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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丁大明請來了

  張海抱起被子就走,剛走到門口。宿舍門“咣當”一聲被踢開。


  張海被猛得撞到了門後,鼻血狂流。半張臉瞬間高高腫起。


  門被踹開,氣勢洶洶闖進來三人,其中一個是小於,還有兩個陌生人站在他身旁。左麵那人身材精瘦,尖嘴猴腮,麵無表情,形同僵屍。


  右麵那人皮膚黝黑,雖然身材魁梧,但是腦袋小,一雙眼睛更小,猶如綠豆粒大小,整個人長得很不協調。


  小於指著正坐在床上喝水的鄭好,對兩人說:“兩位大哥,他就是鄭好,就是那小子把我們丁老大給打了。”


  看到來人,鄭好放下杯子站起來,由於緊張,他的手有些抖。


  小於左麵形似“僵屍”那人,未等小於把話說完,衝著鄭好就走了過來。幾步走到鄭好前麵。二話不說,右腿膝蓋狠狠頂向鄭好。


  鄭好練過移身幻形分筋錯骨十八式以後。又經過與劫匪、丁大明他們的實戰錘煉,領悟到什麽叫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打架不僅要有力量技巧的的對抗,還要時刻防備對方的偷襲。


  看到對方身形一動,鄭好已然全身戒備。當對方膝蓋向他頂過來時候,鄭好後退一步貼近床沿,同時含胸吸腹化解了對方這一招。


  “僵屍”一招落空,突然變招,頂向鄭好胸口的膝蓋微動,小腿迅疾踢向鄭好麵門。


  鄭好身後是床,情急之下,雙足蹬地,身子“呼”得向後飛去“砰”一聲撞在牆上。掛在牆上的“蒙娜麗莎”相框應聲而碎。鄭好坐到床上躲過對方這一腿。


  鄭好躲閃的過於狼狽,許暢旁邊驚的啊呀一聲。小於喊:“好啊李子哥。果然不愧霹靂腳的稱號。”


  看到鄭好坐到床上,對方右腿踢空,未等招數用老,身體九十度旋轉,依然是右腿,一個橫擺向鄭好掃踢過去。


  他這一腿三招,一氣嗬成。鮮有人能躲過他這霹靂一般的連環招式。更何況此刻鄭好還在床上,閃展騰挪均為不便。


  許暢心說:“壞了,他在床上,這可是躲無可躲了。”小於發狠道:“好,幹死他。”


  鄭好剛才用力過猛,撞上牆後,背脊還隱隱作痛,但是對方再次踢到。他雙手向下一按,這一按之力端的驚人,身子竟然如同彈丸一般彈射上去。


  向上跳躍躲閃是對的,可是惶急之下竟然忘了這是在床上,上麵還有一層床板呢。


  他這一躍,就把上麵的床板給頂了起來,鄭好沒想到自己手勁竟如此大,帶著床板衝到了屋頂。


  撞到屋頂,又掉下來,把下層床給砸了個窟窿。在旁的所有人都呆了。心中均想,他手上力量怎麽那麽大,竟然可以把整個人如同火箭一樣發射上去。


  鄭好雙腳用力,身子向後撞在牆上。雙手用力,身子頂著床板飛起,撞到了屋頂。這兩聲悶響,猶如打了兩個響雷。驚動了樓上與隔壁睡覺的學生,他們紛紛過來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搞出這麽大的聲音。


  自從練過移身幻形分筋錯骨十八式以後,鄭好感覺身上力量每天都在增長。雖然近段時間練習少,可是力量較之從前仍然增加不少,睡著覺好像都在長力氣。


  可是畢竟練習少。對於力的把握沒有掌握好火候。所以剛才就是那麽輕輕用力,在別人眼裏,身體都好像飛起來一般。


  鄭好跌下來時候,對方抬腿換腳再次向他踢來。鄭好可以用手纏住對方上肢,可是腿這麽粗,應該怎麽辦呢?


