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睡過的情分還不夠?
商祁禹俯下身,兩條手臂撐在她的兩側,男性的軀體懸在她的眼前,他問,“臉怎麽這麽紅?”
“……”鬱笙咬唇,躲開。
商祁禹吻了她的嘴角,鬱笙還沒來得及反抗,他就已經離開,低笑,“聽到了?”
“什麽?”鬱笙死鴨子嘴硬。
她知道他說的是什麽,在洗手間裏他做的齷蹉事。
商祁禹也不戳穿她,低聲地說,“剛才在廚房吻你的時候,我就石更了,很想要你,但是你心不甘情不願的。我是個不論身理上還是心理上都十分健康的男人,想要你的想法,在你麵前我從不掩飾!”
鬱笙有些慌亂,卻又覺得好笑,她該感激他沒有違背她的意願,強占她麽?
她小聲地罵了句,“禽獸!”
商祁禹微挑眉,伸出兩根手指捏起她的下巴,“鬱笙,男人要是對喜歡的女人沒有欲望那就慘了!”
“不就是為了控製不住下半身找借口嗎?”鬱笙憤憤地反駁。
商祁禹失笑,修長的指點了點她粉嫩的唇瓣,“這小嘴可真利,隻有吻你的時候才能乖。”
聞言,鬱笙惱怒地瞪他。
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男人,他擁有著讓所有女人著迷的潛質,卻又能耍流氓耍得如此得心應手。
麵對這樣強勢,情話信手拈來的男人,她招架不住。
她想,若是她沒經曆過慕景珩這段失敗的婚姻的話,沒準就真的要繳械投降了。
大約,在一起之後,又會被拋棄。
這樣的男人,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怎麽會在她的身上流連?
在她失神的時候,小手被男人抬起,冰涼的觸感讓她不由地回了神。
她低頭,就看到手上多了個滿綠通透的翡翠手鐲,顏色翠綠,襯得她手腕白嫩細膩。
她不識翡翠,但是也知道,她手上這個價值不菲。
商祁禹抬起她的手,左右看了看,顯然很滿意,很合適。
她生得白嫩,輕輕一捏,仿佛就能掐出水來。很襯膚色。
他抬起她的小手,低頭在她的手背上,輕輕一吻。
鬱笙手上一燙,抿唇說,“不合適,商先生我不會要的。”
他們之間什麽關係都不是,收他的禮物,她心有不安,更何況這種東西,很貴。
商祁禹捏著她的手用了幾分力,眉頭皺起,“是不喜歡還是因為是我送的?”
鬱笙垂下眼眸,被男人捏著的手隱隱在發燙,她抿唇,“這東西太貴重,我不能收。不隻是你,換做是其他的人,我也不會收。憑我們現在的關係,我更不能收!”
商祁禹眸光一緊,不悅地注視著眼前這個小女人,在他們這段關係裏,他進一步,她就退兩步。
她永遠都是拒絕的。
他有時覺得太慢了,但是逼得太緊,她又會縮回龜殼裏邊。
“我很好奇在你眼裏我們現在什麽關係?”
“……”鬱笙蹙眉,在她心裏,他們的關係是班不上台麵的,曖昧不清的狗男女?
商祁禹伸手按住了她肩膀,漆黑的眸盯著她,“情人?還是出軌對象?”
鬱笙的臉不爭氣地紅了,像是被戳中了心裏最私密的地方,她瞪他,“商先生,你別讓我為難。”
“為難?”商祁禹挑眉笑了,大手拇指摩挲著她的唇,“最讓人為難的人是你。我去A市出差,總想著給你買個禮物,挑了很久才相中這個。你卻告訴我,你不要。還是說,你告訴我你喜歡什麽,我送你?”
鬱笙閉了閉眼,她有些呼吸不過來,他們的關係就像是個怪圈,明明不該這樣的,卻又無端陷進去。
她深吸了口氣道,“商先生大可以選擇不用為難。”
商祁禹嗤笑了一聲,看著她的眸光逐漸深邃,“你以為我沒試過?”
那日,在她說了那些話之後,他是想過放下的。
但是不巧,又讓他碰見了她。
想來,港城其實不算小,隔幾天就碰麵,這樣的概率,真的很小。
商祁禹在她身旁坐下,手心包裹著她柔軟的小手,“喜歡什麽?我下次挑個你喜歡的。”
鬱笙搖頭,“不需要,我什麽都不缺。而且,商先生,我們沒到那種可以談自己喜好的關係。”
“睡過的情分還不夠?”商祁禹靠近她,語氣淡淡地問。
聽見男人拿這說事,她有些不自然地咬唇,“商先生,那天隻是個錯誤,我不清醒!”
商祁禹摟過她的腰肢,薄唇貼近了她的耳廓,輕笑,“你是不清醒,可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麽。”
包括你慕太太的身份……
鬱笙瞪著他,抬手推開他,立馬從床上起來,“你真不要臉!”
“嗯,不要臉,要你!”
說著,男人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扯進了懷裏。
鬱笙坐在他的腿上,雙手被男人固定著,動彈不得。
商祁禹笑著親了親她的唇,“我有多想要你,你不知道?”
“無恥!”鬱笙罵道。
“嗯。無恥我也想你,想得全身都疼,尤其是這裏!”商祁禹按著她的手就往下探去。
“你夠了啊!”鬱笙瞪著眼睛看他,說他無恥其實還是抬舉他了。
她生氣的模樣,就像一隻炸了毛的貓,他稍微逗弄下,身上的毛好似都豎起來了。
在他眼底,卻是莫名地可愛。
“把禮物收下,東西給你了的我就沒有收回的習慣,不喜歡就丟了,隨你處置。”
他的眼神,很認真。
鬱笙看著腕上的手鐲,這東西她是萬萬戴不出去的,丟了?這麽貴重的東西,她不敢。
她皺著眉,“我……”
商祁禹執起她的手,欣賞的眼神看了看,威脅的口吻,“你不收,那我現在就來落實你能接受我禮物的關係!”
男人意有所指的話,讓鬱笙心裏一緊。
她是個成年人,自然知道男人話中的暗示,這個男人太霸道,連送個禮物都要逼著人收。
“商先生,你送人禮物都是這樣?”鬱笙譏諷地問。
男人在她挺翹的臀上捏了把,貼在她的耳,咬牙切齒,“隻有你,這麽不識好歹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