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讓我抱抱
回到公寓裏,鬱笙將東西拿進了廚房裏,她洗淨手開始熟練的分離蛋清蛋白。
商祁禹倚在門上,沉黑的雙眸注視著她,問她做什麽這麽晚了還做蛋糕?
鬱笙莞爾,不動聲色地說,“明天早上要去上班,沒時間給他做!”
“嗯?”商祁禹挑眉,走近她的身邊,他伸手從後麵摟住了她,呼吸灼熱地落在她的耳邊,他低沉著說,“我怎麽感覺你有事瞞著我?”
鬱笙躲開他的唇,皺了皺眉,嚷了聲,“癢——”
“癢麽?”商祁禹沉眸看著她姣好的側臉,吻了吻她的耳,往她的耳朵裏嗬著氣,“這樣呢?”
鬱笙扭頭嗔了他一眼,讓他別鬧,商祁禹薄唇勾起,有些不滿的說,“說了跟我回來,隻是為了在這給那小子做蛋糕?”
鬱笙想笑,怎麽會有男人那麽愛吃吃孩子的醋,更何況,她隻不過是拿一諾當的幌子。
“一諾說你不喜歡吃甜食?”鬱笙問他。
商祁禹摟緊了她的腰,呼吸熱熱的落在她白皙的頸上,“你做的能吃……”
聞言,鬱笙不由的想起了,小家夥的話,忍不住笑了。
她臉上有些發燙,笑著問,“一諾呢?”
“讓他回去睡覺了!”商祁禹回答道。
鬱笙抿唇,沒再說什麽,因為身旁商祁禹在,她有些沒辦法做好,嗔了他一眼,讓他去外麵。
恰好,男人放在外麵的手機響了,他吻了吻鬱笙的臉頰後,出去接電話。
半個小時後,鬱笙將弄好的蛋糕糊放進了烤箱裏,調了溫度和時間。
她拿過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二十了。
從廚房裏出去,客廳裏並沒有見到男人的身影,陽台的門開著,窗簾被風吹動得飄了起來。
鬱笙走了過去,想去關門,卻發現了在陽台上的男人。
男人的背影高大挺括,一身淩厲的黑衣,將他襯得格外深沉。
她不由的走了過去,他在抽煙,修長有力的長指上夾著一支燃著的煙。
男人的輪廓如刀裁的深刻冷峻,不知道為什麽,鬱笙直覺,他有很重的心事。
商祁禹發現了她,側頭看了過來,眼神深邃得見不得底,“怎麽出來了?”
鬱笙看著他,站在他的不遠處,笑了笑,“這話應該我問你啊!”
他挑了下眉,那張英俊的臉在深夜昏聵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地有魅力。
他勾唇,目光深邃的注視著她,“過來——”
鬱笙沒有動,直直的看著他。
“過來,讓我抱抱——”他撚滅手裏的煙,抬了抬雙手。
鬱笙莞爾,走了過去,還沒走近,身體被他輕輕一拉,撞進了他的懷裏。
商祁禹低頭,薄唇吻上她的額頭,“愛你。”
鬱笙臉紅,小手圈上了他的腰,忍不住的心跳加速。
商祁禹一手攬著她,一手捏上她的下巴,薄唇綿密的吻了上去,呼吸燙得要命。
吻得深了,漸漸的變了味兒,鬱笙感受到男人火熱的體溫,隻覺有些缺氧。
親密的事做過很多回,但是她總會害羞臉紅,在這個男人的麵前,她純稚得跟張白紙似的。
商祁禹用力摟著她,走到了一旁陽台上放著的藤椅,他攬著鬱笙坐下,大手在她白嫩的臉頰上摩挲了幾下,他低低的呢喃,“愛你——”
鬱笙臉上發燙,小手試探地圈上了男人的脖子,她仰起小臉,配合著。
他要,她就給,她希望他能開心一些。
商祁禹的唇從她的唇上挪開,流連著碰上了她的鎖骨,輕輕一吮,讓他隻想著要更多的。
他寬厚的手掌,摩挲上了她白嫩的腰肢,他覺得怎樣都不覺得夠。
今晚出來,她回去換了身衣服,簡單又好看,本就不大的年紀,這樣一穿像個女學生。
鬱笙不由的掙紮了一下,她咬唇提醒他不要太過分了。
這裏是陽台——
商祁禹攥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嗯,不會過分。陪我坐會!”
他這麽說了,鬱笙也鬆了口氣,之後,他是沒有什麽越距的行為。
隻是從後麵摟著她的小身子,下巴擱在她的肩上,那張深刻雋逸的臉龐就在她的身側。
男人身上好聞的氣息和淡淡的煙草香,參雜在一起,格外的惑人心神。
“我聽說你去找過醫生?”他開口問道。
鬱笙疑惑,“你怎麽知道的?”
商祁禹貼著她的耳,壓低了嗓音,“不方便我知道?”
鬱笙搖頭,她垂眸看著男人修長好看的手指,“沒有……就是去谘詢了些事!覺得有些想不通。”
她想知道為什麽,但是一方麵心裏其實有些抗拒,她在猶豫著,要不要去做檢查。
好端端的,突然昏睡了七八個月,她想不通。
加上方曉的話,讓她更是懷疑,那時候的事了。
商祁禹伸手將她的臉轉了過來,在她粉潤的唇上印下一吻,“什麽事?”
鬱笙抬頭,看著男人的俊臉,不解的說,“好端端的人,沒有任何征兆的,昏睡了七八個月後蘇醒,你說奇怪不奇怪?”
鬱笙苦惱地皺了皺眉,“我問了醫生,他說我描述的這種情況很少見,昏睡了七八個月,人體的機能會出現問題,不存在醒來身上沒有什麽僵硬的感覺。他建議我可以去做個全身檢查。”
男人神色複雜,摟緊了她的腰肢,薄唇貼在她的額上,沉聲開腔,“你怎麽想的?”
鬱笙搖頭,“沒想好,去做全身檢查,其實我有點抗拒。不知道為什麽,甚至有些時候覺得自己想得太多!”
他看著她糾結的模樣,薄唇緊抿,片刻後沉沉開腔,“那就別想太多……有時候想得太多未必是一件好事。”
鬱笙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她纖細的手指撫上男人的臉頰,低笑了聲,“我去看看一諾。”
說完,不等男人有所反應,她從男人腿上起來,進了屋裏。
商祁禹沉眸看著那道纖細的身影消失,臉上的笑意消失於無形。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隨後又點了根煙,狠吸了一口,隻是心裏的那點煩躁,依舊無法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