  他站在床板破裂的縫隙裏。無論是前進後退還是左右躲閃,均不可能。


  對方的腿掛著風聲迎麵踢來。惶急之下,鄭好出手抓住了對方踢過來的腿。


  “僵屍”腿被抓住,心中暗喜,順勢使了一招“兔子蹬鷹”,這一招凶狠毒辣,有劈山開碑的力量。一旦踢中,鄭好必會骨斷筋裂。


  哪知道他的這招“兔子蹬鷹”卻根本使不出來。鄭好雙手牢牢扣住了他的腳踝。無論他怎樣用力,就是不能動彈分毫。


  這一愣神功夫,鄭好雙手發力,“僵屍”在小於的驚呼聲中,旋轉著飛出,砸到對麵床上,又掉落下來。一時竟然動彈不得。


  鄭好打鬥之中舉手抬足爆發出的力量真是大的異乎尋常。他從破了的床洞中走出來。所有學生轟然叫好。


  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黑大漢,一步跨到鄭好麵前,他衝著鄭好豎起大拇指說:“小子,好樣的。怪不得丁大明他們幹不過你呢”


  此刻對方離他近在咫尺。腿微動,鄭好知道他要出腿了。


  小於在旁邊喊:“黑子,不要用上肢碰他的胳膊,他的胳膊最厲害了,盡量用腿。”


  小於說著扔過一條木棍,叫黑子那人,抬手就把木棍打落在地。他瞅著鄭好說:“殺雞也用宰牛刀嗎?

  如果剛剛小於不說鄭好的手厲害,他抬腿就踢過來了。現在聽了小於的話,他放棄用腿。他一直很自負,認為自己的力量是無敵的。今天他要讓小於看看他的手段,他黑子今天就要用手去製服鄭好。


  黑子打架力量大是出名的,平時社會上的小混混們打架誰都不敢與他硬剛。


  他回頭對小於說:“你小子看好了。”說完伸手就去抓鄭好。鄭好向旁邊一跳,躲開了。黑子喊道:“你小子還挺滑溜的啊,我就不相信抓不住你。”


