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彼此算計
張耀庭單人闖營,殺死旬坦帝國元帥的事,已經傳遍整個修羅戰場,而且經過多次誇大,絕對神乎其神。
譚禹傑不可思議的說:“張耀庭未免太猛了吧,居然獨自一人闖營殺元帥,還讓不讓別人活了。”
王書偉搖著頭說:“這件事情肯定是真的,但是沒這麽誇張,還從正麵闖營,真以為他天神下凡啊。
我覺得應該是從後營進去的,因為他之前一直在旬坦帝國搗亂,回來的時候正好在那個位置。
而且能殺死艾爾納多,肯定有偷襲的成分,但是不管怎麽說,無論是膽量還是本領,絕對都是頂級的。
這兩樣缺少任何一點,都不可能完成這個壯舉,反正王朝肯定沒人做得到,就算有這本事,也沒這膽子。”
譚禹傑對此非常讚同,這件事情最難的地方,就是在於敢不敢這麽做,然後才說本領的問題。
他看著地圖說:“你覺得張耀庭,從大營出來之後,會跑到哪去呢?”
王書偉在王朝大營的側麵畫了一個圈說:“張耀庭一定就在這一帶,因為他並沒有跑回東魯,所以隻能跑到咱們這。
我覺得以張耀庭的膽子,肯定會做點什麽事情,因為相對於旬坦帝國,他對王朝的仇恨更大,所以咱們要做個決定,是不是伏擊他。
上一次咱們將他圍住,結果讓他全身而退,可謂是奇恥大辱,但當時沒有辦法,畢竟咱們新敗,士氣已經低到極點。
而現在有所不同,咱們的士氣已經恢複了,並且在將領之中,有很多是新補充的,並沒有經過那一戰,對張耀庭沒有畏懼心理。”
譚禹傑猶豫了一下說:“能夠伏擊他當然是好事,但是你有多大把握把他幹掉。”
王書偉歎了一口氣說:“這也是我擔心的地方,他在旬坦帝國搗亂,都能夠全身而退,咱們沒有把握將他擊殺。
從種種跡象來看,張耀庭是個極其記仇的人,咱們伏擊他,他將來一定要報仇,等於懸在咱們頭上的利劍。
而且這一戰如果不能將他拿下,被他殺出重圍,對整個士氣的打擊,必然無以倫比,以後再想對付他,就更困難了。”
譚禹傑在桌子上捶了一拳說:“那些該死的混蛋,真是太可恨了,把這樣一員猛將變成敵人,想想都令人心中惱火。
你有沒有什麽辦法,即能對上麵交代過去,又能不讓張耀庭記恨咱們。”
王書偉猶豫了半天說:“辦法倒是有一個,小規模伏擊,讓吉田裏琴帶隊,把這件事情推到影衛的身上,這樣怎麽也能說得過去。”
譚禹傑陰狠的笑著說:“就按照你說的辦,正好這個娘們,我也膩了,到時候讓上麵再派一個來。”
王書偉的心中全都是不屑,拱手答應一聲,下去安排這件事。
張耀庭觀察王朝側麵大營,不愧是洛家十幾代人的心血,能想的地方全都想到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紕漏。
他在心中琢磨了一下,修羅戰場消息滿天飛,殺死旬坦帝國元帥的事情,肯定人人皆知。
上一次被對方請君入甕,在那種情況下,那名智將都能做出周密的安排,現在想要推算出他的行蹤,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張耀庭想要對付王朝大營,進去肯定是不現實的事情,上一次能全身而退,具有極大的運氣成分,不會每次都這麽好運。
但是也不能什麽都不做,否則自己這關都過不去,究竟應該怎麽做,得好好的斟酌一下。
張耀庭正在合計,發現有一隊人出來,到附近的河裏取水,然後再運到營裏。
張耀庭臉上露出笑容,對方分明是想誘惑他,讓他對這夥人下手,對方肯定已經在河邊布好埋伏。
張耀庭悄悄的來到河邊,認真的觀察一番,果然發現了埋伏的人,還真是看得起他,足足有十幾個戰將。
他很快就發現不對,明顯這些戰將,並沒有什麽經驗,最起碼在埋伏方麵,做的就很不到位。
張耀庭又觀察了一下,發現對方領頭的是個女的,心裏立刻就有數了,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吉田裏琴吩咐手下:“一個個都給我機靈點,這次要是能幹掉張耀庭,絕對是大功一件,陛下必有重賞。”
一個年輕將領想了一下說:“可是所有人都說,張耀庭本領超凡,咱們能是他的對手嗎?”
另外一個年輕戰將反駁說:“那個傳聞太誇大了,真以為張耀庭是天神下凡,還從正麵殺進去,早就被亂刀砍死了。”
之前的戰將搖著頭說:“話也不能這麽說,我問過那些老將,咱們的前任大將軍鄭剛,就是讓張耀庭打死的。
當時張耀庭帶著一夥人追擊,殺進咱們大營之內,被幾十元大將圍住,硬是沒有一個人敢動手,看著他揚長而去。
後來他救援白賓帝國大營,也是以一己之力,擊殺了滕玉龍將軍,導致咱們功敗垂成,絕對不可小覷。”
吉田裏琴眯著眼睛說:“你這個蠢材,還不給我閉嘴,張耀庭又有什麽了不起,也沒有三頭六臂,隻要大家一起上,一定能殺得了他。
現在不許再議論這件事情,大家散開,在彼此能夠看到的範圍內埋伏,隻要他出現,就把他給殺掉。”
張耀庭看到這些人分散,臉上露出笑容,把鳳翅鎦金鏜變成大弓,瞄準其中的一個,刷的放出一箭,直接貫穿了對方的後心。
吉田裏琴聽到手下的慘叫聲,立刻就跳了起來,其他人也跟著站起,結果變成活靶子,又被射殺兩人。
剩下的人心中極其惶恐,不覺得哇哇大叫,而且混亂的到處跑,簡直就是烏合之眾。
吉田裏琴連忙大聲叫喊,希望這些人能夠鎮定下來,結果卻是徒勞無功,心中惱火的不得了。
在張耀庭射殺了半數的人之後,剩下的人總算鎮定下來,緊張的聚在一起,小心翼翼的望向四周。
張耀庭臉上掛著蔑視的笑容,從山坡上衝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