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車輪大戰
張耀庭聽了百裏雄的話,心中極其惱火,準備給對方一個教訓,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張耀庭看著孟長風說:“陛下說的話,你也聽到了,現在下去還來得及,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有必要,在這裏生死相搏。”
孟長風惱怒的吼道:“你不要如此猖狂,我學得一身本領,覺醒強大戰魂,就是為了將來征戰沙場,為帝國效力,豈能在此打退堂鼓。”
張耀庭冷漠的笑著說:“既然你自己求死,也就怪不得我了,讓你先動手。”
孟長風惱火的不得了,哇呀呀的大叫一聲,揮動一把斬鐵刀,惡狠狠的衝上來。
他使用亂披風刀法,斬鐵刀不斷的揮動,發出一道道刀光,看上去威力不俗。
張耀庭將頭一偏,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鳳翅鎦金鏜一個橫掃,發出一道金光,將刀光一掃而空。
孟長風看到這個情形,腳在地上一蹬向著前麵飛撲而上,同時在刀上,籠罩著一層刀光,令其威力大增。
張耀庭點點頭說:“你比剛才那個廢物強一些,但也隻是一些而已,下輩子再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他嘴裏這麽說,手上一點也不慢,鳳翅鎦金鏜向著前麵分心一刺,快若雷霆一般,憑借著長度優勢,把孟長風給刺穿了。
張耀庭隨手一甩,孟長風被甩下擂台,重重的摔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著血,顯然是沒有救了。
張耀庭蔑視的看了一眼台下,淡漠的說:“他的本領還不足以讓我累,不知道哪一位上來指教。”
他輕描淡寫的連殺兩人,下麵的這些世家子弟,一個個麵麵相覷,真就沒有人敢上來。
過了片刻之後,一個年輕人忽然大叫:“將來我們上戰場,又不是隻靠我們一個,還有手下的戰將,你可敢與我家將一戰。”
張耀庭不屑的哼了一聲:“既然你有臉這麽說,我又有何不敢,上來吧!”
年輕人的臉色極其難看,不過還是揮了揮手,一個人高馬大的家夥,從下麵跳上擂台。
鈕力華握著一對大鐵錘,悶聲悶氣的說:“你的本事雖然不錯,但是我和前兩位少爺不同,當初餓肚子的時候,上山當過山賊,你贏不了我的。”
張耀庭嘴角微微一翹,一副目空於子的樣子說:“不過區區一個山賊,也敢在我麵前囂張,都說物以類聚,看來你的東家,也好不到哪去。”
鈕力華聽到張耀庭這麽說,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憤怒的咆哮一聲,揮動大鐵錘撲上來。
他沒有之前兩個那麽多花招,就是樸實無華的一錘,但是這下力量極大,猶若大山壓頂一般。
張耀庭知道對方身體高大,力量肯定不小,身大力不虧這句話,到什麽時候都是有道理的。
他並沒有硬擋,而是向著邊上一閃,將這一錘躲過去,繞到對方的身後,用鳳翅鎦金鏜拍過去。
鈕力華力氣雖然大,但是非常笨拙,移動的速度緩慢,根本就躲不過去,被拍在背上,向著前麵搶了好幾步。
他皮糙肉厚,雖然挨了一下,但是並無大礙,以腳跟為軸,像陀螺一樣旋轉,重重地砸過一錘。
張耀庭移動極其迅速,輕易將這一錘躲過去,隨後使用鳳翅鎦金鏜上麵鋒利的刀刃,向著前麵揮出,正好斬在鈕力華的手腕上。
鈕力華發出一聲慘叫,手腕被斬斷了,而錘子憑借慣性,向著下麵飛出。
要說也是巧了,錘子飛出的方向,正好是那個年輕人的地方,這下速度太快,年輕人躲閃不及,正好砸在腦袋上,腦袋砸了個稀巴爛。
張耀庭並沒有理會台下的情況,而是痛打落水狗,把殘廢的鈕力華刺死在擂台上。
張耀庭稍微喘了一口氣,得意的笑著說:“家將的本事,果然比主子厲害的多,起碼讓我熱熱身。
咱們也不用弄那些虛的,隻要是在校場的人,都可以上來和我比鬥,希望能把我打累,讓我下去休息。”
張耀庭說話的時候極其平靜,但是語氣之中,絕對張狂無比。
百裏雄心中很惱火,向著下麵使了個顏色,禁衛軍大頭領貝康勞心領神會,對手下做了個手勢。
一個年輕人飛身上台,拱了拱手說:“我是禁衛軍校尉康明,你未免太狂了,本來我不想出手,見你這麽狂妄,決定給你個教訓。”
張耀庭蠻不在乎的笑著說:“教訓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希望你能做到,你出手吧。”
康明的心中特別惱火,手中多了一條鏈子槍,能夠使用這種兵器,確實有些本領。
他腳尖在地上一點,並沒有向前撲,而是左右不停的移動,仗著極快的速度,令人眼花繚亂,從而產生錯覺。
張耀庭一副看猴戲的樣子,任由對方轉來轉去,猛然向前踏出一步,鳳翅鎦金鏜急揮而去。
康明的移動是有規律的,張耀庭這下恰到好處,等於對方自己往上撞。
康明心中大吃一驚,硬生生的停住腳步,接著向後退的幾步,把鏈子槍揚起,直取張耀庭的咽喉。
張耀庭並沒有任何躲閃,而是將手一伸,任由鏈子槍纏在手臂上,隨後向著懷裏一拽。
康明是走的是技巧路線,在力量上並不擅長,根本沒辦法和張耀庭匹敵,隻能一鬆手,把鏈子槍放開。
張耀庭揮動手臂,纏在上麵的鏈子槍,化作一條靈蛇,向著康明飛了回去。
槍頭在空中不停的顫抖,並且變換方向,就好像靈蛇吐信一樣,令人防不勝防。
康明敢上來動手,本事確實是有的,直接一個轉身,順著鏈子槍而動,隨手抓住槍尾,接著一個旋轉,重新轉回來。
鏈子槍借著這股力量,向著張耀庭飛射過去,同時上麵電光閃動,顯然是動用了戰魂的力量。
張耀庭向著後麵退了一步,鳳翅鎦金鏜猛的向前拍出,正好拍在鏈子槍的七寸,令其軟趴趴的趴下去。
他一腳踩在上麵,隨後將鳳翅鎦金鏜一挺,再次血花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