  說完過來又去抓鄭好,他身材魁梧,這麽居高臨下一抓,就像老鷹捉小雞似的。鄭好不再躲閃。迎上去,手一晃,如鬼魅一般纏住了對方胳膊。


  小於啊呀一聲驚呼,他已經兩次親眼見到一旦被鄭好用這招纏住,幾乎都會骨斷筋折。


  黑子也是一愣,低頭看了看,說:“小子,出手挺快啊,不過這樣也好,看看到底是誰的力量大。”說著運力於臂。手臂青筋暴起。猛吼一聲,就要把鄭好提起來。


  哪知道鄭好輕輕一擺一甩,不但把他的力量瞬間消解於無形,同時向他發出一股力。這力猶如大海的滔天巨浪,綿柔而不可阻擋,但聽得“哢嚓”一聲。


  對方的黑臉一下子就變白了,他的胳膊瞬間脫臼。鄭好後退一步,靜靜望著黑大漢,並沒有趁人之危,發起攻擊。


  鄭好與他無冤無仇,加之黑子剛才放棄用棍,此刻動手就留了情,並沒有損傷到他的骨骼,隻是把他的胳膊拉的脫了臼。


  黑子平生與人打過無數次架。無論是多麽強大的對手,最不濟也能過上十多招。


  沒想到,今天一交手,還沒有搞清怎麽回事,胳膊就突然脫臼了。而且瘦弱的對方似乎根本就沒有怎麽用力。


  他雖然受傷,但畢竟是濤子手下最強悍的馬仔。受傷後,不退反進。斜身換肩,向鄭好撞過去。


  看到對方像坦克一般撞過來的身體,鄭好知道不能與對方硬碰硬。他向旁邊一側身。


  有了剛才對陣經驗,鄭好對力量的運用有了新的認識。對手的每一次打擊,都讓他成長。鄭好已經開始成為打架的真正高手。


  他這一側身,無論是閃躲的時間還是位置當真是妙到毫巔。


  在黑子與他擦身而過的同時,鄭好抬手在對方肩部順勢輕推。黑子整個人就飛了起來。


  砰一聲把窗戶玻璃擊破,半個身子衝了出去,所有人幾乎都驚呆了,沒想到黑子二百多斤的碩大身軀這麽快就被鄭好從窗戶裏拋了出去。


  外麵有許暢用竹竿晾曬的內褲,黑子的頭恰好就套了進去。他眼前一抹黑,雙手空中亂抓並且大喊:“怎麽回事,這是怎麽回事?”十分滑稽。門外很多看熱鬧的學生笑得前仰後合。


  看到對方穿窗而出。鄭好心道:“不好。”打鬥中竟然忘了這是宿舍七樓。黑子如果掉下去,焉能還有命在嗎?


  鄭好就在黑子衝窗而出時候,飛身向前,千鈞一發之際,左手堪堪抓住了黑子的皮鞋。他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


  哪知道黑子的皮鞋根本禁不住黑子跡近二百的重量,嗤啦一聲,鞋幫與鞋底斷裂,黑子再次向樓下滑落。


  鄭好心說:“不好。”趕忙另一隻手探出,在黑子就要掉下去時候,及時抓住了對方的腳踝。然後把黑子硬生生拽了回來。


  黑子甚為皮實,從鬼門關撿回一條命後,忘記了胳膊脫臼的疼痛,忘記了滿臉的玻璃渣子,首先扯掉頭上內褲。


  他望望鄭好,又望望自己,突然哈哈笑了,對鄭好說:“你真是好樣的。”說完俯身背起地上的同伴就要離開。


  小於擋在前麵說:“黑子,不能走啊,這樣就算完了嗎?”


  黑子抬腿一腳,把擋在前麵的小於踢了一個跟頭,“媽的,你還想怎樣,還要老子再打嗎?”


  他說完,大步離開。小於爬起來兀自跟在對方屁股後麵,不甘心的說:“回去告訴濤哥,讓濤哥親自來收拾這小子……”


  張海捂著腫起的半邊臉走過來說:“鄭好,你們打架,為什麽受傷的卻總是我。”


  許暢抬手拍了鄭好一巴掌,欣喜地說:“鄭好,這太難以讓人置信了。你太了不起了。”


  張海說:“鄭好,把你的武功傳授給我吧,我也想練成你這樣的神功無敵。”


  鄭好說:“拳譜讓你擦屁股了啊!”張海搖頭表示不相信是那本書,他說:“不可能,那本連環畫哪裏能打人,你一定是另有武功秘籍,給我看看。”


  鄭好說:“就是練得那本拳譜。”張海死活不相信,一定讓鄭好交出真正的武功秘籍。


  鄭好哪裏有其他武功秘籍呢!張海認為鄭好有武功卻秘而不傳,太過小氣了。時間過得太快了,轉眼又過去了七天,鄭好還是沒有找到給徐曉宇籌錢的更好辦法。


  最後他想出了一個不得已而為之的方法。這天中午,鄭好在吃飯時候向許暢與張海介紹了徐曉宇當前麵臨的困境。


  最後他說:“我們畢竟是同學室友一場,希望你們力所能及地幫幫徐曉宇。”


  許暢首先讚同,說:“我也有這個想法。他欠別人一萬六,但是我隻能給他五百,再多我也拿不出了。”


  張海對鄭好說:“我看算了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他欠別人那麽多錢,我們給他一百二百的,又能改變什麽呢,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我就不參與了。”


  許暢把五百元遞給鄭好說:“同學一場,我就不去了,麻煩你送給他吧。”


  張海忍不住說:“許暢你傻啊,給他那麽多錢,將來他拿什麽還你。你這些錢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許暢說:“你不願意給錢就算了,不要淨說風涼話。”


  張海說:“我提醒你,給窮人東西,一輩子也休想要回來。”鄭好說:“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誰能保證他會永遠貧窮呢?”


