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你才是下人，你全家都是下人。
“那是什麽玩意兒？那東西真的能烤嗎？”
程咬金第一個開口道。
眾人也跟著他叫了起來。
因為在李愔手中出現了幾串韭菜。
這東西在後世可受歡迎，他們哪裏知道？
有人第一反應是不信，還有人笑出聲音來了。
“韭菜能燒烤？不怕被火給燒光了？成了肥料，就算不燒光，還有可能直接成了菜幹吧？那怎麽吃啊？”
“子立先生一定是在同我們開玩笑的。對嗎？”
“子立先生一定沒有燒烤過吧？那燒烤不是應該烤肉嗎烤韭菜算什麽啊？”
“這個時候竟然還有韭菜？太稀奇了，不會也是從大棚裏出來的嗎？”
“我聽說了，盛唐集團之中的大棚內什麽東西都有，這季節竟然還有青菜，真是神奇！”
“那怕是盛唐集團的青菜太多了吃不完吧？然後拿出來烤？一定就是這樣的！”
“或許就是了，這子立也真是的，沒有想到竟然用如此的辦法，我感覺他在騙我們！糊弄我們的！是覺得我們好騙？”
眾人質疑聲音不斷。
李愔對於這些人的話，置若罔聞。和他們解釋，真是雞同鴨講，白忙一場！
倒是一邊的武珝有些著急了。
“子立先生這……怎麽能……”
“你別管，你看著就好，一會兒就讓他們知道，他們是多麽可笑，多麽無知！”
現在你說什麽，大家都不會相信的。
不如用實際行動來打臉眾人，那不香嗎？
隻有以實際行動讓大家明白，是他們太可笑了。
李麗質關鍵時刻出來支持李愔。
“好好看著，萬一是你們技術不行呢？！”
李愔的話，也被角落的李世民聽到了。
他十分讚同李愔的話。
但他還是不願意相信李愔可以將韭菜烤好。
李愔沒有理會眾人。
而是將韭菜放到了架子上烤了起來。
一些人還七嘴八舌的說著話。
程咬金聽不下去了，直接懟了一句話。
“好了，別吵吵，你行你上！不行別鬧！”
這時眾人等無語。
至於李愔則是開始刷上了油。
滋滋滋
火在油上作用，炙烤著韭菜。
當人們以為那韭菜會被烤焦時，卻也沒能等到那一幕的發生。
而後，李愔開始放上了調料。
隨後時間的推移，一股燒烤的香味開始飄散開來。
眾人等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
可能是餓了，可能是這東西真的香。
這……
韭菜似乎真的可以烤。
因為看著那一把把的韭菜被烤得翠綠，大量的油脂被刷到了上麵，加上大量的調料一下，一股香味散發開來了。
李世民道：“加了油後，韭菜就不會烤幹了，原來那韭菜真的可以烤，以前怎麽就沒有意識到？那麽其他菜也可以這麽幹了？”
長孫無忌道：“這家夥，腦袋裏裝的是什麽？”
侯君集：“不可能，這不可能，一定是看錯了，韭菜遇到火不就被烤沒了嗎？”
……
至於程咬金、房玄齡、魏征、孔穎達、歐陽詢、李靖等人則是目光從來沒有轉移過。
還有大量的圍觀者。
從這一時刻開始，他們算是明白了自己是有多麽的無知。
在未知的情況下，他們竟然直接了當的斷定那韭菜不能烤。
這下子打了臉了。
打得很疼。
李愔想說，萬物皆可烤。
隻要你敢想，就連饅頭都能烤。
何況一個小小的韭菜？
又過了幾分鍾之後，那韭菜與調料兩者的聯係更加緊密了。
大量的香味散發出來了。
眾人又在那裏吞口水了。
李靖也發現了李世民的蹤跡。
他走到了李世民邊上，將他拉到了自己身後。
雖然他的做法十分隱蔽，但還是被李愔瞧見了。
李愔卻是當作沒有看到一般。
接著，他拿起了幾串韭菜。
