合歡散,主上之後對我如何處罰,我都絕無怨言。”
百裏孤星聽到這個話,知道這件事情很不妙,裏麵一定有大貓膩,但是也由不得他了,直接送到後宮,把生米煮成熟飯。
百裏孤星藥效過去之後,看到身邊躺的人,知道這些人是什麽想法了,不過臉上沒有怒色,反而露出了笑意。
他們也未免太小看他了,隻要有利可圖,莫說隻是父皇的一個皇妃,沒有什麽事情,是他不敢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