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醜女李瑤甲
鄭好的愛情失敗了。徐曉宇愛情的大門卻已然洞然打開。
不過徐曉宇對男女之事似乎根本沒有開竅,對愛情不甚感冒。相反李瑤卻極為主動熱情,先是在徐曉宇生病時拿東西來看望。以後又時常給徐曉宇送些零食。
對於李瑤的過度的熱情,徐曉宇懵懵懂懂,有的時候他問鄭好:“學習期間談戀愛,是不是不好啊,會影響學習啊!”
張海搶著說:“那是肯定的。現在你有時候還能超過丁大兵,如果談了戀愛,那恐怕永遠就是倒數第一了。”
徐曉宇說:“那我就盡量躲著她吧!”
可是徐曉宇又拒絕不了對方美食誘惑,就這麽在利益驅使下若離若即,半推半就的交往了。
最近幾天,徐曉宇零食吃的太多,看見了就開始反胃,他就開始刻意躲避對方。
這天,徐曉宇正與鄭好他們吃飯,遠遠看見李瑤向他走來,趕忙說:“對不起,我要去學習了。”
說著起身就離開。這時李瑤奔過來,一邊跑,一邊喊:“徐曉宇,徐曉宇,你去哪裏。”
張海歎道:“沒人愛的日子固然痛苦難熬,可是倘若被這麽醜的女人愛上,這日子也不好過啊!”
李瑤本打算去追徐曉宇。聽見了張海的話,改變主意,轉回身來。見張海正在吃著自己給徐曉宇買得餅幹,於是就在張海麵前坐下。
她的眼睛狠狠盯著張海,張海有些吃得不自然起來。他問:“喂,我又不是徐曉宇,你為什麽老是盯著我看?”
李瑤說:“我又不打人,又不罵人,你又不是赤身裸體,大庭廣眾之下,世界上那條法律規定的不準許看人?”
張海好與人爭辯,可是此時在對方質問下,竟一時無話可說。
李瑤接著說:“你是徐曉宇朋友嗎?”張海說:“我們隻是同學,算不得朋友。”李瑤說:“不是朋友,卻隨便拿別人的零食大嚼大吃,不怕噎著嗎?”
張海爭辯說:“這是徐曉宇給我的,他說吃膩歪了。”李瑤說:“你在街上,別人給你餅幹,你敢吃嗎?”“可是,我們是熟悉的同學呀!”
“那麽,我現在和你是熟悉同學,我吃膩歪了飯,吐在你麵前,你也要拾起來吃掉嗎?”
李瑤的話,差點讓張海吐了。
鄭好這段時間心情不好,見兩個人鬥嘴,吃罷飯就悄然走開,回教室學習去了。隻有許暢,樂嗬嗬的坐著看兩個人鬥嘴。
張海有些尷尬,改口說:“我與徐曉宇是室友,也算是朋友吧!”李瑤說:“既然是好朋友,就更不應該吃徐曉宇的東西,你知道徐曉宇生病了嗎?”
“知道,可是他現在好了。”“他現在看起來是好了,可是正在恢複期,他整天還在流鼻涕,你的眼睛正常嗎,你沒有看到嗎?”
許暢心中暗笑:“徐曉宇鼻炎,他就沒有不淌鼻涕的時候。”
“可是,他有鼻炎呀!”“鼻炎是病嗎?”張海不知對方問這句話的意思,點頭說:“鼻炎是病。”
李瑤惡狠狠地說:““做為徐曉宇的朋友,在人家生病時,還大吃人家東西,這是什麽樣的朋友,你就不怕被噎著嗎?”
在對方連珠炮般責問下,經常自吹自擂為煤城第一辯手的張海竟然真的被噎了,噎的他直翻白眼。
許暢見張海此時已經狼狽萬分,煤城第一辯手的神氣早已不複存在。趕忙插嘴引開話題,問李瑤:“喂,你宿舍那個李瑤今天怎麽沒有來吃飯呢?”
