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跑了半晌老侯爺從浴桶中起身,老管家連忙為他拿來衣服,伺候他穿衣,兩人在榻上稍坐。


  老侯爺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位老管家倒了一杯茶說道:“但願雲月能夠逢凶化吉,平安無恙吧,這事隻能盡人事聽天命,如果真有歹人起了的歹心,想來肯定也是救不回來了,可若是救得回來,我以後一定更加好好珍惜,雲月雲峰他們兄妹二人現在想來,自從小青梧出生之後,我對於這兄妹二人的管教和關照,已然是減少了許多!”


  這話聽起來似乎是不近人情的,意味更多一些,可老管家陪伴在花清風多年,自然是明白他心底裏的顧慮和憂愁,拍了拍他的肩,將前麵他端給他的茶水一飲而盡說道:“侯爺您多慮了,想來小姐一直都是大富大貴,怎麽會有什麽事情是度不過去的呢?隻要這件事情度過去,以後以後啊就是一馬平川了,你也無需多慮,至於您說的關注還有一些別的什麽的啊,正常現在這青梧小姐還小,您將所有注意力都轉在她身上也是正常,畢竟她才是你獨一無二的嫡女,他才是夫人唯一留下來的孩子,在哪個府第中都是如此的,嫡庶有別尊卑有別,向來都是這樣的啊,每個大家族中總會有因為嫡庶之分的爭吵,其餘的還更有凶狠之徒,因為這嫡庶之味發生了命案。”


  “也屢禁不鮮,咱們府中依然算是很好的了,這雲峰雲雲二人對小青梧地址都是關愛青睞有加的您也是如此,對他們三人一向都是一視同仁,不曾有過偏頗!”


  “這一切還要感謝夫人的教導,夫人一直教導著兄妹,二人應該以慈悲心腸為懷,一直以來富人都將這二人視為己出,而您也是您對待他們的時候一直都是一視同仁的,必然沒有什麽偏頗之時!”


  老管家的話激起了華青梧的心裏,華清風多少有些疑惑,攥著手裏的茶杯,這茶杯在這桌上連轉了三圈,華清風一把將他摁住,才算是停住了,不轉他抬起頭眼睛亮亮地,那黑炎榮頓時大大的看著老管家說道:“你說,你說會有什麽人是覺得雲峰和雲月二人搶了小青梧的位置嗎?難不成真的有夫人留下來的,眼下此舉裏在提醒著我,某些事情提醒著我,應該區別於嫡庶!”


  老管家不讚同的,搖了搖頭,覺得認為不是這個樣子,他說的啊:“想來夫人是那般柔善心腸的一個人,就算是留下了一些個什麽話,自然也不會教導屬下如此行事,想來也許你想的對是某一個屬下,看您近日以來對這個兄妹二人多了歡愉之色,生怕將來繼承儀式上出了問題吧,這嫡庶二字向來在這大家族當中就是最最為人稱道的弱勢,兄弟和睦還好,這數字淑女便有一碗飯去,如果是那不心善的嫡子嫡女得了高位,想來虐待那庶子庶女。”


  “別人也是並無二話的,要知道這庶出的孩子一向都是如此,沒有什麽地位而言,也沒有什麽東西是能把握在自己手中的!”


  華清風與他一來一往的接著討論著現在的事情,他說:“當日夫人還曾同我說過,若是我與他二人真真,這輩子上子嗣上並無緣分,就將這二人當成未來的侯府掌權之人去培養,當日,我也曾信誓旦旦的答應過夫人,隻是小青梧出生之後,我漸漸將這一誓言忘卻在了腦後,就算是將來這小青梧招一個上門女婿也好,又或是嫁出去也好,隻要她快快樂樂的。”


  “這侯府的掌權之人必然還是得交給他,畢,畢竟將門虎女,我覺得他未來啊一定也會找一個征戰沙場,又或是在軍營裏曆練過的人,必然看不上讀書人,雲峰也是如此,等他再過些年,所以我便送他去軍營當中他自己闖出一番天地,而後將這家產一分為二,這二的部分就交給雲峰雲月兩兄妹,而剩下的其餘一部分就交給青梧。”


  老侯也將茶中的茶喝進了,老管家又為他添上了一杯,華清風接著說的:“我原以為這樣的安排已經算是妥帖,也並沒有違背了夫人的諾言,可現下裏好像有些人不這麽想,難不成真的是我行事有些偏頗了嗎?”


  華清風正在暗自想著,而老管家卻不同意他的言語,眼珠轉了轉也是一副沉思的模樣,把玩著手中的茶杯,這主仆二人倒是性情相同,這習慣上也相同,華清風有意無意的在想事情的時候總會在手中抓著些什麽左右的搓弄,而這老管家也是這般拖動著手中的茶杯,華青峰一看他這樣,便知他也憂心,於是對著他說道。


  “想來就算是夫人留下了什麽話與心腹之人,想必還在華府當中做事,我們在多番留意,也許能將此人找出,說不定夫人還留下了一些別的什麽話!”


  老管家似是而非的點了點頭,對著他說的:“我覺得也許不一定會是這樣想,夫人那般如菩薩心腸的人,怎會留下如此話語,再說了就算是真真留下了些什麽,若是能夠告知將就你,必然在一早就告知了你,若是不能同你講的,就算是你抓住此人,他也不會說的,想來啊能夠在夫人當時那班留下人留下畫的時候,這人心智肯定比常人不同,於夫人的中心也可見一斑,這樣的人,你如果是想讓他開口,除非你找對了原因,找對了關鍵的人,不然呢,就算你將他折磨至死,恐怕也不是會開口之人呢!”


  華清風自然也是明白老管家眼裏的意思,點了點頭說的:“此事啊,還去從長計議,眼下呀,我倒是覺得就算是一貫如此緊張,反倒我也是不緊張了,這事情嘛,雖說是沒有眉目,但是大概就像那太醫說的,此毒或許根本就不是毒也要不了人的姓名,無非也就是受一番折磨罷了,這是不明白這人的目的究竟是為何事,象咱倆想的那般又或是別的什麽原因,這事情縈繞在我心頭,始終像是一把利劍拔出去露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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