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作惡

  閉著眼睛任他洗著,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為她洗身體了,就當是他對她的賠禮道賺好了,他的手很輕很柔,拂過之處就仿佛輕風醉人一樣的柔爽。


  大概是因為心虛的緣故,所以,西門瑞雪的手很老實的沒有在之若的身上作惡,甚至在洗到她的敏感地帶時也刻意的避過,那輕柔的兩隻手,讓閉著眼睛的之若懨懨欲睡,半晌,西門瑞雪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若兒,朕要洗你的那裏,可好?”


  “嗯。”他的聲音象催眠般的讓她更想睡了,迷糊的應,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看著睡眼迷離的之若,西門瑞雪的唇角邪邪一笑,然後兩隻手輕輕的分開了她的腿,溫熱的水瞬間撲向之若的私密地帶,一股子癢癢酥酥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的扭動著身體,“阿瑞,你要幹什麽?”


  “朕給你洗洗。”說著,手撩著水已經落在了那裏。


  “啊……”之若倒抽了一口氣,隨即就清醒了,“阿……瑞,你要幹什麽?”圓睜的眼睛如黑葡萄一樣的誘~人,惹人品嚐。


  “洗幹淨了,朕抱你去睡覺。”


  “不用你了,我自己來。”再傻再笨她也知道他要做什麽了,之若抓住他的手想要移開。


  “是你讓朕幫你洗的,乖,馬上就好了。”他的動作飛快,可那指腹的落下,那一觸,讓她渾身一顫,整具身子都軟軟的再也不能動了。


  天,他的手指是不是有魔力呢?

  怎麽隻是那一觸,她就受不了的全身都起了反應。


  洗完了下麵,他的兩手又移到了她的胸前,“若兒,隻差這裏了。”


  她羞紅了一張臉,“好了,我要睡覺了。”


  他隨手抹了兩把,那兩抹混圓比起從前可是飽滿了許多,都是因為她在奶孩子的緣故吧。


  抱著她起身,“朕送你到床上去。”


  她乖乖的任他抱著,心裏已經七葷八素的被他撩撥的渾身不自在了。


  龍床上,景洵睡得香酣,一點也不因為剛剛浴桶裏的那段小插曲而睡不安穩,看著那張安祥的小臉,之若有一瞬間的失神,那孩子,自從滿月之後就越來越象西門瑞雪了,眼睛鼻子和嘴都象。


  西門瑞雪隨手從床邊的矮凳上拾了一塊軟布,然後仔細的擦拭著她身上的水珠,那一下下,即使是隔著一塊布也讓她全身酥癢難耐,微眯的眼睛半迷半醉,輕輕放她在那張已經重新換好了新床單的床上,西門瑞雪隨即就俯下身去,“若兒,給我。”


  她不應,隻嬌羞無限的抿著唇,腦子裏記得的就是他的道歉,他是皇上,是西錦的九五至尊,他連報歉都說了,她還能怎麽樣?

  也許,他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吧,可是,為什麽他不告訴她呢?

  迷迷糊糊的想著時,他的吻已如雨點般的落下,初時,就象小雨潤物細無聲,可漸漸的,那吻越來越熱烈,越來越霸道,纏繞著她的唇舌瘋狂的帶著掠奪性的汲取著她口中的津液,仿佛要將她吸進自己的身體裏一樣,他吻著她漸漸的透不過氣來,“阿瑞……”哀求的求他放過她,再繼續這樣吻下去她真的連呼吸都困難了。


  西門瑞雪這才從她的唇邊離去,輕輕的翻轉著她的身子,露出她纖細的秀背和精致的鎖骨,吻,從她的耳垂開始,一隻又一隻,伴著的還有他在她耳邊不住的絮語,“若兒,別怕,別後悔……”


  他還說了些什麽,可她已經記不清也聽不清了,感官隻是隨著他的吻蜿蜒而下,那舌尖配合著他唇齒的舔弄攝人心魂。


  他在克製著身體裏早已蓬勃而起的渴望,隻是一寸一寸的膜拜著她的身體,喜歡與真愛了,才會有這樣的感覺,那份想要突然間變得尤其的美麗。


  她趴伏在軟軟的被褥之上,渾身酥軟如麻,感受著他在她身上的作惡,可她卻隻能緊咬著唇半點聲音也不敢發出,因為,景洵就在他們的身邊。


  那孩子即使是睡著,也讓她很害羞。


  他的舌已經落在了她的腰上,柔滑的觸感惹她一陣陣的輕顫不止,想要阻止他,可她的身體卻著了魔一樣的緊隨著他的唇舌與手而拱起落下,拂柳山莊裏所有的記憶鋪天蓋地的閃過,想起兩具身體曾經的一次次的瘋狂的契合的畫麵,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辦了,一瞬間竟是忘記了小景洵就在房間裏。


