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乖一點,教你爬樹——
商祁禹並沒有躲開,大手摟緊了她的腰身,轉過頭,薄唇直接吻了上去。
清爽的薄荷味道在唇齒間彌漫開,鬱笙沒料到這變故,一時間愣在了那。
纏著吻了半晌,兩人臉上都蹭了不少的牙膏沫,商祁禹稍稍鬆了力度,貼著她低笑,“想捉弄我?”
鬱笙揚唇,白嫩的手指點了點男人英俊的臉頰,笑容無辜,“沒有哦!是你自己弄的,不能怪我!”
商祁禹挑眉,讓她貼近自己,似笑非笑地看她,“不想好好刷牙了?”
“想,都怪你!我還沒弄好,你不準搗亂了!”鬱笙嗔了男人一眼,挪著小屁股想要離遠一些。
商祁禹配合地鬆了手,畢竟貼在一起,他的滋味也不好受。
鬱笙轉過頭,重新接了一杯水,含進嘴裏,低頭吐出來,拿著牙刷開始認真地刷牙。
這次沒有男人的打斷,她很快就刷完牙了,再用溫水洗了臉。
抬頭的時候,從鏡子裏麵瞧見男人臉上的牙膏沫,她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商祁禹黑眸輕眯,大手重重地在鬱笙的腰上掐了一把,“敢笑話我?嗯?”
鬱笙一麵笑著一麵搖頭,她取了一旁的毛巾,轉過身,替男人擦幹淨行,嘴角止不住地上揚,“我沒有哦!其實你這樣子還挺可愛的!你平時的樣子,有時候太嚴肅了,這樣就很好。”
聞言,商祁禹皺眉,低頭不滿地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下,“嚴肅?嚴肅你還敢在我麵前這麽放肆?”
鬱笙拿著毛巾的手勾上了男人的脖子,歪著腦袋打量著男人,俏皮地眨眼,“這不是恃寵而驕嗎?你平時這麽順著我,我就得順著杆子往上爬唄……”
商祁禹大手往下,托住了她的臀,將她整個人提了上來,“是嗎?那你等會好好爬!”
鬱笙雙腳懸空,下意識地摟緊了男人的脖子,兩條長腿利落地勾住了他的腰,恍惚聽見男人的話,她有些反應不過來,傻傻地問他,“什麽?”
商祁禹抱著她朝外麵走去,嗓音更沉了幾分,“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
回到床上,鬱笙被男人直接按在了身下,她有些慌亂地想起來,忍不住伸手去推他。
商祁禹大手按住她的兩隻亂動的小手,俯身在她鼻尖咬了一口,“乖一點,教你爬樹——”
鬱笙聽這話,欲哭無淚地蹬了蹬腿,她一點都不想學什麽爬樹。
商祁禹掐著她的腰,翻了個身,大手在她的臀上拍了一下,“聽話!”
鬱笙身子一顫,無力地趴在他身上,咬了他一口,嗓音又軟又媚,“我不想學爬樹,我想學砍樹!”
商祁禹眸光一暗,喉結動了動,“女孩子學什麽砍樹,多粗魯!”
“你這是雙標,爬樹多粗魯!”鬱笙不滿地嗆他。
他從喉嚨裏發出一聲低笑,直起身後背靠在床頭,大手掐著她的腰,言傳身教,“爬樹有益身心。”
呸!鬱笙看著男人道貌岸然的模樣,隻想罵人!
她索性咬著唇兒,轉了頭,不去看他。
商祁禹舒坦地輕歎道,“下回教你騎馬——”
“……”鬱笙睜著水眸瞪了他一眼,這男人怎麽這麽死性不改?
翌日早晨。
商祁禹起床後,鬱笙也醒了。
她聽見洗手間傳來的水聲,睡意也散了不少。
掀開了身上的薄被下了床,她走到窗前,抬手拉開了厚重的窗簾,讓外麵的晨光照進來。
商祁禹從洗手間出來時,便瞧見了站在窗前的鬱笙,她穿著素色的睡裙,長發如瀑,在窗前伸了個懶腰,纖細的手臂和長腿在晨光下白得幾乎能發光。
他走了過去,從後麵摟住了她的身子,他的心情不錯,吻了一下她的耳朵,“怎麽起得這麽早?”
“睡不著了。”鬱笙轉過身,抬頭看他,“今天是鬱暖的訂婚宴,我得出席。”
“嗯……下午我會早點回來接你。”商祁禹大手往下,攥住了她的手,拉到唇邊,輕輕地吻了一下。
鬱笙抿唇,被他攥著的手指有些不自然地攥緊,有些遲疑,輕聲地說,“我想自己一個人去。”
聞言,男人的臉色沉了下來,黑眸盯著她,在等她繼續往下說。
鬱笙舔了舔幹澀的唇瓣,對上男人的視線,她竟莫名地有些心虛。
雖然鬱暖特意打電話過來,讓她帶著男人一起出席,隻是她還是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沒有必要因為鬱暖的挑釁,跟他一塊出席,她覺得她跟他一塊去,是不大好,畢竟她離婚才一個月,這麽快的速度跟這個男人一起出現在眾人的麵前,難免會遭人閑話。
不論是她鬱笙離婚後急不可耐地另攀高枝,還是婚內不檢點才被慕家掃地出門,都不好聽。
她就是那種死要麵子的人,她不好的名聲,也會連累到男人的,不是嗎?
鬱笙抬手摟住了男人的腰,小臉往他的懷裏靠了靠,嗓音軟軟地對男人道,“不要生氣,我是覺得影響不好,我離婚才一個月,就跟你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大家的麵前,別人會怎麽說?也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你,不是嗎?再等等,好不好?”
商祁禹的表情不喜不怒,但是熟知的人,就知道他的心情絕對算不得好。
他的大手往下捏住了她的下巴,往上輕抬,一雙深沉的黑眸此時卻盯得她發怵,涼涼的,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麽。
鬱笙見他算不得好看的臉色,難免有些局促不安,硬著頭皮開口,“抱歉,我好像顧忌的太多了。”
她知道自己的性子,不好,光在這件事情上,他遷就過她很多次。
離婚前是這樣,離婚後還是這樣,她也能感受到男人的不悅。
但是那樣的場合,不是平常,認識他的人很多,同樣的知道她的也有。
商祁禹垂眸盯著她臉上糾結的表情,抽回了手,聲音冷冷幾分,“在你這,我就這麽見不得人?”
鬱笙剛想解釋,隻是男人卻壓根沒給她機會,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後轉身便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