  張海說:“知識改變命運,現在他不上學,又沒有好的家庭條件,我敢保證,徐曉宇一生都會這麽貧窮下去的。”


  鄭好說:“我認為你對知識改變命運這句話的理解陷入了誤區。”張海問:“什麽誤區?”


  鄭好說:“知識改變命運這個說法的用意隻是鼓勵人們重視知識重視學習。但是萬萬不可把它當成改變自己生活處境的金科玉律。多少有知識的人未必就一定活得好,沒有多高文化的人未必不幸福。知識改變命運,這句話在特定的語境下有特定的含義,不能孤立片麵地理解它。”


  許暢說:“是啊,相信知識改變命運的,肯定是被洗腦的傻瓜。你因為會做幾個拋物線的數學題,會說幾句外國窮要飯都不如的英語,你就可以改變自己命運?”


  張海說:“你不學習,怎麽考上大學,你不考上大學,你怎麽找到好的工作,沒有好的工作,你怎麽能有閑錢吃喝玩樂?”


  許暢說:“不對,難道,不上大學,所有的人就都沒有工作嗎,就都下崗失業在家嗎?”


  張海說:“不上大學,就沒有知識,沒有學曆,就找不到好工作,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


  許暢說:“操,欺我不懂曆史,不了解行情嗎?”


  張海說:“那是從前,特殊曆史時期的特殊人物,倘若是現在,考不上大學,就沒有好的起跑線,買不起房子車子,甚至連媳婦也娶不成。”


  鄭好說:“知識豐富見聞,開拓思維,形成獨立的人格,當然重要。但是命運卻肯定不僅僅是那點知識可以改變的。知識不過是一項工具。是一個改變世界的工具,讓我們的世界變得更美好。而不是讓‘我’或者是‘你’升官發財。


  什麽起跑線,什麽命運,什麽人上人,都是在證明我們太功利。想當然的認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如果從事低級或者普通的工作,拿不到高收入,就不叫成功。這肯定不會是正常社會,正常人的想法。”


  許暢說:“對,知識僅僅隻是其中之一,它肯定不是唯一。知識,隻是一個條件,不是充分的條件,更不是必要條件!倘若你想通過學習一些知識,進而去奴役別人。”


  張海說:“通過知識改變你們的命運,肯定是必然的需要,是充分的條件,是必要條件,舍此絕無他路,其他路被完全堵死,隻有讀書這條路還留有出口。這是地獄和天堂之間唯一的通路。上了這條路,你就可以到達天堂,否則你就留在地獄。”


  鄭好說:“知識隻是人的自身素養,眼界視野的一種體現,單單把知識和成功劃等號太過牽強,成功裏麵包含著知識的一部分,至於你怎麽選擇,要看自己。你非要說飛黃騰達,躋身名流的才叫成功,其它的都是苟且,那隻能說價值觀不同而已。”


  張海說:“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每個曆史時代不都是這樣嗎,不讀書學習你登什麽天子堂,天子是不會要你們這些沒有文化的大老粗的?”


  許暢說:“你還天子堂,這都幾百年前的事了,封建帝製早已經被推翻了。你卻時時刻刻不忘這封建思想,沒有睡醒嗎?”


  張海說:“你才沒有睡醒呢,人的命天注定。有錢的有勢的不要努力,也可以每天吃喝玩樂,你們不努力可以嗎,你們隻能通過知識改變命運。”


  鄭好說:“你說的沒有錯,現實是殘酷的,可是不要看一些人現在醉生夢死,你去問老天,他曾饒過誰。我們並不能因為現實某些人的墮落,而失去自己夢想。


  有夢想有努力就夠了。人受教育的程度,掌握知識的多少,跟金錢的獲得,跟成功沒有直接關係!我不相信一個人一時貧窮,沒有上大學,就沒有了希望。就永遠活在地獄裏,倘若如此,那才真正是悲慘世界。”


