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好奇心害死貓
一個上午,鬱笙都在看項目資料,時不時地也會走神。
年輕漂亮的女秘書,一個上午進了好幾趟男人的辦公室,送咖啡,送文件。
以往倒是沒覺得怎麽樣,現在她這邊直接能看到他的辦公室,出入一目了然。
午餐鬱笙沒有和商祁禹一起吃,他跟她說,中午有個應酬,不能和她一起用午餐了。
鬱笙點頭,正好,阮棠在微信上跟她說想死她了,約她一起吃飯。
她跟商祁禹說了,他擁過她的身子,吻了吻她的額頭,問她,需不需要半天假?
鬱笙笑著搖頭,她下午空出來了,阮棠下午卻是要上班的。
商祁禹抬手看了眼時間,先一步離開了公司。
鬱笙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等阮棠的電話打來,才乘坐員工電梯下樓。
女秘書見到鬱笙出入總裁辦公室,有些好奇地跟秦穆打探消息。
“秦特助,你跟總裁走得近,你說說,這鬱小姐到底什麽來頭?總裁居然這麽重視!”
秦穆是總裁的特助,平時有個什麽事,都是秦穆跟著的,所以他知道的東西肯定要來得多得多!
那個辦公室又是商祁禹親自吩咐重新裝修的,足以見得那個辦公室的主人有多特別了。
不過,慕氏過來的,前些日子,離婚的消息還被報道了出來,應該是眼前這位主了。
她正麵接觸過,也沒覺得鬱笙哪裏特別,怎麽就吸引住了總裁這朵高嶺之花?
身材是不錯,臉蛋也不錯,隻不過比鬱笙好看的,也不是沒有。
秦穆嗬嗬一笑,用文件夾拍了下那女秘書的腦袋,“好奇心害死貓!”
女秘書切了聲,也沒再多問什麽。
男女之間的關係,本就很簡單,哪有什麽純潔的友誼。
她也算是看得透,不管是誰跟總裁在一起,都不會輪到他們。
做人呢,還是要有自知之明,不能妄圖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不然啊,高薪的工作,也就保不住了!
她來之前,更換秘書的頻率很高,她覺得呢,相比之下,不現實的東西還是自己的飯碗重要。
……
鬱笙出了公司,坐上了阮棠的車。
阮棠感歎道,“我還以為你時間都被商總霸占了呢!想不到還能陪我吃飯啊!”
“陪你吃飯的時間還是有的。”鬱笙說。
“嘖嘖,幾天不見,你好像身材好了不少!”阮棠側頭瞄了眼鬱笙的胸口,調笑著說。
鬱笙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也沒跟她繼續杠。
兩人去了一個在公司附近的餐廳,中午的時間,人很多,要等位。
坐在餐廳外放著的小椅子上,阮棠跟她說起了慕氏的事,今早去公司上班,她車子剛開進停車場,就見有人撞車了,讓鬱笙猜猜看是誰。
鬱笙支著腦袋,看著阮棠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脫口而出,“總不會是慕景珩吧?”
“Bingo!答對了!”阮棠打了個響指,“這你都猜得到啊!”
鬱笙無語,能讓她這副表情的,她覺得除了慕景珩,不太會有別人。
“慕景珩跟公司的王總監的車撞了,真是大快人心!不過人沒事,是慕景珩撞的,那個王八羔子還能說什麽?也隻能含淚跪舔了……那輛車還是剛提不久的新車。前幾天還見他在群裏炫耀呢!活該!”
阮棠一向看不慣財務部的總監,印象裏是個油膩的中年人,喜歡穿一身正裝,人模狗樣的,但是據說跟公司裏好些個女同事不清不楚,兩個月前老婆二胎才剛得了個兒子。
“慕景珩也真是個瘋子,自己手還沒有好,就開車,拿自己性命當兒戲,撞殘了,也是活該!”阮棠唏噓,轉開了話題,“還是你明智,去了你男人那!怎麽樣?還習慣嗎?”