她轉臉問許暢:“喂,徐曉宇為什麽總是躲著我呢?”許暢說:“我先問你的,你還沒有回答我呢。”李瑤說:“你先回答我。”
許暢見對方一副蠻不講理的模樣,隻得退步,先回答她的問題:“你問我就對了,我最了解徐曉宇了。”
李瑤滿眼放光,問:“你說。”許暢說:“他是個愛學習的好孩子,怕你影響他學習。”
李瑤說:“他這麽愛學習,可是為什麽還是全班倒數第二名呢?”許暢說:“雖然倒數第二,可是他仍然老老實實學習,這種精神不是可貴的嗎?”
李瑤點頭,“明知道自己學習不好,可是也不放棄自己心中的目標,這份精神與毅力的確值得讓人尊重的。付出過,努力過,至於結果那是老天爺決定的。”
許暢說:“你理解的很到位。”李瑤說:“徐曉宇真的很棒。他真的很優秀,在我心中他比學校的學霸鄭好還要優秀。”
拿徐曉宇與鄭好比,鄭好竟然比不過徐曉宇。許暢這回算明白了什麽叫情人眼裏出西施。對方好的固然是好的,壞的也是好的。愛人眼裏就沒有什麽壞的,全都好。
許暢問:“喂,現在該你回答我了吧,你宿舍那個李瑤今天怎麽沒有來吃飯呢?”
李瑤說:“不要這個李瑤那個李瑤的,聽得讓人糊塗。我們雖然都叫李瑤,但還是有區別的,班裏把她叫李瑤乙,我叫李瑤甲。”
許暢知道了對方具體名字,很高興。說:“李瑤乙今天怎麽沒有來吃飯呢?”
李瑤甲說:“她病了。”許暢關心問:“什麽病,很重嗎。”李瑤甲說:“好像感冒了,你以為是什麽,傳染病嗎?”
許暢有些尷尬。說:“麻煩你等一會。”李瑤甲問:“等什麽,我還有事呢!”
許暢暗道:“有事你還來找徐曉宇?”心中這麽想,嘴裏卻說:“就一會。”
說著跑到餐廳窗口前,買了兩個雞腿,遞給李瑤甲,說:“麻煩你幫我給李瑤乙,希望她好好吃飯,祝她早日康複。”
李瑤甲不接,問:“你當我們是什麽關係,無緣無故,沒有好處,我為什麽幫你?”
許暢心中暗罵:“人長的醜,還這麽貪婪。”此刻有求於人,隻得又買了個雞腿,對李瑤甲說:“這個你吃。”李瑤甲說:“好吧。”
下午許暢與徐曉宇一起吃飯,徐曉宇摸出了兩個雞腿,大快朵頤地吃起來。
許暢知道徐曉宇家庭條件差,平時不舍的買肉。就問徐曉宇:“你吃的雞腿哪裏來的?”
徐曉宇吃的滿嘴滿手的油。由於吃的急,噎的他直翻白眼。好不容易喝了口水才咽下,說:“李瑤甲給的。
許暢有些急了,跑過去責問正在吃飯的李瑤甲,“我給李瑤乙的雞腿呢?”李瑤甲指了指徐曉宇說:“那不。”
許暢有些憤怒:“那,我給你的那”。李瑤甲指了指自己肚子。許暢有些憤怒了,“你怎麽可以這樣言而無信,不是說好的嗎。捎去給李瑤乙吃。”
李瑤甲攤攤手,無可奈何地說:“沒有辦法,李瑤乙病了,她什麽都不想吃。擱置壞了肯定扔,那就挺可惜的,所以我們就替她吃了。”
許暢傻眼了。沒想到,自己的苦心都白費了。李瑤甲見許暢滿臉沮傷。湊過來說:“哎呦,你不要這樣小氣了。我呀,都給她說了,是你給她買的,她讓我謝謝你呢!”
許暢眼前一亮,問:“真的嗎?”李瑤甲說:“當然了。你是徐曉宇的朋友,我是徐曉宇的女朋友,我們也是朋友,朋友能欺騙朋友嗎?”
