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沒人聽得到
鬱笙幫著小家夥收拾完書桌,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多了。
她看著穿著卡通睡衣正打算畫畫的孩子,輕輕拍了拍他的肩,催促他可以去睡覺了。
小家夥扭頭看她,不由地打了個嗬欠,嗓音軟軟地跟鬱笙說晚安。
鬱笙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笑了,“晚安,一諾。”
安置好小家夥,鬱笙回了商祁禹的臥室。
他剛洗完澡,身上穿著寬大的睡袍,彎腰正打算抄起茶幾上放著的手機,見鬱笙過來,他直起了身體,邁開長腿朝著她過去。
“進去洗澡,不用穿什麽,出來直接上床就行!”他眼神示意了鬱笙,洗手間的位置。
鬱笙蹙起秀眉,看著眼前麵不改色的男人,她有些無語,“你衣服借我穿一件。”
不穿衣服出來,她覺得很羞恥。
雖然,她身上男人也都看過,但是光著在他麵前晃,她還沒有那麽大的勇氣。
商祁禹按上她的肩,垂眸,啞聲輕笑,“你什麽樣子我沒見過?穿不穿都沒什麽差別……”
鬱笙臉紅地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臉!”
“有了你,我還要臉做什麽?”商祁禹俯身過去,薄唇貼著她的耳垂,曖昧吐字。
她不願意光著出來,所以商祁禹帶她到衣櫃前,讓她挑一件他的襯衫。
鬱笙拿了一件黑色的,商祁禹低笑著在她耳邊說,想看她穿白色的。
他的襯衫鬱笙穿過,隻是她挑的都是黑色的,白色的誘惑力會更大一些。
鬱笙抿唇,攥著手裏的襯衫,沒有理會他的話,直接過去了洗手間。
商祁禹將目光從鬱笙的背影上慢慢收回,他走向房間裏的沙發,隨意靠著沙發坐下,長臂一伸抄過了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開始翻閱起了消息。
鬱笙很快就洗完澡了,身上穿著男人寬大的襯衫,黑色的襯衫隻到她大腿,兩條修長纖細的美腿暴露在空氣中,在暖色的燈光下,透出點似有若無的性感來。
她的身高算不得嬌小玲瓏的類型,但是難得的穿著男人的襯衫顯出點嬌小來。
商祁禹放下手機,眯眸朝著鬱笙看了過去,目光帶著些男人看女人時的曖昧,他伸手,喊鬱笙過去。
鬱笙扯了扯身上的襯衫,走到了他的身邊。
商祁禹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扯到了自己的腿上,他結實的手臂摟上了她的腰。
鬱笙看著他,正想開口,男人卻忽然吻了上來。
他身上的氣息幹淨清冽,占滿了鬱笙的呼吸,她不由地身體發軟,小手摟住了男人結實的臂膀。
他在她唇邊低喃,嗓音低沉磁性,“在這還是去床上?”
鬱笙想讓他放過自己,含水的眸子看他,“可以不要嗎?”
商祁禹摟住她的腰身,將她抱了起來,沉聲,“床上動靜可能大一些,不好折騰,就在這吧!”
說罷,男人俯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鬱笙想抗拒,身上的男人卻是不容拒絕地吻上了她,沒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隻做了一次,商祁禹見她不在狀態,吻了吻她的額頭,放過了她。
兩人躺在床上,鬱笙側身靠進了男人的懷裏,小手摟上了他的腰。
她沒有太大的睡意,抬了抬頭看著男人那張英俊的臉,她惡意地一口咬住了男人的下巴。
是小小的報複,但是也沒有胡來,真要咬出牙印了,明天早上真的沒法交代。
這裏是商家,不是在壹號公館,不能胡來。
她咬得不重,對男人來說不痛不癢的,他的大手揉了揉她的腰肢,眼神含笑問她,“沒滿足?”
鬱笙聞言,小臉上發了燙,鬆開了嘴,低頭埋進了男人的胸膛。
商祁禹摟過她的腰肢,將她按在胸前,低頭吻了下去,他在她的唇邊淺笑,“來,再來一次!”
鬱笙抗拒,男人輕鬆壓製住了她亂動的身體,他附在她的耳邊,輕聲提醒,“輕點叫,我會慢些,我的床年份有些久了。”
鬱笙撐著他的胸口,隻是反對的話還沒出口,就被吻住了。
她提心吊膽的,生怕自己抑製不住,身下的大床,伴隨著戰況發出了“吱嘎”聲。
她快哭了,被他的家人知道了,她覺得自己可能不怎麽好正常地麵對他們了。
商祁禹吻她耳廓,見她的反應,眼神柔軟了不少,他低聲地對她說,“樓下不會有人,我母親的房間在三樓。沒人聽得到……”
鬱笙氣得抬手在男人胸口打了幾拳,竟然嚇她。
商祁禹攥住了她的手腕,拉到脖子上,讓她摟緊了自己,低頭吻上了她的嫩唇。
……
翌日,早晨。
鬱笙起來得早,生物鍾很準時,哪怕身體再累,都能在那個時間醒來。
她不敢睡懶覺,醒了就起來了。
這是在商家,起來得太晚,不是很好,隻是她起來後,卻發現自己沒有衣服換上身。
商祁禹一身簡單的白色襯衣身姿挺拔地站在窗前撥了個電話,司機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
他回身朝著穿著他的襯衣的女人過去,抬手抱住了她,她很瘦,這樣的個子她的體重其實很輕了。
商祁禹吻了吻她的額頭,摟著她的腰身,輕輕晃動著身體,鬱笙軟了身體,身體靠著他。
她抬眸問他,太晚下去會不會不好?
商祁禹憐惜地順了順她的發絲,眼神溫柔,摟著她的手緊了緊,“沒事,不算太晚。”
他低頭,吻了下她的唇,開始跟她說起了些商家的規矩,母親的習慣,這些她知道了,隻有利。
商母對子女都是比較寵的,其實沒有那麽多規矩,家裏氛圍其實很輕鬆,不用忌憚什麽。
鬱笙是他的女人,他母親不會太挑刺了,從昨晚母親的反應就能知道,她其實對鬱笙沒有什麽意見。
就算是有,也會顧及到他,對鬱笙會寬容許多。
鬱笙聽得仔細,也在記著,在腦子裏過一遍。
她想,她跟他在一起,必然得討好他的母親,她不會想看到男人左右為難的。
一個男人夾在自己女人跟母親之間,總歸是不好受的。
更何況是他那樣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