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奶娘替他又喂了一勺粥在他嘴裏擦了擦他的嘴邊說道:“我的好小姐真是會吃啊,這是桂花粥,之前不是有許多太醫到府上,來替雲月小姐看病嗎?老侯爺也曾經吩咐過讓下人去打聽,那些太醫各種的愛好和吃食的忌諱與喜好,老管家打聽出一位太醫,偏愛那桂花做出的食材這才叫小廚房,裏麵多做這麽幾道,其中這桂花粥讓那太醫讚不絕口,臨走之時還討要了製作方式呢,後來我一看那太醫都喜歡想逼,我的小姐你也喜歡,就讓他們又多煮上了一鍋,現下裏不都都給你端來了嗎?”
雲月看見他有些哭笑不得的,吃了半晌總算是吃飽了,這才倒開了功夫,接著跟他奶娘說他說的:“我的好奶娘,你也太向著我了吧,整整煮了一鍋,我到何年何月才吃的晚呢,再說這是粥還不得配些小菜,一會兒等雲峰哥哥還有爹爹他們忙完了,也去給他們端上一些吧!”
“好好好,一切都聽我的小姐的來,我們再吃兩口,小姐吃飽了你才有力氣,喝藥之後在暖暖和和地睡上一覺,我一會兒就將地龍燒起來,將這房間都燒的熱熱的,等你再醒來的時候,想必出了一身大汗,再換一身衣服泡個澡,一切就已經雨過天晴了,雲雲小姐那邊也是這般,什麽事情都不會有,如果真是有什麽變故,我一定第一時間來叫你!”
這邊小青梧吃了幾口,搖了搖頭不再吃了,奶娘又換過來嚇人,將所有的東西都收拾了下去,小青梧一下鋪在了奶娘懷裏,把玩著,她的衣衫說到:“一切都聽奶娘的,有奶娘為我計劃為我考慮的,哪裏還有什麽不周到的地方呢?哎呀,睡覺睡覺,一會兒不睡覺,奶娘又該絮絮叨叨的說我了!”。
奶娘自小陪伴著小青舞長大,可以說是在這撫州跟他最最貼切的人兒了,這小人兒幼時變在奶娘的懷裏睡覺,大了之後又驚著奶娘的手,一手喂飯喂藥。
奶娘看著古靈精怪的小姐逗了逗她又掐了掐她圓潤的小臉說道:“好啦,我的小姐,快,快快躺好,一會兒便睡一會兒,等你起來一切都好了!”
說著又將小青梧放回了他裏,將被都蓋在了他的身上,又給他哼著一首搖籃曲笑青梧,這時也有些精力不濟,沒過一會兒也就沉沉的睡下了。
這邊華清風早已經醒來,神清氣爽的站在了窗戶前,雨過天晴,這雨也不知是什麽時候停的,仿佛就在那太醫說小雲月什麽事情都沒有的時候,這雨來的快去的也快,竟在人不知不覺之間變晴了,這一下子晴空萬裏的天氣,讓人一看就覺得神清氣爽。
這邊老管家敲了,敲門就進來了,華慶峰說的:“你看你看現日我也沒讓你進你就進來了,還不是不拿我為重嗎?”
老管家撇了他一眼,懶得與他爭辯,對著他說道:“剛剛小青梧的奶娘來回話說,剛才小青梧醒了,要鬧著去看雲月,奶娘安慰了一番,總算是將她哄睡著了,也吃過了藥膳,等她再醒來應該就無大礙了,雲峰上邊那一邊也是這樣曾醒過一次,吃過飯又睡下了!”
華清風聽過之後,一點頭看著他也不接自己的茬,總算是將嬉皮笑臉的狀態換了下去,對著他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實行計劃吧!”
這老管家一聽點頭,便退下了華清風依舊站在窗前,聞著栩栩微風夾雜的雨水過後清爽的氣味,看著地底下冒出的點點清綠,不知作何感想。
這邊老管家一拐彎便來到了後院後院的廠房裏麵抓的,就是那幾個跟著華清風在外麵吃飯,伺候的丫鬟和婆子老管家上前一個個仔細的盯看過後,腦中回憶著他們進輔的時間,要知道這幾人進輔時間也都不晚了,10多年了,若是有什麽異動,應該早就應有變化了,怎麽會等到現在呢?許許多多的問題縈繞在他的心中,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他並不知道按照花清風的計劃如此進行下去,是否能夠得到一個他們想要的結果,若是不能又該如何呢?
而這邊幾個人看見老管家走進來刻哭天搶地的,趴到他的腿邊,對著他哭喊著說的:“管家,管家爺爺,管家爺爺,我是無辜的,我是清白的呀,從頭到尾我隻是跟著侯爺們來回的走了兩趟我並不知情啊!”這人說話的就是當日裏隨身伺候的一個丫鬟。
另一個丫鬟也撲了過來,拽著他的腿,開始哭喊著說:“管家爺爺,我,我確實也是如此,我並不知曉小姐,雲月小姐是我在近身伺候的,可是他們吃飯之時我從未上過跟前,平日裏也隻不過是跟在他們身後,替他們拿一拿東西罷了,並沒有並沒有我的關係啊,這裏邊!”
而這邊還有幾個小司,當日他們出行之時也隻帶了這麽幾個人,侍衛什麽的一幹人等都會在這個房間內,這也是華清風吩咐的,他擔心傷了那些侍衛的心,要知道這些侍衛都是他從軍中挑選出的,好手平日裏變成了一個精壯的護衛隊就護衛,在他身前那日出行之時確實也帶上,隻是他不肯相信那些護衛隊當中會有不同心思的人,而且那些護衛隊明明是在夫人過去多年之後才組建成的,按道理來講也並無可能。
因此那些人並沒有在這間小小的柴房之內,就算是都來了,恐怕這些采訪也帶不了那麽多人,剩下的是幾個粗使的婆子,那些婆子隻知道哭,也不敢上前大喊著冤枉,老管家看了一眼,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便走開了,到門口自然有人給他開門,再一出來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屋裏邊哭喊的聲音更大了,老侯爺征戰沙場多年,自然練就了一顆鐵血心腸,可管家不是如此,這麽多年他早已經在這沙場上退下了。
而這些人也是平日裏見慣了,用慣了的人,伶仃的出了這麽一遭事,想必他是最難受的那個人,甚至來說他覺得自己有些失職,未能將此事早早的查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