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不認識你
一按開關就見四四方方的東西撲閃一下就出現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清秀的女人嘴角諷刺著說道。
“你根本就不懂得什麽是喜歡,喜歡不是占有,而是隻想著對他好,喜歡就是不求他大富大貴,隻要他平平安安就好。”
白溪丸嚇得直接關掉電視,她拍拍胸脯大鬆一口氣,隻是好奇之心還是沒有絲毫減少。她隨意的參觀自己的家,直到把什麽電視設備試用一遍 該有的知識一點沒落下的時候,白溪丸才勉強滿意的點頭。
的確那個男人交代的任務更加重要,但是……
白溪丸眼底閃過一抹暗流,用右手摸著自己地後腦勺,再將右手放下來的時候,右手指尖有一絲暗紅色的血塊!
腦海裏自動閃現嚴謹然的住處,白溪丸開始直奔嚴謹然的家!
當白溪丸到嚴謹然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她好奇的看著夕陽,橘紅色的光芒將大半的天空照亮,一片片雲朵都有不同形狀,或如棉花糖,雞腿的一些美食,美的如同一副畫。
她從來都沒有看過麽美麗的景色,卻又覺得似曾相識,就好像自己曾經無數次這樣對著遠方眺望。
待轉過頭看著眼前的別墅,白溪丸隻覺得很漂亮又別致,哪怕對住在這裏的主人再厭惡,她也不會對除了主人以外抱有什麽不好的想法。
這座別墅傳承了中華傳統建築的精髓,依舊保持著傳統建築的古雅、簡潔、富麗於一體的藝術風格,又在其中夾雜著歐美的浪漫,自由的特色。
而在別墅的周圍,種植著不少樹木,垂涎欲滴,夕陽地光芒照進來,泛著一絲青春的活力,讓其看起來頗為賞心悅目。“咕嚕咕嚕。”
不合時宜的聲音從白溪丸的肚子裏傳出來,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肚子,也知道自己需要吃東西。
然後她就抬起腳進去嚴謹然的家。
因為與嚴謹然是青梅竹馬,白青雅偶爾會來嚴謹然的家玩。
白溪丸就這麽自來熟的將嚴謹然家裏隻要是熟的東西都吃了……
雖然吃著東西,看著電視,白溪丸也不忘研究現在的劇情到底走到哪裏了。
話說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劇情裏對於白青雅的生活瑣事都沒有過多的描述,而白青雅卻偏偏對昨晚發生地一切都是空白的。
這裏麵一定有什麽貓膩。
白溪丸突然感覺到一絲陰冷的氣息在陰暗的角落裏對著自己這裏吹來,她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心裏冷笑不已,她倒是想起來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現在的男主和女主算是“同居”了吧?!
……
嚴謹然剛一來到門口,就看到沒有關的門,裏廳裏正又電視的聲音響起,看起來像是有人在裏麵看電視。
他眉宇間閃過一抹疑惑,自己不記得今天有誰和自己說過要來家裏做客,現在裏麵的人到底是誰?
當一來到裏廳時,嚴謹然怔怔的看著就看到坐在沙發上吃著東西的白青雅,還有一桌子的垃圾。
原來是白青雅,隻是不知冰淩有沒有被她發現,若是白青雅一直在自己家裏待著,不知道冰淩會不會悶壞。
得想個辦法打發掉白青雅!
“青雅,下次來我家可以先和我說一下嗎?門都不知道關。”
嚴謹然帶著一絲責備的聲音在白溪丸的耳邊響起,他來到沙發旁坐下,等著白溪丸的回答。
隻是過了一會也沒有聽到意料之中的聲音,嚴謹然疑惑的轉頭看著白溪丸,隻見白溪丸依舊在看著電視,右手拿著一個芒果幹還忘記吃。
顯然是看電視看太神了。
嚴謹然眉眼輕輕隆起,轉眼恢複原先的溫暖的笑容,他摸著白青雅的頭道:“青雅,你怎麽不說話?”
白溪丸根本就不知道嚴謹然再叫她,畢竟白青雅不是她自己的名字,她自顧自的吃著東西,看著奇怪的電視裏那些人搞笑的表演。
直到感覺到自己的頭被人撫摸著,旁邊有一道非常強烈的視線交織在自己的臉上時,白溪丸猜猛然想起自己的任務。
還有自己一直忽略的嚴謹然的聲音。
白溪丸聽話的轉過頭看著嚴謹然,他有著白皙陽光的臉龐,烏黑清澈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絕美的唇微抿,透露出主人的不開心。
嚴謹然身穿一身休閑衣褲,桌子上正放著買好的食物,他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顯然是剛才白溪丸的無視讓他不喜。
嚴謹然一直都有自己出去買東西的習慣,難怪剛才看不到他。
“你在叫我?我們認識嗎?”
白溪丸嘴裏還嚼著薯片,嘴巴上沾了不少薯片碎屑,顯然她手上拿著的芒果幹是她後來拿的,她一雙清澈無害的雙眼直視嚴謹然,滿臉的陌生和疑惑不像是假的。
嚴謹然眉宇間閃過一抹疑惑的神色,一雙烏黑清澈的雙眸直視白溪丸的眼睛,卻隻看到清澈見底的雙眼,和自己以前見過的她似乎有些不同。
白青雅是家裏老幺,自小被家裏人寵愛長大,她的雙眼裏有著任性和傲氣,做事也有大小姐脾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單純無害的讓人想要保護。
嚴謹然嘴角一勾,揚起勉強的微笑,隻是看著白青雅的目光帶著絲絲防備和警惕:“青雅在說什麽呢,我是嚴謹然呀。”
對著自己的未婚妻懷有這樣敵意,真是一件諷刺的事情!
白溪丸懵懂無知的看著嚴謹然,揚起無害的笑容,才難過又苦惱的說道:
“大哥哥,我叫什麽名字?我不記得了。”
嚴謹然嚇得直接站起身,他拉過白溪丸直接往外走,以為是白溪丸玩的什麽把戲,他心裏焦急又有點厭惡,不由分說的想要將白溪丸趕出別墅!
還不忘對著白溪丸說道:“白青雅,你又在玩什麽把戲,我現在送你回去,還是說送你去醫院?”
嚴謹然故意惡聲惡氣的說著話,就想著將白溪丸激怒,讓她自己離開,他按壓住心裏的心驚,隻想將這麽詭異的白溪丸送回家。
夜幕即將來臨,而她也快要現身了!
白溪丸被嚴謹然突然一拉,雖然說早已防備,但腦袋的疼痛也被他的強行一拉而產生鑽心般的疼痛,她暗自握住拳頭,心裏隻覺得無比的憤怒。
但白溪丸知道,她不可以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