“韭菜補腎；溫中行氣；散瘀；解毒。主腎虛陽痿！還有壯陽之功效！”
人們本來就對於韭菜十分向往了。
當他這壯陽的話一出，大家都躍躍欲試的，想去嚐嚐那韭菜的味道如何。
“朱山，給他們每人分一些！”
“是！”
朱山上前將李愔手中的韭菜接了過來。
他分了好幾份，往著程咬金、房玄齡、魏征等人的盤上就是一放。
且說那程咬金直接一把抓起，往嘴裏吞。
“好吃好吃！”
而後又轉過身，看著房玄齡。
“魏國公，你怎麽樣？”
他看著房玄齡正在吃著韭菜。
又問。
“還不錯！”
“能不能給我吃一些？剛才我吃太快了，以至於沒能體會其中的味道就沒了！”
“不能！”
房玄齡直接拒絕了！
程咬金隻好轉身，朝著魏征走了過去。
那魏征更狠，直接端著盤子離開了。
這讓程咬金十分無奈。
誰讓他吃這麽快的。
當他將目光看向李靖之時，隻見李靖正在往身後的李世民那裏遞韭菜。
他立即一個箭步上前。
“代國公，你不吃也不要給下人吃啊，不如分我吃！”
李世民吃完韭菜後，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什麽叫下人？你才是下人，你全家都是下人。
上次被誤認過一次，這次還這樣。
這個程咬金的眼力就這麽差嗎？
他又不能生氣，那能怎麽辦？
李靖立即道：“程大將軍，不如你看看孔大學士那裏，或者是看看歐陽學士那裏有沒有？我這裏是沒有了。”
李靖話中有話，他似乎在說兩個老人家吃得慢，可能還有得吃。
程咬金立即會意。
轉身過去時，那兩個老頭直接一把將韭菜給塞進了嘴中。
程咬金：“你們至於嗎？我不過是想多吃一些，至於這樣嗎？”
如果不是李愔最後的那一句話，大家嚐嚐鮮也就算了。
可是因為李愔的話，讓得大家對於韭菜那是更加的有需要了。
“不如這樣，子立先生，再烤一些吧？”
最後，他不得不要求道。
“沒有了，韭菜就這麽點，還有其他人也要吃的。”
李愔意有所指，指的是另外一些架子。
他話一落音，另外一些人直接將韭菜保護好，他們也開始烤了起來。
生怕程咬金過去搶走他們的食物一般。
李愔聳聳肩膀表示，我也沒有辦法了。
當人們嚐完韭菜之後，都表示，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東西。
而接下來，李愔拿出來的東西，令大家更加震驚了。
————
隻見李愔拿出了幾根長長的茄子。
眾人又震驚了。
他們忘記了手中在烤的韭菜。
片刻之後，現場炸了。
有人在叫道：
“別看了，要烤焦了！”
“你不行我來！”
“我們先看看子立先生的茄子要怎麽烤！那東西烤起來更難吧？因為這麽粗！怎麽烤得熟？”
“看看就知道了！”
一直到最後，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了李愔手中的茄子。
所有人的目光驚人的一致。
同時心中一定在想。
這玩意兒也能烤？
它真的能吃嗎？
茄子是用來煮，不是用來烤的。
吃了會不會出問題啊？
子立先生會不會故意這麽做的？
可介於之前的事，大家並沒有直接大聲提出疑惑。
生怕被打了臉。
而是在暗中討論。
“這麽大一個茄子，怕是烤不熟吧？”
“真的很難想象，它烤出來是什麽味道的。”
“我猜一定不好吃！”
“哪有什麽東西都拿來烤的！”
“子立先生一個小孩子，竟會亂搞……”
李靖則是問了身邊陷入深思的李世民。
聲音十分輕。
“陛下，你以為……”