  許暢說:“鄭好隻是說各盡所能,幫困難中的朋友一些忙,你愛幫就幫,又扯什麽命運什麽知識的,扯這麽多有什麽用呢。老實說,與其做一個有文化,沒有羞恥心的人,我倒寧願用一輩子做好自己。我們給朋友了錢,也不指望將來能回報我們,我們隻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張海說:“無論是你的錢,還是我的錢,都是我們父母的錢。這些錢都不是天上飛來的,都是他們辛苦賺來的。我可不會拿著父母的血汗錢充什麽高大上。”


  鄭好說:“沒有錯,我們吃飯的錢是父母的血汗錢,學習花銷也是父母血汗錢。他們把辛苦賺來的錢毫不吝嗇的給我們,是因為希望我們在學校裏不僅僅可以學到知識,還可以學到人與人之間如何融洽相處。彼此關心關愛,善心對待身邊每一個人。倘若你認為學習僅僅是為了學習知識,那你就錯了。學習更重要的是學習如何去做人。”


  不知道什麽時候李瑤甲也過來了。她對鄭好說:“對待心像石頭一樣的人,怎麽可以期待像溫暖雞蛋一樣孵化出新的生命。對他所有的一切話都是沒有用的,都是對牛彈琴而已。”


  許暢說:“李瑤甲你這句話說到點上了。某些人的思想落後是不可救藥的。神仙也挽救不了他了。”


  李瑤甲說:“這是娘胎裏帶來的。”


  張海說:“我已經被你們這些道德君子綁架了。好,我捐給徐曉宇一百元。”說完他掏出錢遞給李瑤甲。


  李瑤甲撇了撇嘴,並不去接錢,說:“我才不要你這心不甘情不願的一百元呢。舍了這一百元,心裏不知道要淌多少血,不知道要把別人祖宗十八輩咒罵多少遍呢?”


  張海臉紅了,拿錢的手就那麽尷尬的舉在哪裏。許暢說:“哈哈,李瑤甲的嘴真像一把刀子,刀刀見血啊。不過我們的鐵公雞拿出一百元錢,也真是不容易啊,怎麽可以不用呢,我就笑納了吧!”


  許暢笑著接過來,說:“這錢是給徐曉宇的女朋友還是男朋友呢?”


  李瑤甲說:“我們都給鄭好吧。”說完她也遞給了鄭好五百。她家在農村,想來弄到這五百肯定更不容易。


  李瑤甲問鄭好:“聽說你把丁大明一夥人,鄭好你很了不起啊,我對你是越來越刮目相看了。”


  許暢說:“我們鄭好已經是煤城一中的風雲人物了。”張海點頭說:“豈止是煤城一中,就是其他學校都知道鄭好名字了,前兩天一個煤城二中的同學還問我認不認識鄭好,他很想結識鄭好呢。”


  李瑤甲說:“怪不得前段時間,你敢當著丁大明他們的麵與張靜處朋友呢,我還因為你隻是膽子大呢。”


  鄭好問:“你朋友最近還好吧?”李瑤甲說:“她都得相思病了,夢裏都會叫你的名字呢!最近聽同學說你愛上了那個剛剛轉學來的漂亮妹子顏曉雪,張靜聽了很傷心呢。”


  鄭好說:“你聽誰說的,這是沒有的事。”李瑤甲說:“你如果不愛她,會甘願冒著犯法的危險去救她?”鄭好說:“可是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丁大明他們欺負人吧!”


  李瑤甲說:“眼睜睜看著的人多了,大家就隻當看個王老虎搶親的現代版電影。況且好多人說那個女孩看你的眼神很不一般。”


  張海來了精神:“怎麽不一般。”李瑤甲說:“好多人說,那女孩的眼睛看鄭好時候含著款款深情,好多旁邊被掃到的男孩,據說還暈倒了幾位呢!”


  鄭好說:“沒有這麽誇張吧,我怎麽沒有感覺到呢,這絕對是謠言,肯定是謠言。”


  感謝一直投推薦票的花開在晨、遺忘山水朋友。感謝曾經投過推薦票的曼海、書友20171109081910504、書友20190621051451098朋友。感謝收藏作品的57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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