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新中醫時代> 第223章 風花雪月

第223章 風花雪月

  胡淩風盯著鄭好看了半響,表情誇張地對鄭好說:“鄭好,通過望診,我發現你的麵色最近變得越來越黃了,現在都見到真髒色了,來,讓我給你好好把把脈。”


  真髒色對中醫來說,是最糟糕的麵色,是五髒精氣衰敗才會出現的神色,一旦出現這種髒色,離死亡多半不會太遠了。


  胡淩風說鄭好黃的真髒色現,有些聳人聽聞,因為,黃的真髒色是黃如枳實。


  鄭好偶爾對鏡自照,自己臉色確實大不如從前健康,由黑紅變的有些黃了。但要說是黃的是如枳實一般的真髒色,遠遠還沒有到那一步。


  不過他最近確實感覺很不舒服,身上沒有勁,走路腿像是灌了鉛,肚子還偶爾隱隱作痛。


  中醫把脈以掌後高骨定位。其前為寸,高骨所對為關,關之後候尺。右手寸關尺候肺脾腎,左手寸關尺候心肝腎。


  鄭好把手伸出去,胡淩風閉著眼,把手放在鄭好寸關尺三部,一會吸氣,一會歎氣。


  鄭好當然不會在意胡淩風的表情,須知道,把脈是中醫極高深的一項技術。


  如果不是背熟這種種脈象,對每一種脈象的跳動的深淺遲數粗細都了然於胸,不是有很好的手感,不是經過幾十年的刻苦專研,以及無數病人的實踐,學這幾天怎麽可以悟出脈學的深奧道理。除非這個人是個天縱奇才。


  胡淩風說:“右手關脈部位候脾,我已經候出你關脈變得比較澀弱。脾虛是無疑了。”


  鄭好問:“還有嗎?”胡淩風微皺眉頭說:“恩,尺部還有些弱,那定是還有些腎虛。”


  鄭好笑了說:“男人的腎,十人九虛。還有嗎?”胡淩風說:“沒有了。”鄭好說:“你有沒有發現我右手寸脈也有些弱?”


  胡淩風仔細尋按,半晌點頭說:“恩,有這麽一點點。”鄭好說:“我昨日剛剛候完,右手關脈如你所候,的確是澀弱,而且微微有些散,像是春天的楊花散漫無比。”


  胡淩風想了想說:“的確這樣,什麽意思呢?”鄭好說:“我也不知道。”胡淩風說:“鄭好,你脾脈弱是肯定的,一定是營養沒有跟上。需要加強營養吆。”


  自學醫後,為了省錢,鄭好就從附近菜市場買來了鹹菜,每頓飯都是就著鹹菜吃饅頭,喝開水。


  全學校應該找不出比鄭好更加節省的學生了。他想把胡淩風的工錢節省下來,明年就可以不向家裏要學費了。


  胡淩風說:“鹹菜裏麵有大量的亞硝酸鹽,這些時間你一直吃鹹菜,吃多了最易得癌症。脾脈這麽弱,小心是得癌症的先兆。”


  鄭好點點頭,心想:“每頓都吃鹹菜雖然省錢,對健康的確不是很好,以後隔三差五應該打打牙祭,買些學校的菜。”


  鄭好勤儉刻苦,交給的任何活,都會任勞任怨的去幹,並且幹的無可挑剔。這使得胡淩風對鄭好印象越來越好。對某件事情的認識,鄭好常有著不同的遠見卓識,更讓胡淩風另眼相瞧。


  這天,鄭好去食堂打飯回來,上樓時候,遇到胡淩風下樓,胡淩風對鄭好說:“我不在學校吃了。”


  鄭好問:“給你打的飯呢?”胡淩風說:“你幫我吃吧!”說完興衝衝的下樓。


  鄭好繼續上樓,又遇到了方芬芬下樓,她看見鄭好,不自然的對他笑了笑。接著挎著紅色小包,踩著筷子般的高跟鞋,晃著屁股下樓了。


  回到宿舍剛剛坐下,白慶安就端著飯菜進來了,他一進屋就神秘兮兮的對眾人說:“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我剛才看到胡淩風和方芬芬一塊出去了。”


  徐彪說:“他們出去幹什麽?”楊琛說:“能幹什麽,用腳趾頭也能想明白。”白慶安不懷好意的說:“兩個人吃飽喝足可就要上床快樂了。”


  晚自習,胡淩風與方芬芬沒有露麵。十點,宿舍熄燈,胡淩風還是沒有回來。


  李開運自言自語說:“看樣小胡今天晚上是不回來了。”時誠信說:“哎喲,想想都讓人睡不著,我這他媽的都快三十了,卻連個女人毛都沒有碰過。胡淩風這小子說不定正翻雲覆雨呢!”