“或許那小子真的可以烤出來。”
李世民舔了舔舌頭說道。
剛才的韭菜還粘著牙齒，說話還露出了一絲綠色的韭菜葉子。
李靖連忙提醒。
“陛下，您的牙齒上有……”
“哪裏？”
李世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囧樣。
“這裏！”
李世民扣下了韭菜葉子，有些尷尬。
“喔，抱歉，那東西粘牙齒，不過還真的很好吃，朕還從來沒有吃過如此好吃的東西！”
除了韭菜的本味之外，燒烤的精髓就是調料，少了調料的燒烤，就沒有了靈魂。
好吃的訣竅就在於味道上麵。
李世民也將注意力放到了調料上麵，如果得到它，是不是每一天都可以吃到好吃的燒烤？想象中的十分美麗！
其他人竟然還有一絲期待。
長孫無忌與侯君集二人此時也不再說話了。
特別是姓侯的，他也不再提筆書寫，因為，他也不知道要怎麽寫了。不如自己烤韭菜吃！
倒是程咬金又出來問：“這東西要怎麽烤？烤了能吃嗎？能不能一個人吃一條？不！我要十條！剛才的韭菜還不夠我一人吃！”
這貨的表現讓人十分無語啊。真是貪吃得很！
李愔不想理會他。
武珝在一邊問薛仁貴道：“薛仁貴，你吃過子立先生做的飯菜嗎？”
薛仁貴被這麽一問，直接問懵了。
因為他也沒有吃過。
甚至於還不知道李愔是否會做菜。
但他還說了：“平時做菜是由朱山來處理，子立先生有時候會提出一些奇怪的建議，不過每一次提出建議之後，下一次做的菜一定是非常好吃的。就是沒有吃過他親手做的菜！”
“就像這個韭菜一樣？”
薛仁貴輕輕的點了點頭。
還是說：“可能會更好吃一些。”
“是嗎？哪天要是能吃上子立先生做的飯，那一定十分幸福！”
“那簡單，回頭讓子立先生做做？不過要由您來說，我不方便說！”
“是嗎？那我可以請求他做做飯。”
李麗表示：“我也沒吃過！沒想到六弟竟然會做菜！真讓人好奇！回頭讓他好好做一些來吃！到時候你們一起啊！”
“好呀好呀！”
武珝表示道薛仁貴不說話，因為他不敢這麽要求。
但是如果他說了，李愔一定會做給他吃的。
三人聊著聊著，有人提醒道：“子立先生，水開了！”
“知道了！”
隻見得李愔將幾個大茄子放置到蒸籠上蒸了起來。
眾人皆倒。
還有人說起了風涼話。
“我以為是烤，到頭還是用蒸的！有些讓人失望了！”
“不過，這茄子用蒸的，還能吃嗎？那是不是一點味道都沒有啊！”
“不是有調料嗎？”
“調料？放到茄子表麵？然後直接啃？”
眾說紜紜的。
李愔本不想理會他們。
但還是開口說道：“經過真蒸過的茄子味道更加軟糯，配合炭火一烤，味道上好，一會兒，你們便知道了！”
他隻說一句，雖然大家聽得有那麽點意思。
但還是心存質疑。
片刻之後。
“那麽接下來，將茄子用刀子劃開！趁熱撒上一些孜然粉”
李愔說道，手中動作不斷。
刀法精湛，讓人目不暇接，深深感歎沒有幾年的功夫是無法達成這樣刀功的！
而後又將弄好的茄子放到火上去烤。
如之前烤韭菜一般，他又重複了一次。
唯一不同的，是他在炙烤的過程之中加入了一點紅色的東西。
眾人大驚。
紛紛問：“加的是什麽？”
李愔不語，接著往上麵加東西。
接下來是蒜末，以及一些調味料。
一頓操作之後，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眼前出現的是大量炙烤好的茄子，飄香十裏。
大家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來人，裝盤，給大家嚐嚐！”
