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傾心守護,隻為一人(31)
男子這話一出,小二頓時心領會神,他立馬轉身回答,點頭哈腰的道:“小的不忙,小的想為客官倒酒。”
男子這才冷嗤一聲,不說滿意,亦沒有趕小二走。
男子的氣勢太過強勢,容貌堪稱絕色,才剛剛一進五談酒肆,就將所有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
世界上有一種人,哪怕氣勢再強盛,都能夠被他的容貌也平和下來,變得不那麽的攝人。
眼前的男子就是如此。
他的眉宇平和,一瞥一動之間,卻是魅人心魄的柔和,讓人不自覺的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有好事者目光帶著肆意的掃視男子,最後停留在男子的臉上,隻覺得他好看極了。
亦有人膽子是和老天借的,隻見一個看似彬彬有禮的男子朝著男子走了過去,他朝著男子道:“不知仁兄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那一桌,人多才熱鬧的對吧?”
後麵那句話暗示的太過明顯,原本就將注意力集中在男子身上的眾人頓時哄然大笑,亦有看明白一切的人微微搖頭,似乎是為敢前去拔老虎毛的小嘍囉感覺到遺憾。
腦子估計忘記帶出了門。
男子不理會這膽大包天的人,他可沒有興致一個小石頭在自己的麵前擋住自己的路,他還要費力的將石頭踢開?
隻是指尖敲了敲桌麵。
小二頓時明白的將酒壇抱著,小心翼翼的準備給男子倒酒。
卻不料站在小二身旁那人突然一個大怒,直接將小二手裏的酒壇拂開,語氣還惡劣著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請你喝酒就該好好的受著!”
就在酒壇即將落地的時候,男子伸出一隻腳穩穩的接住酒壇,喊了一聲:”小二。“
酒壇就飛一般的落在小二的懷裏。
男子連眼神都沒有給那人,左手朝著男子胸前一伸,道:“聒噪。”
男子的聲音清冽好聽,隻是此時再也沒有任何人敢在他的麵前放肆。
因為前一個冒犯他的人此時正躺在地上**,久久都起不來。
男子見世界安靜了,就對著小二說:“說些有趣的故事。”
話音剛落,男子從懷裏拿出了一本書,小二瞧著書的封麵,明白男子的意思。
男子點點桌麵,對著小二道:“坐下吧。”
小二將小鎮上的傳說了說一遍,眾人大多都聽得膩了,很快就將注意力轉到了別的地方。
男子聽了大半都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故事,眉宇間閃過一絲意味不明,正巧這時,五談酒肆的門口走進來一個男人。
他身穿白色道袍,道袍樸素潔淨,走路時衣袂飄飄,背上縛著一把以白布裹纏的長劍,清雋好看的臉此時帶著一絲慌亂,他匆忙的環視一周,就見到角落裏坐著的男子。
他三步化兩步的來到男子的麵前,兩人對視一眼,他立馬就認出了眼前的人到底是何人。
男子見此嘴角一勾,端著酒杯的手就往嘴裏宋,男人頓時握住他的手,道:“不可。”
曉星塵昨晚見識過白溪丸醉酒的樣子,現在又怎麽可能會讓她再喝酒。
白溪丸放下了酒杯,道:“先坐下,小二,我聽聞這個小鎮有小孩失蹤……”
小二心領會神,開口道:“這是一年前發生在小鎮上的事情.……”
說的倒和月招並無兩樣,似乎沒有什麽線索。
白溪丸確是嘴角微勾,淡淡的道:“我們走。”
話音剛落,白溪丸就朝著桌上扔了銀子,轉身離開。
再次回到酒店,曉星塵是從門口回去的,白溪丸則是一如既往的翻窗戶。
白溪丸見曉星塵進來,連帶著宋嵐,阿箐也跟著進來,為四人倒了一杯茶,開口就道:“這倒是有趣。”
三人皆是微微一怔,阿箐疑惑的問道:“阿溪姐姐,什麽事情有趣?”
曉星塵語氣有些不悅著道:“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又事關小孩的行蹤,怎麽有趣?”
宋嵐瞧著白溪丸臉上意味不明的笑容,開口問道:“阿溪姑娘有何見解?”
看其樣子,是篤定了一些猜測。
白溪丸問曉星塵:“剛才小二與月招姑娘說的話,有何差別?”
曉星塵神色一怔,思考片刻,道:“並無二致。”
白溪丸點頭,語氣帶著似笑非笑的意味:“哪怕小二變換了一些說辭 ,但意思和月招並無區別,看似沒有問題,但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每個人對問題的間接看似相似,都總有差別,若是全部一致,那隻能夠說是這套說辭……”
阿箐反應極快,聞言接著白溪丸的話道:“早就串通好的!”
宋嵐皺眉沉思,開口又問道:“小孩失蹤是真是假?這小鎮虛虛實實的做法,讓人捉摸不透。”
曉星塵仔細的想著月招和小二的說辭,見他們之間的神情的確不像騙人,肯定道:“小孩失蹤是真,但隱瞞修仙之人亦是真的。”
白溪丸突然打了一個飽嗝,那是因為剛才喝了太多的酒水的緣故。
她幾乎是將酒水當做是普通的白開水一般的往嘴裏灌。
現在酒意上湧,頓時讓她的意識有些朦朧,她卻絲毫不去管,反而繼續道:“此言差矣,小孩失蹤或許是真,他們想要尋找亦是真,但也可能是假,但掩蓋住真相,怕是我們發現他們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卻是比真金還真。”
說到這裏,她倒是有些好奇這個小鎮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以至於他們需要這樣一致對外。
白溪丸對阿箐道:“你出去玩,可發現了什麽?”
阿箐見白溪丸臉上燦若桃花,咽了咽口水,避開道長壓迫性的目光,小心翼翼的道:“我發現他們和往常並沒有什麽兩樣,他們也會將小孩子帶出來玩耍,我走了很多條街,發現小孩似乎少的有些可怕。”
道長的眼神太可怕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轉頭看向宋嵐,宋嵐見此隻是朝阿箐搖搖頭,愛莫能助能有什麽辦法。
阿箐頂著多方壓力,繼續道:“我發現那些人到了下午,很喜歡看時辰,似乎很緊張,我曾經好奇的問了一個老奶奶,她隻是搖頭歎息,卻不肯多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