  楊琛嘿嘿笑了,說:“方芬芬那個騷貨,**屁股那麽大,今夜胡淩風可真幸福,還不想怎麽碰就怎麽碰,想怎麽摸就怎麽摸。”


  白慶安說:“方芬芬平時說話就像叫床,現在真正叫起床來,那呻吟應該更加讓人銷魂。”


  晚上十二點,徐彪突然砸床。楊琛吼道:“瘸子,你發什麽瘋呢,搞得四鄰不安。”徐彪說:“睡不著,睡不著。”


  楊琛說:“睡不著,就去衛生間接盆涼水熄熄火。”豈止徐彪睡不著,今天失眠的多了。


  接下來的日子,方芬芬與胡淩風每天下午都出去,剛開始,兩個人還有所避諱,進來出去盡量離的遠些。


  後來,就無所顧忌了,人前人後也是勾肩搭背,情話綿綿。數不盡的纏綿,道不盡的風流。


  一個月後,胡淩風憔悴了,臉色變得比較晦暗,出現了黑眼窩,上課時候哈欠連天。鄭好對胡淩風說:“你腎虛了。”胡淩風嘲笑說:“彼此彼此,半斤八兩。”


  不怪胡淩風嘲笑,鄭好近段時間也是無精打采,提不起精神,偶爾看到鏡中的麵容,他幾乎認不出自己了。


  因消瘦而使顴骨倍感突兀,臉色似乎較之從前更黃了。而且每每到下半夜,腹部就劇烈絞痛,需要按照移身幻形分筋錯骨十八式裏的內功練一遍,才能緩解這種痛苦。


  鄭好這段時間隔三差五在食堂買些菜和饅頭,可是身體並沒見好轉,還是一天比一天糟糕。


  鄭好納悶,到底是怎麽回事呢,難道是練功走火入魔了。好像也不是啊,每晚練完內功後,不僅是腹痛緩解,整個人也精神不少。


  他曾經嚐試不練功,劇烈腹痛使他死去活來,第二天不僅僅是沒有精神,眼睛睜不開,勉強睜開,強烈的太陽光刺的他嘩嘩流淚。腿也邁不動。整個人就像要死去一樣。


  他沒有選擇,被迫每晚練功。這樣使得他還可以正常的學習。但是卻阻擋不了身體越來越差。


  兩個月後胡淩風開始有意無意的躲著方芬芬。但是方芬芬卻比從前更加熱情洋溢了。就是中午吃飯也會來找胡淩風纏綿一番。


  胡淩風對鄭好叫苦不迭,說:“真是煩人,女人最好不要招惹,惹了以後躲不起啊!”


  鄭好說:“我們很多人都很羨慕你啊!”胡淩風說:“操,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你不了解女人,一旦戳破這層紙,你就知道男人是多麽的痛苦了。”


  說到此處,他突然眼睛一亮,“鄭好,你有沒有和女人上過床?”


  這句話問的有些突然,鄭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說:“什麽意思?”


  胡淩風說:“告訴我,你有沒有上過女人?”鄭好想起張靜,說:“我不知道。”


  胡淩風說:“上過就是上過,沒上過就是沒上過,怎麽還會不知道呢,真是莫名其妙。”


  鄭好老實說:“人家說我上過,可是我卻什麽感覺都沒有。”


  胡淩風說:“嗨,你可真是個奇怪的人,上過沒上過,還要別人告訴你,自己不知道嗎?現在給你個機會,你上不上?”


  鄭好問:“什麽意思?”胡淩風說:“把方芬芬給你,你上不上?”鄭好驚訝的長大嘴,瞪大眼,幾乎不相信自己耳朵:“你說,把方芬芬給我……睡。”


  胡淩風點頭。鄭好說:“她不是你女朋友嗎?”胡淩風說:“屁,玩玩而已,這樣的女人我才不要呢。”


  鄭好連連搖頭,說:“不行,不行,朋友妻,不可欺”。胡淩風說:“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裳。為了交你這個朋友,這個女人給你了。”


  鄭好說:“你這般大方,拿著個大活人像是售賣商品一樣呢,你可征求過人家的意見?”


  胡淩風說:“方芬芬這個女人,隻要你能滿足她兩個條件,至於趴在她身上的人是誰,她才不計較呢!”


  鄭好問:“什麽兩個條件?”胡淩風說:“一個你給她快樂,另一個你給她金錢。怎麽樣,現在你給她快樂,你也快樂,我給她金錢,讓你們快樂,這樣的好事你幹不幹?”


  鄭好說:“算了吧,我這都真髒色黃如枳實了,就不要再折騰了吧!”


  胡淩風說:“鄭好,我敢保證,你肯定是缺女人滋潤才會這樣的。你聽我的去試試,今晚就去。”鄭好說:“不去。”


  胡淩風說:“你知道嗎,從前男人生了病,就找個女人同房,叫做衝喜,好多人的病因此就好了。”


  鄭好說:“死到床上的肯定也不少。我對這個沒有興趣。謝謝你。”鄭好回教室上課了。


  胡淩風看著鄭好背影,陷入深深思考:“這是個怎樣的家夥呢,這樣的好事都能抵禦的住,要麽是清高,要麽就是那方麵功能不行。”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