  不住的款擺,他的吻讓她瘋狂,可這一波折磨才到了極致,他立刻開始了對她另一處的攻勢。


  從來也沒有如此這般的喜歡上一個女人的身體,秦之若真的是第一個。


  為什麽從前在秦府的時候他從來也沒有感覺到她的誘人和美麗呢。


  竟是,錯過了那麽許久。


  “啊,不要。”她現在有奶水了,她再也不是從前的那個沒生產過的秦之若了,她的身體已經悄悄的改變了。


  天,之若倒抽了一口冷氣,“阿瑞,不要。”


  “乖,不怕。”他卻覺得新奇,景洵是他的第一子,而之若也是第一個為他生下子嗣的女人,所以他對她的身體尤其的好奇。


  可隻是這簡單的輕吻,之若依然如醉如癡,禁了十個月的欲,這一刻,她的身體本能的急欲暴發,手指再一次的落到他的背上,卻在輕輕撫觸中感覺到了他背上的那一條條有些凸起的長痕,那是剛剛在浴桶中她的指甲留下的痕跡,那一定很痛吧,否則,不會摸起來那麽的清晰,心底,不自覺的就有些心疼。


  這個時候不是理論那些的時候,他得盡快的疏解他身體時的難耐,否則,他會爆炸了的。


  指尖,已經觸到了她小腹上那道細長的疤痕,那是最讓他心疼的地方,就是因為小景洵呀,所以,她才受了那麽多的罪,如果不是他剛剛好的穿回去,她九死一生的差一點的就死在了手術台上。


  “還疼嗎?”他問,語氣裏的憐惜讓她心醉神馳。


  “不疼。”有兒子,有他,什麽疼都值得了,就是這一刻,她想起了自己行將要血盡而死時他的到來,是他又一次的救了她一條命。


  真不知道他到底救過她多少次了,數也數不清似的,她欠了他的,所以,她就該回來留在他的身邊來還報他的相救之恩。


  吻從那疤痕上緩緩移過,仿佛要消去那曾經的痛意似的,她的手伴著他的吻移到了他的發間,輕輕的梳理中,那滑順的感覺讓她愛不釋手,此刻,她是他的她,他亦是她的他。


  描驀著愛語,一下一下,惹人的心怦怦的跳動著,“阿瑞,我……”


  她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乖……”他的手指開始下移,她驟然彈跳而起,“阿瑞……”


  “想要嗎?”他問,邪魅的聲音裏都是勾~魂的意味。


  “啊……嗚……阿瑞……”她不知道要怎麽回答他,隻是不住的輕吟以此來疏解一份有些等不及的渴望。


  “不說那就是不想要嘍?”他壞笑的貼著她耳邊說道,想想她之前的吃醋,心裏就忍不住的漾起幸福的感覺,也許,這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感覺吧,她吃的醋是隻他一個人的。


  她的生氣現在在他的印象裏都變成了可愛,如果不吃醋不生氣那才讓他感到恐慌呢。


  “阿瑞……”他真壞,那觸感是讓她難以形容的美妙,她的身體早就背叛了她的意誌在渴望著。


  “想要嗎?”他繼續問,磁性的嗓音帶著無盡的盅惑讓她的媚眼輕眯,隻想攀著他的身體到更高更高的地方。


  兩手摟住了他的頸項,上身傾起而貼上他強韌的胸膛,“阿瑞,你壞。”


  “朕不壞,是你太會磨人了,小妖精。”


  她臉紅心跳,書上說,這是夫妻間最正常的行為,她不必害羞的,可是看著他再想起身邊那個熟睡中的小家夥,她就是忍不住的會害羞。


  他意識到了她眸光的輕瞟,“若兒,朕將景洵先抱去給福清守著,一會兒再抱回來可好?”


  “不好。”她立刻拒絕,可景洵在床上真的讓她有些不好意……


  “好吧,朕答應你,告訴朕,想不想要。”


  “啊……”


  可他,卻突然間的停了下來。


  “阿瑞你……”


  “告訴朕,想不想要?”


  “我……”她臉上的酡紅更濃更重,就如酒一樣的薰人欲醉。


  “不說朕就不動。”要挾她,可他卻比她還忍的難受。


  “阿瑞,要……我……”低低弱弱的終於說了出來,她的臉也深深的埋在他的頸窩處,汲取著他身上的氣息,再回來,他就真的成了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依靠,讓她再也沒有退路,她已經無法再穿回去了。


  因為,那裏的人隻想著把她變成實驗品。


  可他,卻想要看她酡紅如醉的臉頰,一手輕輕的扯著她的發,讓她被迫的後仰,也露出了她紅如胭脂的一張俏臉,他黝黑的瞳眸盯望著她癡迷如醉,她的上身緩緩的落下,頭枕在枕上時,他的吻瘋狂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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