許暢十分高興,沒想到這個醜陋的李瑤甲還蠻會說的。
許暢把李瑤甲拉到一個僻靜處。李瑤甲警惕的看著許暢說:“你不是對我有什麽想法吧?”
許暢笑了,“你放心吧,朋友妻不可欺。我怎麽會打你主意呢。”心中卻想:“你長的這副模樣,多看幾眼,我都要服壯陽藥的。”
他從身上掏出那封珍藏許久,曾經送給李瑤甲的同樣情書,說:“幫我送給李瑤乙。”
李瑤甲說:“是求愛信嗎?”許暢有些尷尬說:“也算是吧!”李瑤甲說:“送信沒問題,可是她現在又病又不吃飯,怎麽有心思看這個呢。”
許暢一聽說的有道理。可是自己能用什麽辦法幫到她呢,自己不是醫生。
李瑤甲說:“我知道她現在最想吃什麽。”許暢十分高興,連聲問:“她想吃什麽?”李瑤甲說:“她平時最愛吃涼皮了。”
許暢心中嘀咕:“這個又油又辣的,她生病了怎麽會吃這個呢。再說學校食堂也沒有呀?”
李瑤甲看見他猶豫就說:“好意告訴你,不想買就算了。我還懶的送呢!”許暢趕忙說:“沒有沒有,我這就去學校外麵買。”
許暢轉身就要走。李瑤甲在身後說:“其實我也挺喜歡吃涼皮。”
許暢心道:“這個該死的醜陋的李瑤甲,她比徐曉宇多一千個心眼,倘若徐曉宇娶了她,這輩子可有苦頭吃了。”
心裏這樣想,嘴裏卻爽快地說:“沒問題,也給你捎一份。”還裝作很高興地作了一個OK姿勢。
做完這個姿勢後,許暢隻想抽自己一個嘴巴,這是越來越沒有節操了。
下午吃飯時間,許暢見徐曉宇正津津有味的吃著涼皮。許暢問:“李瑤甲給你的?”徐曉宇點頭說是。
涼皮很辣,徐曉宇吃的呲牙咧嘴,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卻點頭連讚涼皮的風味獨特。“好吃,好吃。“
許暢看李瑤甲,李瑤甲也在吃著涼皮。徐曉宇很客氣的對許暢說:“想吃,一起吃吧!”
許暢不理徐曉宇,走過去問:“喂,李瑤甲,我給李瑤乙買的飯,你給她了嗎?”
李瑤甲吃盡最後一口,指了指自己肚子,臉不紅,氣不粗,不慌不忙的說:“呶,在這裏呢?”
“我給你買的呢?”許暢問。李瑤甲指了指徐曉宇說:“那不,他在吃著呢。”
許暢憤怒了:“什麽李瑤乙愛吃涼皮,是你愛吃吧?”
張海也過來報先前的仇,說:“那邊朋友在病榻上掙紮,而自己卻吃著朋友的飯而心安理得,難道就不怕被噎著嗎?”
李瑤甲雙手一攤,“我想說兩點:第一,我和李瑤乙不是朋友,隻是普通室友,同學。請這位大義凜然的同學不要亂扣朋友的帽子,好嗎?
第二,我之所以答應送飯、送信,完全是因為看在徐曉宇麵子上,幫他朋友一個忙。”
張海說:“可是你送的飯全進了你的肚子,這應該嗎?”李瑤甲說:“我拿你一分錢的東西了嗎,我有義務給你交待嗎?”張海啞口無言。
李瑤甲對許暢說:“李瑤乙的確愛吃涼皮,這個是肯定的,倘若你不信可以問一問宿舍其他室友。人生了病,其它飯都不愛吃,可是對於自己平時喜歡的應該能吃一些,這個應該是人之常情吧?”許暢點頭。
李瑤甲說:“所以,出於好意,我告訴你,她愛吃涼皮。可是呢,這回她竟一點也不想吃。他不吃,徐曉宇朋友花錢買的,我能丟掉嗎?”
