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你們,這婚什麽時候離?
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鬱笙微微僵硬著身體,抬眸對上男人銳利的視線。
她突然覺得無力,“慕景珩去阿阮那鬧了,我得回去!”
她和慕景珩的事,不希望牽扯到自己身邊的人。
商祁禹聽了,莞爾,“他倒是在乎你。”
鬱笙覺得好笑,這話怎麽聽都覺得諷刺,若是在乎,怎會那樣對她?
“商先生,我該回去了。”
慕景珩低垂著眸,看著鬱笙有些冷淡的樣子,一點也不覺得生氣,大約是習慣了,他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她的下巴,“你們,這婚什麽時候離?”
鬱笙愣了片刻,態度冷淡,“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商祁禹皺眉,大手摟住她的腰,按向自己,動作強勢又霸道,鬱笙被迫著撞入了男人懷裏。
男人的薄唇貼上她的耳廓,輕吻啃咬,性感磁性的聲音低喃,“我很不爽,一想到你們是夫妻,他很有可能像我現在這樣對你就很不爽。想狠狠地把你壓在身下,弄哭你!”
聞言,鬱笙身子抖了抖,有些後怕地提醒他,“這裏是醫院,你可別亂來!”
商祁禹低笑,大手握住她的腿根往上輕輕一提,身體的接觸,勾出來的是更深切的渴望。
鬱笙奔潰,身體卻像是熟悉了他的觸碰,很不聽話。
男人眼底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精光,開腔,“你瞧,你的身體也很喜歡我。”
她咬唇,雙手羞愧地捂住臉,“下流!”
她不知道,為什麽對上他,不管開始如何,結果總是這般。
他穩穩掌控著局勢,而她就這樣傻傻地被這個男人牽著鼻子走。
男人握住她擋著臉的手,輕輕拉開,低頭吻了吻她嬌豔的唇,“還有更下流的,要不要看看?”
鬱笙氣得發抖,她是個成年人,自然能懂他話裏的暗示。
她憤憤地抬眼瞪他,不要臉!
那樣子,莫名地在他眼裏竟然瞧出了幾分可愛,讓人想要狠狠欺負。
不過,理智尚存。
這裏不是合適的地點,更何況,她還沒做好準備。
終究是停了逗弄,他鬆開她,“去把早餐吃了,然後送你回去。”
鬱笙沒有直接拒絕,她安靜地吃早餐,商祁禹去辦出院手續。
她有些惱自己,什麽時候竟然這麽經不住誘惑了。
明明他心有所愛,卻能對著她做這些事情。
因為有這個需求嗎?
她不懂。
這個男人不論從哪裏看,都是極為的出色,孩子的母親,又是怎麽會棄他另嫁呢?
一諾又那麽可愛,而那個男人平心而論也很不錯。
她難以想象,那個女人會舍得離開他們。
鬱笙回到阮棠家的時候,並沒有瞧見慕景珩。
因為是周末,阮棠在家。
瞧見鬱笙回來,上下打量了她一通。
“昨晚一直跟商祁禹在一起?”她這雖然是問句但卻沒有半點疑問的語氣。
她早上打電話過去,商祁禹把電話讓給鬱笙接,那不說明了這兩人一直在一起嘛!
鬱笙點頭,但瞧著阮棠有些誤會的樣子,忙說,“在醫院裏,你別想歪了。”
阮棠打趣道,“我什麽想歪了?我看是你露出馬腳了吧!醫院裏能怎樣?做那事不是特刺激嗎?”
鬱笙有些頭疼,她走了過去,“慕景珩怎麽回事?”
“還能怎麽回事?問我要人啊!我上哪給他找人?神經病!一大早上的,休息日都不讓我睡個好覺!見我這裏沒人,又不知道上哪去找了!”阮棠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你想想怎麽搪塞過去吧!我看慕景珩沒那麽好糊弄!你和商祁禹呆了一晚上,雖然折騰不出點什麽來,但被他知道了,估計又沒你什麽好果子吃了!”
鬱笙含糊地點頭,她現在隻覺得腦袋更疼了。
也不知道慕景珩整天沒事抽的哪門子的風。
鬱笙回到房間,手機已經被打得關機了。
給手機充上電,開機,就看到了好多未接電話。
大多是慕景珩打來的,還有幾通是阮棠打的。
沒等她喘口氣,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她看了眼顯示,是大伯鬱正鬆打來的。
她垂了眸,接起電話。
“阿笙,你去哪了啊?跟景珩鬧脾氣了?他我這打了通電話過來,問你有沒有回來過。”鬱正鬆的聲音傳了過來。
鬱笙眉頭一跳,果然的,是為了這事。
她抬手撫了撫額,低聲地回應,“嗯,我過會會回個電話給他!”
“趕緊的,我看他挺著急的!你們夫妻兩的事,怎樣我也管不著。但現在終歸還沒離婚,有什麽事,就好好溝通!”鬱正鬆語重心長地說。
鬱笙垂了眸,輕聲說好。
掛斷電話,鬱笙盯著手機看了會兒,正打算回了個電話給慕景珩。
還沒打出去,慕景珩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鬱笙接通,“喂?”
“你昨晚去哪了?打電話也不接,阮棠那也沒人,你昨晚到底在哪裏?”慕景珩質問道。
他有種奇怪的念頭,隱隱的但是又說不明白。
“我請了病假,你覺得我能在哪裏?”鬱笙反問。
她昨天也的確是在醫院裏度過的,挑不出錯。
慕景珩在電話那頭咬牙切齒,“那怎麽不接我電話?不會是去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吧?”
這種念頭,自從商祁禹來過慕氏之後就越發強烈。
鬱笙好笑地問,“什麽是見不得人的事?”
“你自己心裏清楚!”慕景珩冷聲地說,“商祁禹昨天來慕氏了,知道吧?你還真是有本事!一晚就讓人對你另眼相看了。還為你說話。你是怎麽伺候他的?把他伺候爽了?鬱笙,你真是讓意外啊!沒想到,我太太竟然有這種好本事!”
會議室裏,商祁禹的話,就像是一顆毒瘤,讓他隔應得厲害。
他們睡了,他活脫脫地成了個笑話。
鬱笙臉色變了變,她諷刺地說,“你也不錯,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有你這麽大的肚量,親手把自己妻子送去換取利益。”
慕景珩鐵青了臉,額前的青筋跳了跳,怒嗬道。“鬱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