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派人跟蹤我?
翌日,鬱笙坐阮棠的車去公司。
阮棠問起了昨天她去谘詢醫生的事,鬱笙沒有想著瞞阮棠,就跟她說了。
阮棠聽了,不由地說,“還真有那麽奇怪的事!醫生怎麽說?”
“建議我可以做個全身檢查確認一下!”鬱笙的腦袋靠在車窗上,抿著唇兒說。
“你怎麽想的?做還是不做?”阮棠側頭看了她一眼,“想確定的話,還是聽醫生的建議,去做個檢查!”
鬱笙搖頭,腦子很亂,“再說吧——”
不知道為什麽,她一方麵覺得疑惑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心裏又有些猶豫。
上午,江晟銘親自過來把項目的尾款給慕氏結了。
慕望紓臉色不好,以老同學敘舊的名義,把江晟銘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
阮棠瞧見了慕望紓的臉色,興奮的跟鬱笙調侃,“看到慕望紓那臉色了沒有?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有多不希望把尾款收回來呢!真是大快人心!這麽個爛攤子丟給你,你照樣給拾掇幹淨了!她能不氣嗎?”
鬱笙莞爾,沒有開口。
慕望紓的辦公室裏,江晟銘雙腿交疊著坐在沙發裏,嘴角勾著一抹輕佻的笑,“慕大小姐,有什麽事要跟我這個老同學敘的?”
慕望紓在另一側的單人沙發裏坐下,坐姿端莊,隻是她的臉色依舊不好看,“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這是怎麽回事?我不是托你幫我為難為難她的嗎?”
她怎麽也沒想到,才過了沒兩個星期,江晟銘還親自過來結尾款了。
“嘖——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鬱小姐不是你侄媳婦嗎?”江晟銘饒有興致地看向慕望紓。
那天鬱笙接了個電話離開後不久,他哥打電話過來讓他滾回去。
然後,居然是因為慕氏尾款的事,和慕氏的合作一直都是他在跟的,他哥不管,現在這會兒驚動了他哥,到是稀奇了。
鬱笙背後有人,至於是誰,他想了想,能讓他哥低頭的人,似乎也不是很多。
提起這茬,慕望紓冷笑著譏諷,“不就是一個無依無靠死了父母的小孤女,也配當我們慕家的人?”
江晟銘抬手摸了摸下巴,看著慕望紓,眼神裏多了些厭惡。
人鬱笙是無依無靠的小孤女,她能比她好得到哪裏去?
據說是慕老爺子從外麵抱回來的,甚至可能連私生女都不是。
就算是,私生女的身份跟鬱笙比可是差遠了!
說這種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又是什麽樣的身世,唉——有些人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呐!
“老同學,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好像聽說,當時鬱小姐的母親可是省委裏的人,父親又坐鎮鬱氏,怎麽著,也應該比你好點,外界不是在說,你是慕老爺子從外麵撿來的?”江晟銘惡意地笑著。
沒有絲毫的顧忌,得罪人了,反正有他哥頂著,江家的二世祖隻管闖禍就行。
隻要不傷大雅,不是太過火,都他什麽事!
再說了,慕望紓這披著美人臉的的虛偽女人,他早就看不爽了。
慕望紓皺眉,盯著江晟銘,難以置信的問,“你什麽意思?”
江晟銘嘴角挑了挑,“你說呢?望紓,女人呢,還是善良一點的比較可愛。”
慕望紓臉色變得難看,她咬牙切齒,“江晟銘!你——你不會被那女人給迷惑了吧?”
聞言,江晟銘嘴角狠狠一抽,拍了拍褲管上不存在的虛灰,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慕望紓,“望紓,她的確比你好很多。你或許該跟她學學,什麽樣的女人才討人喜歡。難怪慕景珩選了她而不是你。”
慕望紓氣得揮手把茶幾上的茶杯掃落。
江晟銘看了她一眼,臨走前留下一句,“奉勸你一句,以後還是別跟人鬱小姐過不去了,否則惹禍上身,可不好!”
他雖然頭上有他哥頂著,但萬事都得有個度,他掂量了一下,自家老哥都要給幾分麵子的人,他犯不著去惹,惹得過火了,他估計他這個二世祖應該是沒有辦法繼續當下去了。
但是,慕望紓的反應,到是讓他覺得玩味,怕是,她還是會一意孤行!
慕望紓辦公室裏發出來的動靜,讓人不由的一驚,紛紛回頭看去,卻隻見江晟銘麵帶微笑地從裏麵出來,似乎壓根沒發生什麽事情似的。
對此,阮棠給鬱笙發了“騷氣”二字作為對江晟銘的評價。
鬱笙抬頭,朝著辦公室的方向看了眼,搖頭淺笑。
江晟銘離開後沒過多久,慕望紓就從辦公室裏出來,高跟鞋踩得鏗鏗作響,然後離開了業務部。
至於她要去哪裏,沒人知道,上班時間也沒人敢管,畢竟她的身份大家心照不宣。
下午,慕氏總裁辦公室裏。
慕景珩坐在辦公桌後辦公,助理敲門進來。
這段時間,他在忙公司上市的事情,接下來隻會更忙。
“慕總,江氏那邊的尾款今天小江總親自過來結了,好像和慕主管發生了些不愉快……”助理說著把一個信封袋放到了辦公桌上,“這是剛才盛華派過來的同城速遞。”
慕景珩聞言,抬了下眼,目光落在信封袋上,點頭,“知道了,你先出去!”
助理離開後,他伸手拿過那個信封袋,盛華的?
他皺眉,將信封袋打開,倒出一疊照片。
看到照片上的內容,他的臉黑了,他把照片翻了幾張過去,見都是清一色的豔照,而且都是在一個地方拍的,他忍不住低罵了句,“shit!”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平複了會,他抓起一旁的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
那端過了很久,才接通了。
慕景珩忍著怒氣,開口質問,“你什麽意思?”
電話那頭是男人閑適的聲音,“慕總覺得呢?”
“商祁禹!你派人跟蹤我?”慕景珩怒不可遏,這些照片,他選擇在這樣的一個時刻拿出來,定然是有他的目的。
慕景珩想到他的目的,臉色黑了個徹底,他做了這麽多,無非是為了鬱笙!
“慕總這麽光明正大的,到是省了我不少的事!”男人答非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