許暢氣消了說:“那就太浪費了。”“對,那就太浪費了。所以我就與徐曉宇一起吃掉了。你要是心疼,我給你錢。”
說著,她在身上掏錢。一邊掏還一邊說:“我可是沒有白吃你的東西,你的信我卻已經送給她了,並轉達了你的意思。”
說著她掏出10元錢,拍在桌子上說:“你心疼涼皮,就拿回去吧!以後你們的事情不要再麻煩我。我不是個愛管閑事的人。”
許暢當然不能要,人家說的沒有錯,信已經送到,東西不能瞎了,所以不得不吃。
許暢說:“吃得好,古語說: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你這是節約的好行為。”吃過飯,許暢再次把李瑤甲拉到餐廳外僻靜處,關切地問:“收到信,她說什麽了嗎,她的病很重嗎?”
李瑤甲說:“她看了你的信,很感動,流了淚。”許暢心中激動:“她竟然感動地流了淚。”
李瑤甲說:“是呀,人在生病時是最孤獨無助,最需要人關心嗬護的。”許暢說:“她生病了,難道她沒有吃藥嗎?”
李瑤甲說:“在包打針哪裏已經打了兩天針了。可是發熱一直不退。”許暢說:“前段時間徐曉宇也是發熱打針,在包打針哪裏治療了好多天沒有效果。鄭好給他吃了一副中藥就好了呢。”
李瑤甲問:“是學校學習次次都考試第一的鄭好嗎?”許暢點頭。李瑤甲說:“他爸爸媽媽是醫生嗎?”許暢說:“不是。”
李瑤甲說:“那他怎麽會開中藥呢,是不是有什麽秘方呢?”許暢說:“他看的傷寒論上麵方子。”
李瑤甲有些失望說:“不是秘方呀?”許暢說:“雖然不是秘方,可是很靈驗的,徐曉宇發熱那麽厲害,隻吃了一副就好了呢?”
李瑤甲說:“中藥治病是很慢的,徐曉宇之所以好了,大概是之前包打針的吊瓶起作用了吧?不過,中藥吊瓶一塊治病,應該好的快一些吧。倘若你執意要給她送中藥,可以下午下了課,我領你過去見她。”
許暢很高興,說:“中藥很靈的,從前我也不相信,可是現在我相信了。”約好了下午不見不散。許暢轉身回教室找鄭好要中藥方。
李瑤甲突然想起什麽,喊住許暢問:“唉,你給李瑤乙的信,怎麽像是徐曉宇送給我的呢?”
許暢心道:“都是鄭好寫的,當然像了。”但是嘴上卻說:“哦,是嗎。大概是什麽心有靈犀一點通吧!”他說的含糊其詞,好在對方也未再深究。
許暢找到正在學習的鄭好,撒謊說是自己也想研究研究中藥。要從前給徐曉宇吃的中藥方,鄭好沒有多想,隨手就把先前給徐曉宇吃的方子“小柴胡湯,”寫給了許暢。許暢如獲至寶,片刻也不停留,課也不上了,奔向學校外的藥店,照方抓藥熬藥。
最好一節英語課,離下課還有十多分鍾時候,許暢偷偷抱著藥,貓腰從後門溜了出來。沒有被英語湯姆發現,許暢心中竊喜。
可是樂極生悲,在教學樓門口與班主任孫晉西狠狠撞在一起,把孫晉西撞得倒退好幾步。
待他回過神來,見是許暢,怒斥道:“還沒有下課,你去哪裏?”許暢心中叫苦,趕忙低頭作痛苦狀,手捂著嘴,吹了幾個屁。說:“一號,一號。”孫晉西滿臉狐疑的看了看許暢,擺了擺手說:“去吧。”
他看著許暢背影,自言自語地說:“這小子,搞什麽鬼,怎麽放的屁像是嘴裏發出的呢?”下課鈴響了,許暢才敢從廁所出來。大口呼吸了些新鮮空氣。匆匆來到預約地點。他望眼欲穿,嘴唇都凍紫了。
過了很久,李瑤甲才姍姍而來。許暢有求對方,隻得忍氣吞聲。李瑤甲連連用手扇鼻子,說:“真臭,臭死了,你怎麽像剛剛從糞坑打撈上來似的。”許暢一臉尷尬,“這個,這個……”
好在李瑤甲沒再追究,問許暢帶來中藥了嗎?許暢點頭,並拍了拍煎好的中藥,問:“一起去你們宿舍嗎?”李瑤甲告訴許暢:“李瑤乙現在正在學校醫務室打針呢?”