“是！”
有人將茄子一盤盤的裝好，並且送到了程咬金、魏征、房玄齡等人的手中。
程咬金一如既往的快動作。
幾下子就將茄子吃了個精光。
這個茄子對於他而言還是太小了一點。
甚至還沒有嚐出味道來，茄子就已經吃完了。
大家一見如此，那一定也是十分好吃的啊。
剛才的質疑又是被打了臉。
眾人那是一陣白眼啊。
這貨真是快啊。
程咬金如法炮製。
接著又走到了眾人眼前。
此時大家想理都不理他。
但精明的他，直接走到了李靖身邊。
一直盯著李靖看。
李靖本想將茄子分一些給李世民的。
但卻未能如願。
因為程咬金就在邊上盯著。
如果他真的分出一些給李世民的話。
程咬金又要上來奪食了。
現場變得十分尷尬。
李世民很想殺了程咬金。
這貨阻止自己吃東西來著。
現在玩了一天，腹中也是空空，剛才僅僅是吃了一串韭菜，不抗餓的。
剛才他正想吃茄子來著，卻被程咬金給阻止了。
李靖還有些同情的看著程咬金。
這貨回去宮裏，怕是又要被敲打了。
而這種尷尬持續不了多久時間。
就被房玄齡打破了。
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我知道茄子裏加的是什麽了！”
吃到的人與沒吃到的人都看向了他。
那是什麽？
————
程咬金又湊了過去。
“是什麽東西？我剛才吃得太快了，還沒嚐出味道就沒了！”
房玄齡白了他一眼。
“那怪我咯？剛才韭菜的時候你就沒長記性！這次又這樣！我也沒辦法。”
“魏國公，還請告訴我們，這裏麵加的什麽？”
“是豬肉末和蒜末！”
李愔沒有半點隱藏的說。
眾人大驚。
“豬肉末還有蒜末！？這豬肉是香甜的！沒想到，豬肉竟然能煮成如此好吃！一點騷味都沒有，子立先生是怎麽做到的？”
房玄齡表示震驚了。
其實唐朝是很少吃豬肉的。
唐朝著名的燒尾宴裏麵沒有豬肉，燒尾宴采用了魚、蝦、蟹、雞、鴨、鵝、牛、羊、鹿、熊、兔、鶴，甚至還有青蛙，唯獨就是沒有豬肉。上層社會吃豬肉一般是從宋朝以後開始，宋朝的士大夫階層也不吃豬肉。蘇東坡的那句“貴人不肯吃，貧人不解煮”反應了當時人們對豬肉的態度。
唐宋時代，社會上層吃綿羊肉，底層老百姓吃豬肉，南宋以後，由於丟失了北方出產綿羊的領土，南方的山羊肉又太膻，雖然智慧的南宋人培育出了接近北方綿羊的湖羊，但由於價格實在太貴，無奈之下，民間對於豬肉的需求才開始上漲。
所以，當李愔用到豬肉的時候，大家並不知道，那是豬肉。
李愔的話直接讓眾人大驚。
有人問：“豬肉不是很騷嗎？”
“那是因為豬在閹割之後騷味才會減輕！你們在貞觀報第二期可以看到我發表的文章，以後如果按我的方法養豬，那你們一定會感覺到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李愔這麽說道。
以前的豬是沒有經過閹割的，所以有一種怪味道。
而李愔用的豬不一樣，閹割之後騷味才會減輕，甚至吃不出來。
眾人等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回去好好試試。
接著，李愔拿出了一串串的肉串說：“在架子底下還有肉串，你們可以烤著吃。
這些全是豬肉串，我敢保證，比羊肉還好吃！”
他話一出，所有人都躍躍欲試了。
以前的烤肉隻是用著鹽，現在還要加上調料一起。
大家有樣學樣，沒樣的自己想，有些人肉還沒烤熟就直接吃了。
