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經驗豐富
商祁禹擁著她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他側著身,結實的手臂圈上她柔軟的細腰,嗅著她身上好聞的女人香氣,閉上了雙眸。
他沒有說謊,是沒睡好,體力消耗得厲害,四五個小時的睡眠時間。
回了公司又有會要開,有方案要處理,從早上來公司後就一直在忙。
鬱笙聽到身後男人穩健有力的心跳,放軟了身體,乖乖地讓他擁著。
她在亂想著,腦子裏是亂七八糟的事,想不出頭緒,最後迷迷糊糊地也跟著入睡了。
她醒來的時候,原本躺在她身後的男人已經起了,他站在衣櫃前,脫下睡出皺褶的襯衫。
鬱笙看著他的背影,他有良好的健身習慣,身體勻稱結實,隻不過後背上卻有不少的抓痕,已經結痂,那是她抓的,那晚,他不顧自己的意願,弄得她痛了。
她正想收回視線,卻瞥見了男人肩膀處,那一塊紫紅色的淤痕。
他展開手臂套上幹淨的襯衫,垂眸係上扣子,係完,他活動了下手臂。
鬱笙看著男人微微一滯的動作,皺起了眉,她在床上翻了個身,不去看他。
商祁禹聽見後麵翻身的聲音,他回身,邁開長腿朝著鬱笙走了過去。
他站在床邊,俯身看著床上的女人,眼眸深處滑過一絲暖意,他微俯下身,薄唇吻了下她的額頭。
他貼近了鬱笙的耳朵,輕聲地說,“你再繼續睡……我還有個會。”
鬱笙沒有說話,濃密纖長的睫毛顫了幾下。
商祁禹也沒戳破,直起身拿起擱在床頭的手表,然後離開了休息室。
外麵辦公室裏等著的秦穆鬆了口氣,“老板,兩點的會議,五分鍾後開始。”
他剛才提前了十分鍾來通知,不過辦公室裏沒有人,他打了商祁禹手機,沒人接。
幾分鍾後,他收到一條商祁禹發來的短信,讓他把會議延遲到兩點。
商祁禹點頭,戴上手表,走回到辦公桌前,他修長的手指點了點桌上打印好的一疊文件,“這些資料,讓人發下去,人手一份。我等會就過去……”
“好的。”秦穆頷首,上前將桌麵上的文件,拿走。
商祁禹在辦公桌前坐下,掏出煙盒,抽出一支煙,點上,抽了幾口。
他淺淺眯眸,眼眸眺望遠處,指間升起的輕霧的,將男人的表情襯得愈發寡淡。
鬱笙在男人走後不久,她才從床上起來。
她隨手收拾了一下,把睡亂的床鋪好,見到被男人隨意丟在椅子上的白色襯衫,她拿起來。
是他穿過的,似乎還帶著男人身上的氣息,很獨特好聞,成熟男人的陽剛氣息混著淡淡的煙草香。
他穿著襯衫的模樣,永遠都是好看的,充滿著男性獨特的魅力。
她抿了下嘴角,然後將衣服整理好擱在椅背上。
從休息室裏出來的時候,外麵的辦公室已經沒人了,空氣裏還有一股極淡的煙味。
她掃了一眼,果然,辦公桌上的煙灰缸裏,落了一支煙蒂。
鬱笙淡淡抿唇,然後出了辦公室。
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鬱笙垂眸,開始認真工作。
手頭的事處理了大半,她起身拿著杯子走去飲水機前倒水,發現水桶裏已經空了。
她皺了下眉頭,然後離開辦公室,出去外麵的茶水間。
還沒走進茶水間裏,鬱笙聽見了裏麵有人在說話。
“你說這鬱小姐什麽來頭?一來這兒,商總就把對麵的辦公室給騰出來了!現在連總秘都調到下麵去了……要說沒一腿,我頭砍下來!”
有個女聲笑了,“把你頭砍下來有什麽用?我剛才可看見了,鬱小姐午休結束了才從商總辦公室裏出來。商總可是已經去開會了呢!別說,鬱小姐占了秘書的活,還包了陪睡的事。我可是很關注新聞的,這鬱小姐呢!前些日子才離婚,別說是婚內就勾引了咱們商總!”
“真的假的?要說我們商總,這樣的條件,找個天仙似的人物都不成問題,怎麽會看上一個結過婚的?商總這麽多年,潔身自好,就帶著個小太子爺,我一直都覺得,商總就在等著孩子的媽!多癡情的男人呢。怎麽就跟二婚女人搞在一起了呢?”
“可能那方麵經驗豐富唄……那個前夫也不差的,是慕氏的總裁。雖然比我們商總還差了一截,但是比下有餘啊……多少人都攀不到的高枝。男人呢,都應該喜歡技術好的……你啊,真該好好學學,別相信什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你又不是廚娘,見過哪個小三上位,是覺得小三煮的菜好吃的?你可長點心吧!技術方麵多學學,準沒差!”
“唉……你就別戳我痛處了!技術怎麽學啊?我倒也是想學啊……”
“哈哈——你可以去請教請教鬱小姐啊!能把商總這朵高嶺之花摘下來,本事肯定不小!”
“去你的,我可不敢啊……到時候丟了工作,你賠我啊?”
茶水間內的兩人,邊聊著邊從另一側離開了。
鬱笙聽著兩人漸漸遠去的聲音,手心有些發麻,她扯了扯嘴角,深呼吸,然後才走進了茶水間。
她倒了熱水,泡了花茶,她看著杯子裏旋著的花瓣,有些走神。
她和商祁禹之間的關係,演變成這樣,估計不會有人看不出來。
在外人眼裏,是她不要臉地攀了高枝,在婚內就跟男人摻合在一起,不清不楚的。
但是那些話,她的確無法反駁。
她是有過一段婚姻,並且是在婚內就跟商祁禹在一起了,現在他給她的特別對待,大家也不是瞎子,看得出來的。
一個男人,平素為人冷漠克製的男人,突然就對一個女人破了例,又有種種示好曖昧的跡象,不難猜,這兩人之間的關係。
男女之間,哪裏有什麽真正純潔的關係?
鬱笙在茶水間裏坐了會兒,發覺有人過來,跟她們打了聲招呼,然後拿著杯子離開了。
別人怎麽議論的,她不想知道,聽過了,她就隻當聽過了。
不想去深究,畢竟她管不住人家的嘴,何況她們也沒有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