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仰賢看著越來越靠近的馬車,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唾沫,在這裏截殺張耀庭,想想就覺得兩腿發軟。
他認為上麵就是瘋了,幹什麽事不好,非要到這來殺張耀庭,對方要是那麽好殺,哪裏還用等到現在。
巴仰賢看了一眼手下說:“這次襲擊張耀庭,和送死沒有什麽區別,上麵之所以這麽做,就是為了能有一個交代。
你們跟了我這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不忍心看著你們送死,各自逃命去吧,不要再當錦衫衛了。”
這些手下的本領一般,彼此對望了一眼,最終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隨後就逃開了。
巴仰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從躲藏的位置跳出來,反正偷襲也贏不了,還不如死的光明正大。
張耀庭看著巴仰賢,扭頭對洛天心說:“看來是我贏了,老婆覺得怎麽樣,要願賭服輸哦。”
洛天心再次呸了一聲,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有了這麽一個借口,還真有些期待。
巴仰賢硬著頭皮說:“我這次奉命前來,就是取你們的狗命,乖乖引頸就死,還能給你們一個痛快。”
洛天心從車上下來,輕輕的搖著頭說:“話說的倒是夠狠,但是你的表現,已經出賣你了,今天用不著我夫君,我來和你打。”
巴仰賢聽到這話,非但沒有覺得被侮辱,反而高興的不得了,所有人都知道洛天心,戰魂是霓裳羽衣,就是一個花瓶。
他在心中合計了一下,如果能抓到洛天心,肯定能全身而退,到時候也好交代,這回賺大了。
洛天心猜到巴仰賢心中的想法,不自覺的一聲冷笑,在心中宣判他的死刑。
洛天心亮出雙劍說:“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劍舞之術。”
巴仰賢拿出一把彎刀,大咧咧的說:“既然夫人這麽說,我就領教一下,看看所謂的劍舞之術,究竟有多厲害。”
洛天心不驕不躁,向著前麵飄然而出,雙劍連續揮動,好像跳舞一般,讓人覺得特別好看。
巴仰賢心中不以為意,覺得花瓶就是花瓶,就連招式都是如此,這個女人除了顏值之外,根本不值一提。
他彎刀隨手一揮,覺得能夠磕飛對方的長劍,然後再長驅直入,就能成功了,結果這一刀擋了個空,心中大叫的一聲不妙。
洛天心雙劍虛實不定,巴仰賢這一下是個新手,徹底陷入被動,很快就被殺得苦不堪言,隻能苦苦支撐。
洛天心忽然將嘴一張,吐出一根飛針,這是新練成的絕技,絕對令人防不勝防。
她的飛針是特製的,在嘴裏的時候是個小球,出口的時候才變成飛針,而且見風激發毒性,飛出來就變成毒針。
巴仰賢哪想到有這一招,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被飛針打中眉心,當場一命嗚呼。
洛天心將雙劍收起來,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正麵擊殺戰魂強者,說明她不是花瓶。
洛天心笑眯眯的說:“夫君覺得我剛才的表現怎麽樣?”
張耀庭微微一笑說:“當然沒有任何問題,尤其是口吐飛針,絕對是殺手鐧,沒有幾個人能防得住。”
洛天心得意的笑著說:“除了口中飛針之外,我還練了不少的東西,夫君給我的那本書,上麵的那些暗器,真是奇妙的不得了。”
張耀庭點了點頭,那本書是宇文成都給他的,按照宇文成都的說法,霓裳羽衣是一件衣服,而且是一件特別寬大的衣服。
這種衣服最適合藏暗器,以霓裳羽衣這種戰魂,配合暗器修煉,絕對事半功倍,再加上劍器之舞,不敢說橫著走起碼,也占據一席之地。
兩人繼續趕路,很快就到了晚上,張耀庭鑽進馬車,輕輕的摟著老婆。
張耀庭眯著眼睛說:“可惜今天晚上不會太平,否則一定讓你遵守賭約,記著你答應我的喲。”
洛天心紅著臉點點頭,然後說:“錦衫衛是應付了事,今天晚上來的應該是軍"部的人,恐怕不會那麽簡單。”
張耀庭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軍"部那些蠢材,被我教訓了好幾次,一直都學不乖,這回一定要給他們點厲害嚐嚐,來多少殺多少。”
他話音剛落通過馬車上的傳感器,感受到地麵微微震動,知道有敵人來了。
張耀庭在洛天心臉上啄了一下,隨後從馬車裏鑽出來,和戰魂融合在一起,變成威風凜凜的樣子。
何鴻德同樣也不想來,但是沒有辦法,上麵下了命令,不來也不行。
他看到張耀庭將手一揮,三個鬼麵人圍著馬車,知道是對方的傀儡,決定不去討不自在,還是集中力量對付張耀庭。
張耀庭輕蔑的哼了一聲:“你們這些鼠輩,隻知道藏頭露尾,給老子滾出來。”
何鴻德深吸了一口氣,帶著手下圍上來,看上去倒是有些氣勢。
張耀庭搖搖頭說:“看來你也是個將才,應該出現在修羅戰場,為帝國建功立業,如今卻出現在這裏,真是一種悲哀。”
何鴻德舔了舔嘴唇說:“張將軍說的有道理,但是沒有辦法,我隻能服從命令,還請將軍原諒。”
張耀庭冷漠的說:“我從來沒有和死人計較的習慣,所以也說不上原諒。”
何鴻德心中頗為惱火,覺得張耀庭太狂妄了,雖然戰績驚人,但是如此囂張,不是真正的強者所為。
他緊握長槍,大聲嗬道:“張將軍本領超凡,我們不敢一一對敵,隻能一起上了。”
張耀庭蠻不在乎說:“即便是一起上,在我的眼中,你們也不過是渣渣,一起死倒也有個伴,來吧。”
何鴻德憤怒的咆哮一聲,手下全都亮出盾牌,向著前麵大步前進,倒也算是有些謀略。
張耀庭臉上充滿了不屑,腳在地上一跺,無數的地刺伸出,而這些人過於緊張,根本沒注意腳下,居然輕易就被穿糖葫蘆了。
出現這個結果,連張耀庭都覺得意外,驚訝的看著何鴻德,覺得對方就是來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