但是吃了之後，個個都是讚不絕口。
從今天起，李愔直接帶起吃豬的風潮。
因為人們看到了商機。
隨著吃豬的人越來越多，以後這個市場會越來越旺盛。
而且這些人之中，有錢的不少，隻要出一些人出來搞養殖的話，那定是會大賺一筆。
相信今天之後，一定會有更多的人去搞養殖。
養豬致富，那也有可能的。
至少比養牛好，養豬至少還能吃，牛肉在唐朝是不可以隨便吃的，吃了之後怕是要犯法的。
同時這個方麵的信息也讓長孫無忌知道了。
他喃喃道：“如果打不敗盛唐集團，或許可以另辟蹊徑，去搞養殖？那麽一樣可以賺錢！記下來記下來！”
他心想，李愔一定不會去大搞什麽養殖場，這算是一片藍海。
侯君集本來在寫著關於豬肉的不好，一想，覺得不對。
直接將那一段不好的劃掉。
這是一個好是時機，可不能讓李世民將這一方麵的路子給禁了。
可以說，今天過來溫泉度假村的人們個個是有收獲。
一百兩沒有白花啊。
除了燒烤這一行當之外，還有一些關於豬肉的大生意。
李世民心中亦是在想。
“貞觀報第二期，那一篇文章我看過，沒想到真的是實用啊。這小子怎麽知道這麽多？”
他努力的想了想。
李靖說：“不止於這個，還有許多知識，是我們以前沒有過的。六皇子他從哪學來的知識！讓人真的是佩服不已！”
“朕猜，他一定是得高人相助。否則怎麽可能知道得這麽多，朕一定要將他身後的高人挖掘出來。讓他來助朕一臂之力！李靖，這事就交由你來辦！”
李世民心中是這麽想的，不然李愔怎麽可能做成這個？實在不行，連李愔同高人一起也可以。
他哪知，隻有李愔一人。
“是！”
那程咬金最後也等不了，直接湊了過來。
“子立先生，接下來由我來烤吧！”
他話一出，眾人拒絕的。
因為什麽。
他自己吃都不夠了，還烤給大家吃。
李愔無奈。
隻得說：“那裏還有幾個架子，讓朱山生火，程伯伯，你就去那裏自己烤吧，記住一定要烤熟了，不然會拉肚子。”
“知道知道！”
程咬金有些迫不及待了。
接下來，李愔又展示了烤黃瓜、烤豆幹等東西。
可謂是能想到的，都能烤。
最後，他還烤了一條魚。
不過，其他人可沒有那個口福吃上他的魚。
因為，這魚，他隻與武珝兩人吃。
某處涼亭內，放著一張桌子。
這個涼亭四周是用玻璃隔開的，外麵下著雪，裏麵卻是溫暖得很。
中間放著一張飯桌，飯桌上麵，放著許多菜品。
自然也是少不了奶茶。
四下裏，還點著蠟燭。
這分明就是一場燭光晚餐。
“子立先生，其實沒有必要我們獨自出來吃。”
武珝道。
“怎麽沒有必要？能和你共進晚餐，讓我十分輕鬆！”
這女人，不懂得什麽叫浪漫。
說真的，但她還是有些感動。
“真的嗎？”
李愔輕輕的點著頭。
武珝隨之臉一紅。
這可能是她聽得最美的情話了。
“這魚好吃！沒想到子立先生會做菜！”
接著她動了筷子。
第一道吃的就是李愔烤的魚。
“不過是做菜，以後隻要你想吃，我都可以做！”
“真的嗎？”
“我像是在騙人嗎？”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雪花飄落，並且逐漸的變大。
此時山頂上的兩人，就著燭光，吃著晚飯，好不溫馨。
這或許是他們兩人為數不多的單獨相處了。
可吃著吃著，又有不開眼的人出現了。
這令得李愔十分不爽。
好不容易營造的氣氛，讓人又給破壞了。
下次，出來的時候，一定要兩個人，其他人都不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