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風家出事了
“王爺,我回來了。”西淨匆匆忙忙的回來。
“怎樣?”
西淨低聲在他耳邊說了,蕭深當即決定立刻出發。
烈淩淵微微一怔,“這麽快就要走了?”
西淨看了她一眼,“烈姑娘要是想要留下請便。”
“那我和你們一起走。”烈淩淵沒有猶豫。
倒是風無浪顯得有些不太情願的樣子,他看了看旁邊的解語,並未說出拒絕的話。
當即眾人便離開了這靈台樹。
而現在所有人身上的傷都還不算嚴重,自然這腳程就快了許多。他們迅速回到漢陽,隻是到了漢陽並沒有多做停留,而是在城外,由西淨更換了衣衫進城買了馬匹出來,眾人日夜兼程而行,在第二日的晚上就到了京都的郊外。
西淨擅長易容,幾弄幾弄的,蕭深和風無浪的模樣就變得普通的男子,穿著像是走南闖北的商人模樣。
陳亮進了城之後,西淨也給他易容了一番,一眼看去就是一個投親的中年漢子,隻是他那雙常年在沙場上練就的那雙炯炯有神眼睛容易漏出破綻來,所以西淨給了他一頂鬥笠,並吩咐他和人說話的時候盡量低著頭,不要去與人家的雙眼對視。
城牆看守的將士們曾經都在蕭深鐵甲營裏訓練過的,最是能察言觀色尋找破綻的。
陳亮在當天就進城去了,他不放心他的母親,所以匆匆辭別蕭深便先行離開了。
到了這裏,蕭深第一時間並沒有回到睿親王府,而是易容更衣投了客棧。
烈淩淵換了一身男裝,就算換成男裝卻還是穿著白色的衣袍,腰間係了一條銀色鑲嵌玉扣的腰帶,頭發高高挽著,以同色的銀帶綸巾綁著頭發,遠遠看去,倒是一個風流俊朗的小生。
解語卻沒有她那麽麻煩,依舊一身灰衣,同色的麵紗遮住半張臉。
“你既然已經回來了為什麽不回王府?”烈淩淵敲開了蕭深的房間。她已經打定了主意,蕭深在哪兒,她就在哪兒。
蕭深沒想到意外多了一條尾巴,他並不回答她的話。
見他不理自己,烈淩淵也不生氣,繼續說道:“京城的情況我都已經告訴你了,現在算算時間祭天大典就在今夜了,你怎麽打算?”
“睡覺。”蕭深也不多言,淡淡甩出兩個字來就起身準備往床榻方向走去。
“難道你與我說說話,就這麽難嗎?我們是有婚約的,這件事也是你父親同意了的,計算他沒有告訴你,可是也抹殺不了這個事實。”
“那又如何?”蕭深回頭看著她,神情依舊淡淡的。就是這種不鹹不淡,沒有任何情緒最讓人抓狂。
烈淩淵已經忍受到忍無可忍了,她一下砸了杯子,“你到底什麽意思?”聽到房間裏傳來了碎裂的聲音,小二連忙探頭進來,“客官,可有什麽吩咐。”
蕭深尚未開口,烈淩淵就對著小二發火道:“關你什麽事?滾開!”
小二看到了地上的碎片,他皺了皺眉,一道銀光閃過來,蕭深丟了一塊碎銀子不偏不倚正落在了小二的手中,“不小心碎了一個杯子,賠你的。去吧,這裏沒什麽事。”
得了銀子,小二自然不會再多言,這塊碎銀子足夠買上幾百個杯子了,所以他們要砸就砸吧,他乖覺的出門,還好心替他們把門給帶上了。
小兒一退出去後,蕭深眼神就沉了下來,剛才如果不是他丟了一塊碎銀子,那小二的命就保不住了。
他往前麵走了幾步,在小二方才站立的地方旁邊還有一塊碎銀子。
蕭深把碎銀子撿起來看了看,隻見那銀子旁邊有一道整齊的切口。“這天域冰絲著實厲害呢。”
就在剛才,烈淩淵已經是動了殺機的,她手中閃過一道極細的絲線眼看著就要將小二的頭顱切下。便在這關鍵的時候,蕭深丟了一塊銀子過來,銀子飛過去,正好被冰絲切割成了兩半,一半掉落在地,另外一半直接落在了小二的手中。
他看著銀子那整齊的切口,能在瞬間整齊切開銀子,這冰絲倒是能夠殺人於無形了。隻是這樣的東西用來對付尋常百姓,這個烈淩淵太過殘忍了。
這讓他很不愉快。
烈淩淵見他出手打斷了自己,又看到了他的眼神,她心裏居然感覺到了些害怕,似乎自己這麽做讓他生氣了,可是這樣沒有表情的生氣讓她想到了之前他打出的那一掌將她所有的魂力化為無形,她有些後怕。
卻又拉不下臉來,“不就是一個賤民而已,殺了就殺了。”
“嗬嗬。”蕭深笑了,“在我東朝隨意難殺我東朝子民,你可真是好啊,很好。沒想到這就是烈家人的作風。”
烈淩淵在家族中備受矚目,因為她的天賦和她修煉的程度可以算得上家族的希望了,誰又敢給她這樣的臉色看。但是對方是蕭深,且不說他那一身成迷的本身,偏偏他能牽動她的心,是她心心念念想要嫁的男人。
所以她再驕傲也不得不低頭,她心裏也覺得自己剛才有些過分了,她平常也不會對毫無還手之力的這麽做,可要她承認或者道歉,她的自尊不允許,她一跺腳轉身就走。
她甩開門出去,還把正要進來的西淨給撞開了,西淨被撞得往旁邊一個踉蹌,看著烈淩淵怒氣衝衝的背影,他皺眉道:“王爺這女人又發什麽瘋?”
“你之前說過解語剛開始還稱呼她為瘋女人,這話果然很中肯。”
“王爺……”自家王爺何曾這麽編排過人,定然是氣得很了。
“咱們現在就動身?”
“城門那邊如何?”
“再過一會就換防了,我們進去必定沒有人發現。”
“走吧。”
西淨想了想又道:“不過王爺,您有沒有看到風少啊,我整個客棧都尋遍了,也沒見到他的蹤跡。”
“不用找他了,他這會兒應該已經走了,他是要去風家看看的,所以地方都沒有了風家線索,我之前見到他捉了一隻信鴿,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傳遞消息的性格。”
“這下壞了!”西淨焦急起來,“有件事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風家出事了,風少這麽回去不妥。”
“何事?邊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