兩個人來到醫務室,包打針正在給一名女學生看病。學生說:“我隻不過淌點鼻涕,拿點藥就可以,不用打針。”
包打針說:“你大概不知道吧,這段時間外麵正在鬧瘟疫,很厲害呢,據說已經死了好幾個人了,開始症狀都不重,像你現在一樣,有些淌鼻涕,仿佛是感冒。可是慢慢的發熱會越來越高,甚至把體溫表燒爆。把人燒的脫水死掉。所以呀,現在非常時期,小病也要重視,不能麻痹大意。要趕快治療。否則會越來越重。”
陪來看病的學生說:“我看今天的報紙了,病在南方流行,離我們這裏隔好幾個省呢。”
包打針說:“你懂什麽,所謂瘟疫都是一些很厲害的病毒,看不見,摸不到,沾到小鳥身上就會讓鳥傳播,甚至是一陣大風也會把病毒從南方吹到我們這裏。你們敢說沒有踩到過鳥屎,沒有被風吹過。”
得病的女同學,臉色變得煞白,問:“那麽需要打幾天呢?”包打針說:“先交六天的針錢吧!”旁邊陪著看病的同學說:“怎麽打這麽多天呢?”
包打針說:“治病需要四天,還需要兩天鞏固治療。”陪看病的同學大概是女孩男朋友,隻得極不情願地交了六天輸液費。
包打針接過錢,意猶未盡地說:“你和她這麽密切接觸,建議你也用些藥預防。”男孩說:“不用,我身體健康的很。”女孩卻說:“那麽就拿些吧。”包打針拿過3包板藍根,說:“有病治病,沒病防身。”
許暢與李瑤甲找到了李瑤乙,李瑤乙此時已經掛上了吊瓶,許暢見她此時頭發蓬鬆,臉色憔悴。口唇幹裂。早已失去原先的俊俏。雖然打著吊瓶,可還是不停的拿起杯子,大口大口的喝水。
當李瑤乙見到許暢時,臉現緋紅,說:“謝謝你這兩天給我買的飯。”李瑤甲說:“這回你明白了吧,我可是都拿給李瑤乙了。”
許暢對李瑤乙說:“你不要客氣,現在病好些了嗎?”李瑤乙艱難的搖了搖頭。說:“沒有。”
許暢看到她麵色紅赤,關心地問:“感覺很難受嗎?”李瑤乙點點頭說:“頭痛得像是要裂開一般,而且頭中隆隆鳴響,心裏很煩躁,身子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點點力量也沒有。”
許暢說:“要不要就把你生病的事告訴你家裏?”
李瑤乙搖了搖頭說:“我爸爸媽媽前天剛剛又回南方打工了。家裏現在隻有我奶奶,告訴她也沒有用。”說完就流下淚來。
徐暢取出中藥,說:“這是我專門為你熬的藥,你快些把這些藥喝了吧,相信身體很快就會好起來?”
李瑤乙說:“是中藥嗎?”許暢說:“是中藥。專門用來退熱的。”李瑤乙說:“可是聽說中藥治病挺慢的。”
許暢說:“並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這個藥挺管用,我朋友前幾天也像你一樣發高熱,不能吃,不能喝,走路去廁所的力氣都沒有。打了好幾天針都沒有用,可是喝了這個中藥,當天晚上就又能吃,又能喝了。你說神不神。”
李瑤乙說:“是嗎,有這麽神效嗎?”李瑤甲說:“是的,他說的沒有錯,這都是千真萬確的。”
可是當許暢把中藥放在李瑤乙嘴邊時,一股濃烈的藥味熏得她幾乎吐了。她說:“這味道太難聞了。”
許暢說:“人們不是都說了嗎,良藥苦口利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