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我的身體,隻有你能治愈!
“……”
鬱笙沒說話,吃醋?
他們現在的關係,他憑什麽吃醋?
男人的大手伸過來,捧住鬱笙的臉蛋,他呢喃,“看到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摟著你出現在眾人麵前,我很嫉妒!”
他的手反複搓磨過她纖細的腰身,“鬱笙,以後別在我麵前跟他靠太近!我會嫉妒!”
被他摸過的地方開始緩緩發燙,鬱笙咬唇,身子有些發軟。
她靠著門板,抬眸看他,適應黑暗後,能看到些東西了。
“他是我丈夫,靠再近都是理所當然!”
商祁禹眯眼,拇指摩挲著她的嫩唇,“是嗎?”
他用身體抵著她,視線掃過她禮服下起伏得厲害的胸口,意有所指地問,“再近,有跟你負距離過嗎?”
鬱笙本能地感覺到危險,他的話,讓她很不舒服。
她偏頭,躲開他的手。“商先生,我該出去了!”
她不知道,怎麽會被人帶到這裏的。
但是陸恬恬說的房間,應該並不是這個。
商祁禹低笑,手指順著她曲線優美的脖子下滑過去,溫熱的指腹每到過一處,便引起她的顫栗。
“出去做什麽?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有麽?”
鬱笙咬牙,惱怒地瞪著麵前的男人,真下流!
鬱笙保持緘默,不理他。
商祁禹吻她,薄唇從她的唇上挪到耳側,他往裏麵吹氣,嗓音低醇,“他有一天好好當過你丈夫嗎?他配嗎?連最親密的事,都沒跟你做過,還以你丈夫的身份自居?”
鬱笙又羞又惱,伸手推他,“不管怎麽說,他也是我法律上的合法丈夫!”
“嗯……”商祁禹點頭,眼神發沉,他在她挺翹的鼻尖上咬了口,“他是你表麵上的丈夫,而我是你有夫妻之實的丈夫?”
鬱笙被他看得臉頰發燙,她閉眼,再睜開時,豁出去地說,“最多算姘頭!”
一夜情,他覺得不夠,糾纏不休。
到現在,她都覺得他們現在的關係真的亂成了一團。
聞言,男人看她的眼神柔軟了些,“嗯,那你什麽時候給我轉正?”
鬱笙用力推他,“商先生,你開什麽玩笑?你不會是真的非我不可了吧?”
商祁禹摟著她貼向自己,某處抵著她,氣勢洶洶的。
他意味深長地說,“我的身體,隻有你能治愈!”
鬱笙尷尬,想躲,她臉上發燙,忽然記起,很早之前,慕景珩警告她的話。
他有極大可能不舉,但是現在這個樣子,怎麽可能?
她動了動身子,臀上卻被男人拍了一巴掌,他低聲警告,“別動!”
鬱笙看了他一眼,沒敢繼續動,她小聲地討饒,“商先生,我真的該下去了!”
慕景珩長時間沒看到她,會起疑。
“鬱笙,你在怕什麽?嗯?”男人抬手摁亮了燈,薄唇噙笑著問。
鬱笙有些不適應光明,她閉了眼,小臉很尷尬的神色。
等適應了後,她睜開眼,視線落在男人襯衫的第二顆紐扣上,“慕景珩還在下麵。”
商祁禹撫上她白嫩的臉頰,低笑,“乖,他現在沒空想到你。”
“……”
燈光下,鬱笙看清楚了男人的臉,眼眸深邃,唇角噙著笑,看著有些溫柔的神色。
鬱笙抿唇,腦子有些糊。
兩個人相處的時候,她總會很不適應。
“商先生……唔”鬱笙的話,被男人的吻堵住。
他邊吻著她,邊帶著她進去房間裏。
鬱笙無力地踩著綿軟的步子,跟著男人的步伐過去。
白皙的手指緊緊抓住他的西裝,她瞪大了眼睛,“商祁禹……”
她想抗拒,男人的大手摸索上她的後背,去拉她裙子的拉鏈。
鬱笙害怕地搖頭,被吻著,隻發出斷續的聲音,“不……不要……”
商祁禹的拉下她的裙子拉鏈,“刺啦”一聲到了底。
鬱笙手上無力,手包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她身手抱住要下滑的禮服。
因為是抹胸的禮服,沒了拉鏈,裙子就要往下掉,她覺得羞恥。
商祁禹也不急著去扯,溫柔地親吻著她,呼吸撩撥著她,他的聲音低沉又性感,“阿笙,清醒著做一次,你會喜歡的。”
鬱笙無力,雙手像是被抽取了力道,她紅著眼,有些想哭,“商祁禹……”
他親了親她好看的眉眼,薄唇往下,撩開她的發絲,鎖骨上顏色稍深的地方入了眼底。
他用手指在那塊地方摩挲了幾下,臉色沉了下來,“你讓他碰你了?”
他這話問得,就像是丈夫在抓到了妻子出軌的證據似的。
可是,明明他才是那個見不得人的姘頭。
鬱笙愣了會兒,瞧見男人盯著的地方,她不用低頭看就知道那是什麽。
是慕景珩上午印上去的。
還新鮮著呢!
她雙手抱著裙子,看著黑著臉的男人,她笑了笑,故意道,“我們是夫妻,做這種事很奇怪嗎?”
她篤定了,男人若是知道她跟慕景珩在一塊睡了,他就不會想要碰她。
“做到哪一步了?”商祁禹眸光深沉地盯著她,仿佛隻要她回答得他不滿意,他就會上前弄死她。
鬱笙看著他,“做了,都做了!”
“是嗎?”商祁禹蹙眉,冷冷地問。
鬱笙的點頭,補充道,“就在你昨晚打完電話之後!”
“說謊!”商祁禹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別亂說話氣我,這樣對你也沒好處!”
他鬆手,撫摸上她的臉頰,低聲地問,“到底做到哪一步?他像我一樣吻你了?”
“自以為是!”鬱笙不知道,這個男人哪裏來的自信。
她跟慕景珩是合法夫妻,就算真的要做什麽,他也沒有那個權利攔。
商祁禹瞧著她,語氣威脅,“你不說,那我隻好親自檢查了。”
鬱笙戒備地盯著男人的臉,正在她猶豫的時候,手機響了。
她看了眼麵前臉色不善的男人,“我手機響了!”
商祁禹點了下頭,鬆開她。
鬱笙鬆了口氣,抱著裙子過去,裙子的拉鏈被拉到腰部,她背過手去拉,拉到一半,扯不動了。
她隻好捂著胸口,蹲下撿起手包。
電話是慕景珩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