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幾人正在熱火朝天的討論。
老三一擺手說道:“哥兒幾個,今天都喝了不少,具體細節等明天酒醒了,咱們再談現在嘛,咱這個事兒就算是定下來了。”
眾人為了終於有自己的事業而幹杯,整個局的氣氛推向了高潮。
飯局後,可可回到家發現煙沒有了,肯定是剛才在局上這幫人,喝了酒也不分你的,我的,把他的也一起都給抽了了。可可看向空空如也的煙盒兒罵了一聲。
跑到了廚房的冰箱裏,一打開冰箱更傻眼了,原本冷藏裏放著煙的兩條空檔處。隻剩下,煙的包裝盒。一盒兒都沒有了,這可怎麽辦?難不成大半夜的,他又要把家裏人都喊起來?或者他現在開車出去買煙!
也不對呀,就他現在喝的五迷三道的,出去肯定是車禍呀!一拍腦門兒,想起來老管家是個老煙槍。可可躡手躡腳的來到他房間門前偷偷聽著,房間裏沒有動靜兒,他覺得老管家這個點應該也是睡覺了。
輕手輕腳的開門,打開手電筒在桌子上翻找,老管家一個翻身,嚇得可可立馬蹲在了地下捂著手電筒。還好老管家隻是翻身而已,並沒有醒來。
可可找到煙盒,本想拿著煙出去,一晃煙盒兒輕飄飄的他打開一看,裏邊隻剩下了四顆煙。現在又不能叫醒老管家,也不能打燈查看老管家把其他的煙都放在哪裏。
可可轉念一想,他肯定還有別的於是拿這四顆煙,躡手躡腳的離開了老管家的屋子。連關門的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把老管家驚醒。這一趟真是驚心動魄的旅程啊。
可可深呼吸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連忙點上了煙,煙深深地進到了肺裏,可可才覺得有煙的感覺是真好哇。
他草草收拾一番起身去洗澡,打開淋浴的那一刹那,熱水爭先恐後地流出來澆到頭上,可可抹了一把臉。以前他和許建經常在這浴室裏打打鬧鬧的。你潑我一盆水,我潑你一盆水,到後來兩人長大也是交替著進來洗澡,現在隻剩他一個人。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他的心裏蔓延。他是真的將許建當做了最好最好的朋友,可他現在最好的朋友懷揣著對他深深的愧疚遠走他鄉。在內一個全是陌生人的國度生活,他不知道該怎樣挽回他們的關係,怎樣消除徐建對他心底裏深深的慚愧。
無力的感覺深深地席卷了他,想開個夜店,無非就是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不然天天都在想許建什麽時候會回來,天天都在琢磨這件事。
他甩了甩頭,擦幹身體出來。走到巨大的落地鏡麵前,鏡子裏的人非常瘦,許建以前經常說他怎麽都吃不胖。
許建這邊接到手下來報,根本找不到偷走公司機密的人。讓他不禁感歎道,在異國他鄉沒有自己的勢力,還真是寸步難行啊。
現在也隻好期盼白胡子高遠,那邊能傳來一些好消息。
沒過幾天高原果然給他打電話了,一接電話對麵傳來了爽朗的笑聲:“非常感謝你,我親愛的中國朋友,我已經成功的抓到了這個該死的叛徒。對於借用你公司名義的這件事情,我感到非常的抱歉,以後你有任何問題我都願意為你提供幫助。”
許建聽這他蒼白無力的感謝,不禁暗罵道:這個小人,他都已經用公司的名義幫他抓人了,他還在這空手套白狼。
許建笑嗬嗬的開口說道:“朋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我剛到這邊沒認識幾個好朋友。能夠幫助到你,我也感到非常的高興,既然你順利地將他抓到,那我這邊就可以說已經抓到泄漏機密的人了。那麽他要交給警方嗎。”許建試探著問道。
“當然不能,他絕對不能交給警方,在我這裏他大小也是個頭目,知道的事情不少,如果他進了局子,承受不住那些執政黨的拷問,肯定會把知道的全都吐出來。”
許建聽這他直白的講,心也覺得是不是他太小人之心了問道:“那你打算怎麽處置他呢?反正金剛石已經尋回了,不如就簡單教訓放了他吧。”
白胡子高遠哈哈大笑說道:“親愛的中國朋友,你真是太天真了。既然他是我幫派裏的小頭目,還做出這種背叛我的事情。我當然要拿他殺一儆百了,不然怎麽服眾呢!”
許建明白這個人肯定是要消失在地球之上了,不僅感覺到人命有時真的會輕飄飄的。
白胡子高原也明白,此次事件許建替他擔下了大部分的危險,也為他豁出了公司的名譽,感謝道:“中國朋友,你果然是言而有信的。上一次我們談到的那家船舶公司,我決定送給你當做謝禮。感謝你為我做出的一切,祝我們的友誼長存。”。
許建沒想到,高遠能夠如此大方地將上次協議好的事情,直接做主送給了他,他有些懷疑高遠說的是否是玩笑話問:“高遠,我拿你當朋友才幫助你的,你可不要在這種事情上跟我開玩笑啊。畢竟,這也不是個小事兒。回頭弄的我這邊吃不了兜著走,看我不賴在你家吃飯的。到時候就讓你養著我了。”
“歡迎,歡迎我的朋友,你天天在我家吃我都歡迎你,我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跟你開這種天大的玩笑!我當然能夠做主。”高遠的話中帶著一絲嚴肅。
許建疑問:“你這麽快就將事情都辦妥了,和你上頭的人說了嗎?別為難到你啊!”
高遠也是心中一暖:“你放心吧,我都辦妥了,後天你帶著人過來,我們把合同簽了,以後這家船舶公司就是你的了。”
兩人互相感謝了一番,就掛掉了電話。許健摸著電腦的顯示屏,靠思考到高遠所說的話,到底有幾分是真的,他是提前向上頭要好了這個報酬?還是說,高遠不是一個簡單的小頭目?
許建心裏有深深的疑惑,他想起兩人的第一次見麵。高遠身上有著不屬於一般人的沉穩氣息,還有著那種看淡世俗的感覺。其實不怎麽像一個黑社會,現在他又覺得他不怎麽像一個簡簡單單的黑社會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給副總經理劉然打去,問道:“你了解這個高遠嗎?”
劉然也被他問的一愣說道:“了解?什麽是了解?他是黑帶負責佛羅裏達州的頭目,也是黑帶幫會中的老人了。具體說了解的話,不算太了解,隻是他和我家也是相識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