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這麽清白啊?
電影看了一半,就聽見林嫂在外麵敲門,叫他們下去用晚餐。
鬱笙窩在沙發上調整了下坐姿,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脖子,抬眸朝著男人看去。
商祁禹淡淡應了一聲,然後起身朝她過來,“下去吧。”
鬱笙輕輕“嗯”了一聲,然後將平板合起。
樓下餐廳裏,小家夥一臉不滿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見著兩人一起下來,臉色更臭了。
連個眼神都沒有給鬱笙,看到林嫂剛端上桌的螃蟹,二話不說就上手了。
鬱笙跟他說話,也沒有回應,就光顧著吃了。
商祁禹看著犯軸的兒子,將盛好的湯放到鬱笙的手邊,對著她道,“別理他,越理越來勁!”
聞言,鬱笙還沒有什麽反應呢,小家夥氣得哼了一聲,別開臉埋頭跟螃蟹作鬥爭。
他老爸是真的壞,哪有這樣子對自己親生兒子的?
小家夥想了想,沒準自己還真是撿來的。
在他化憤怒為食欲,咬著螃蟹腿的時候,眼皮子底下多出了一碗湯。
他抬頭看去,對上鬱笙討好地笑臉時,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立馬不高興地瞪她,用口型對鬱笙說,“大騙子!”
鬱笙:“……”
任憑她怎麽想,都不清楚自己又是哪裏惹到這個小祖宗了。
吃完晚餐,商一諾橫躺在沙發上看動畫片,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見鬱笙過來,他抬了抬眼皮,就跟沒見到似的,直接無視她,
鬱笙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正想說話,商一諾就從沙發上下來了,晃著小屁股朝著廚房走去。
沒一會兒又出來,瞥見還坐在沙發上的鬱笙,不滿地撇嘴,大搖大擺地從鬱笙麵前走過,上了樓。
鬱笙有些頭疼,到也沒有再跟上去,省得惹著小家夥不高興了。
她在客廳裏坐了會兒,關掉了電視,才上樓回了房間。
房間裏,商祁禹剛打完電話,坐在沙發上,垂首在擺弄手機。
男人坐姿隨意,襯衫西褲,額前的碎發微亂,看著頗有種風光霽月的味道。
鬱笙悄悄靠近,正想著嚇他,卻在她過去的時候,男人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扯了下來。
商祁禹不著痕跡地將手機放到一旁,捏住她的細腰,將她按在大腿上,“偷偷摸摸的想幹嘛?”
鬱笙一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另一隻手慢悠悠地捏上了男人的緊繃的下顎,指腹來回地輕蹭,眨了眨眼嬌俏道,“當然是偷最值錢的東西啦!”
商祁禹好整以暇地眯眸,順著她問,“最值錢的是什麽?”
鬱笙起了歹心,惡作劇地捏了捏男人的臉頰,“你啊,把你偷走了,下半輩子就真的不用愁了。”
男人任由著她胡鬧,手指在她腰間輕滑,眸光卻是沉了幾分,“怎麽偷?需要配合嗎?”
鬱笙笑眯眯地湊近他,在他冒了青茬的下頷親了一下,“乖乖的,別動就成。”
商祁禹擁著她,喉結動了動,“好,我不動,你隨意。”
聞言,鬱笙撲哧一聲笑了,小臉趴在男人胸膛,掐了掐男人的腰,笑著搖頭,“不玩了,你一點反抗意識都沒有,哪有人這樣的?被打劫了,還這麽配合的?”
他低頭看著她精致白嫩的臉頰,抬起她的下巴貼上她的唇瓣,“人本來就是你的,反抗了做什麽?”
對上他溫和的視線,鬱笙摟著他的脖子,語調裏的參雜了撒嬌的意味,“商先生,你這嘴真甜。”
商祁禹在她的唇上輕啄了幾下,“甜?要嚐嚐嗎?”
鬱笙怔住,正想開口,男人便低頭吻了下來。
鬱笙沒有掙紮,乖乖摟著他的脖子,窩在他的懷裏,小幅度地回應著男人的吻。
被察覺她的回應後,男人摟緊她加深了這個吻。
鬱笙被他吻得有些喘不上氣來,男人稍稍退了些出來的,貼著她的唇沉聲問她,“甜嗎?”
鬱笙睜著水眸看他,輕輕搖頭,不甜。
見她的反應,商祁禹淡淡地笑開,低沉的嗓音裏很是愉悅,“你甜……”
“……”鬱笙發覺自己貌似是又被調戲了,秀眉不滿地橫了起來。
商祁禹垂首吻她眉心,一手將擱在一邊的盒子打開,把裏麵的女士手表拿了出來。
鬱笙發覺手腕被男人拉起套上了東西,蹙了下眉,隨即低頭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白皙的手腕上是一款女士手表,玫瑰金的表帶,內嵌了不少鑽石,在燈光下散發著璀璨的光芒。
商祁禹垂眸看著她,不緊不慢地問,“喜歡嗎?”
她的手指輕撫著手表細細的表帶,唇畔淺揚,“嗯,不過很貴吧?”
“不會,你男人有的是錢。”商祁禹似笑非笑地瞧著她,“你不是要偷我嗎?偷了我都是你的。”
鬱笙抬頭,對上男人調笑的眼神,她湊過去親在男人的下巴上,“不偷也是我的。”
商祁禹扣住她亂動的細腰,無奈地笑道,“嗯,都是你的。等會我就把公糧交了,可別說不要啊。”
鬱笙臉上一紅,橫了他一眼,“真不要臉……”
“這話留著等會再說。”商祁禹抬手拍拍她白嫩的臉蛋,語氣裏透著一股痞氣。
鬱笙被他擠兌得沒了話講。
鬱笙靠在他的懷裏,歪著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抬頭看著男人淩厲的下顎線條,手指摸了上去。
“手機借我,我給阿阮打個電話。”
昨天晚上的事,鬱笙想起就有些頭痛,一時間也沒顧得上聯係一下阿阮。
她不清楚,昨晚阮棠是真的喝醉了,還是鬱暖刻意安排的。
商祁禹沒問什麽,就將茶幾上擱著的手機解了鎖放到了鬱笙手心。
她兩指夾著纖薄的手機,抬頭看他,開玩笑地問,“就這麽爽快給我了,就不怕我翻你手機?”
男人揉了揉她的發,淡聲道,“隨便翻,沒什麽是你不能看的。”
“這麽清白啊?”鬱笙鼓著腮幫子嘟囔,滿意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嗯……家裏的小妖精要每天交公糧,能不清白嗎?”商祁禹貼著她的耳,故意曖昧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