鬱笙聳肩,苦笑,“還能怎麽樣?就是很閑,沒事情做。”
她覺得自己可能就是個勞碌命,閑下來沒事做的時候,會很無聊。
阮棠忍不住笑了,“你啊!別人想偷懶都偷不成,到了你這,你倒好,讓你偷懶你都不想偷!”
“沒辦法,忙慣了!空下來的時候容易亂想……”鬱笙無奈。
“沒事情做簡單啊,找你男人,聊聊天啊,增進增進感情啊!”阮棠一臉壞笑。
鬱笙無語,她跟商祁禹之間已經足夠黏膩了,她擔心,再膩下去,就要糊了。
過了一會兒,輪到她們了,兩人進了餐廳裏。
各自點了餐,等餐上來的期間,一個小男孩跑了過來,不知是沒注意還是怎麽了,在鬱笙身邊摔了一跤,鬱笙坐在外側,小男孩手裏拿著的巧克力冰淇淋全蹭到了鬱笙的衣服上。
淺色係的衣服,蹭上了很明顯。
還沒反應過來,那個小男孩就哭了。
很快,孩子的母親衝了過來,心疼地抱起地上摔疼了的小男孩,問他怎麽會摔倒的?
小男孩眼睛閃了閃,似乎是害怕被責罵,手指指了指鬱笙,“是她跘我的——”
孩子的母親二話不說就上來推搡鬱笙,“你這小姑娘長得漂漂亮亮的,怎麽心腸這麽歹毒啊?一個孩子,你都要這樣欺負!你爹媽沒教你怎麽做人啊?”
鬱笙一時沒反應過來,懵了一下。
阮棠頓時火了,擺明了這小孩在撒謊,這餐廳這麽多人,鬱笙背對著那小孩,怎麽跘他?
阮棠猛地一拍桌子,火爆的脾氣頓時沒壓住,上前扯著那人的胳膊,“你這個臭三八,你說什麽呢?明明是你孩子在撒謊!有你這樣的媽,才養出這種謊話連篇的兒子來的!”
孩子的母親被的嚇了一跳,也是知道自己兒子品性的,但是這會子承認了,就不是丟臉丟大了嗎?
“哎喲!你們跘了我兒子不說,連句道歉都沒有,現在還連起夥來,欺負我們母子。”孩子母親不幹了,直接撒潑,賣可憐。“現在的小姑娘,怎麽都這麽惡毒啊?打扮得光鮮亮麗,心腸卻這麽壞!你們爹媽沒有教你們做人是嗎?真是有爹媽生的沒爹媽養的小野種!”
鬱笙頭皮有些發痛,她站起來,伸手攔住了脾氣火爆的阮棠,轉頭看向了那女人,“這位女士,你這話可是得罪的人不少呢!餐廳裏可有不少我們這樣的小姑娘,一杆子打死一船人,你今個可是得罪了不少的人,這餐廳裏這麽多人,總是有人看到真相的,我有沒有跘他,你不如找人問問,我跟這個孩子無冤無仇的,我跘他圖的什麽?罵人不罵父母,這是素質問題,公共場合,你這個當母親的,說這麽惡毒的話,也不怕報應到自己孩子身上!”
另一邊,商母程堇之正和陸恬恬在用餐,聽到傳來的爭吵聲,程堇之問道,“那邊發生了什麽事?”
陸恬恬剛才上完洗手間過來,聽見了,她說,“好像是那邊有個小孩子摔了,說是旁邊那個女孩子跘的,孩子的母親跟她們吵了起來。”
商母點了點頭,見到那個站起來的女孩側臉時,她多看了幾眼,似乎是鬱笙。
陸恬恬見商母感興趣,評價了一句,“那麽小的孩子,多半是不會撒謊的——”
言下之意,是那女孩故意跘了小孩。
程堇之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滿,看了會兒,又說,“什麽樣的父母教出什麽樣的孩子來,這事誰說得準呢?”
她見過鬱笙幾次,不會是那樣的人。
兒子的眼光,她不會太懷疑,更何況家裏那個小的,又喜歡她喜歡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