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是準備給孩子當後媽?
見狀校長有些傻眼,剛才還一臉不服教的小家夥變起臉來還真的讓人防不勝防。
校長知道,這小家夥的來頭可不小。
哪敢欺負這小祖宗?
結果現在這小祖宗還一臉委屈上了,活脫脫地像是那個被打了的人是他。
兩個孩子的家長都不怎麽好惹,他這個做校長的,還能怎麽辦呢?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冷眼看著,嘲諷著道,“進醫院的可是我們家孩子——”
鬱笙感覺到懷裏的小家夥身子抖了一下,她安撫地拍了拍他的後背,抬眸朝著男人看去。
男人麵上帶著笑意,可鬱笙還能感覺到他身上那深深的惡意,笑並不達眼底。
給人一種不好相與的感覺。
鬱笙冷著臉色,說,“就算一諾傷了你家孩子,我也要先確定他又沒有受傷。畢竟這兩小孩之間鬧起來的事,肯定也不是單方麵的!”
男人挑眉,沉沉地看了鬱笙一眼。
到是有趣,一般傷了人的那方,家長不應該賠禮道歉才對?
可她到好,冷著臉色,到像是來要債的。
不過,這孩子的媽媽到是年輕,二十幾歲的模樣,年輕又漂亮。
怎麽看都不像是會有一個四歲孩子的女人。
半晌,男人笑著開口詢問,“不知該如何稱呼你?”
“我姓鬱。”鬱笙不想跟這個男人多話。
他看她的眼神,讓她覺得很難受。
“鬱小姐,我侄子現在還在醫院急症室裏,情況不明,不過我們江家也不是這麽不講理的,隻要貴公子在同一個地方多一個窟窿就成!”男人說得雲淡風輕,嘴角始終帶著笑。
這話落,鬱笙身邊的小家夥往她身後躲了躲,明顯是害怕了。
這麽殘忍的話,從這個男人口中說出莫名地讓人不寒而栗,鬱笙都有些被嚇到了,更何況是孩子?
“這位先生,你不覺得你的要求太過分了嗎?事情都還沒有查清楚,就說出這種要求,這哪裏是不講理,明明就是欺人太盛!”
男人笑了聲,他朝著小家夥看了眼,“鬱小姐這話可就不對了!過程如何我沒有看見,我隻看到了結果。”
江晟銘眯眸,神色淡然。
他們江家雖然剛過來港城這邊沒多久,但是也不怕得罪了人。
現在自家的小祖宗受了委屈,他這個當叔叔的,自然得討回來。
若是讓自家哥嫂過來,就怕到時候還不止是在相同地方弄個口,所以按著他的處理方式,算輕了。
男人的樣子欠扁得很,鬱笙隻想罵一句,欺人太甚!
她深吸了口氣,對上他的視線,“先生,我們孩子不會無緣無故打人的,不妨了解了原因再說?該給的賠償我們一分不少都會給。”
聞言,江晟銘嗤笑了聲,不屑地說,“鬱小姐,覺得我們家缺那點醫藥費?”
“那你想如何?先生,做人做事還是留一線的好。”鬱笙沒好氣地說。
江晟銘聳肩,眼底興味地瞧著鬱笙變了的臉色,他伸手摸了摸下唇,留一線?
鬱笙沒理他,轉身去問小家夥,“到底怎麽回事?怎麽會跟同學打起來的?”
小家夥委屈地眨眨眼,小手抓著鬱笙的手指,“阿笙,他說我是沒媽的野種,是老爸跟外麵女人亂搞才有的孩子,他還上來抓我,然後我推了他一把,他就撞到凳子上了。”
鬱笙抬手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有些心疼。
才四歲多的孩子,被人貼上野種的標簽,該有多委屈。
鬱笙看向那個男人,冷淡地問,“先生,你聽清楚了吧?”
男人揚眉,不以為意,“然後?”
“這件事雙方都有錯,是你們孩子挑起的,什麽話應該說什麽話不應該說,難道你們沒有好好教育孩子麽?野種這樣的話,都能從一個孩子口中說出來,我真懷疑你們的家教。”
鬱笙的語氣有些衝,也沒給好臉色,“先生,醫藥費以及賠償,我們一分不少地會給,但是其他的,沒門。如果要追究的話,你們孩子也欠我們一句對不起!”
江晟銘有些意外,嘖了一聲,“鬱小姐,我們江家的家教要求孩子,要誠實,這點我想我侄子沒做錯!至於那話,小孩子可能不知輕重。”
鬱笙冷笑,一句不知輕重就能把那些掩蓋過去?
小孩子釋放出來的惡意,很大一部分是從大人那兒耳濡目染過來的。
“鬱小姐,我一開始就說了,賠償我們不要,隻要他相同地方弄個口子出來就當扯平了!”江晟銘勾唇惡意地笑。“還是說,這是鬱小姐不能做主?那等孩子的爸爸過來,我們再說也成!”
“孩子的爸爸馬上就過來了!”鬱笙斬釘截鐵地說。
商祁禹的身份和能力,鬱笙不擔心。
一諾是他的孩子,他自然不會讓他吃虧。
“希望如此!”江晟銘笑了笑。
眸光不加掩飾地打量著鬱笙,原來不是孩子的母親啊!
鬱笙有些惱,就算沒看,也知道有道目光落在自個的身上,讓人很不舒服。
但是這會兒,又不好發作。
鬱笙牽著小家夥來到一旁坐下,問老師要了藥箱,認真地幫小家夥處理抓痕。
商一諾很乖巧,也不喊疼,大約是知道自己闖禍了,所以特別地乖巧。
等待的過程中,江晟銘中途接了個電話,出去了一趟。
回來的時候,瞧見孩子的爸爸還沒到,問,“這都半個小時了,孩子的爸爸是不準備來了麽?”
“會來的!”鬱笙毫不猶豫地說。
之前通過電話,他會過來的,她信。
江晟銘挑挑眉,把手機放入兜裏,隨口地問,“鬱小姐是孩子的母親?”
聞言,鬱笙的臉色微微一變,抬眸便對上男人戲謔的雙眸,“不是!”
“那是準備給孩子當後媽?”江晟銘輕佻地笑,眼神裏充滿著不懷好意。
鬱笙微惱,“這跟這件事有關嗎?先生,你不覺得你的問題過界了嗎?”
江晟銘不以為意地說,“我隻是了解下,你是以什麽身份過來處理這件事,有沒有那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