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誰給你們的膽子
“菲羽……話可千萬不能這樣說,難道現在顧氏集團已經盡在你的掌握中了嗎?”佟若初有些打抱不平的開口叫嚷道。
好看的眉毛頓時擰在了一起,說出口的話不經意間蒙上了一層冰冷,什麽時候?究竟是什麽時候顧氏集團竟然又落到了這個女人的手中!
佟若初的指甲狠狠地鑲入手掌心中,在感受到手心傳來陣痛之時的她,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該死的女人!她一定要將這個女人給徹底的毀掉才行!
不夠……這樣不夠!她定要將這個女人給身敗名裂!這樣才能接觸她的心頭之恨!漸漸地恨意頓時彌漫到她的眸子之中,整個人看起來更是觸目驚心。
誰能想到這樣麵目猙獰,甚至渾身充滿恨意的女人,竟然是剛剛小巧玲瓏並且委屈巴巴的佟若初,現在整個人的麵目越發猙獰無比,讓人看的更是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陸菲羽將這一幕盡收眼底,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冰冷與嘲諷之意,嘴角也含著一抹譏笑,“我老公的公司,怎麽就不在我的手中了呢?”
接著話音一轉,聲音中滿是嘲諷的開口道:“倒是佟小姐為什麽要管的這麽寬呢?鹹吃蘿卜淡操心!”
這一幕被眾人給毫無保留的錄進攝像機裏,現在的這一幕已經發展的能夠讓眾人一眼便能看清楚局勢。
顯而易見的就是佟若初的步步退讓,將懼意表現的淋漓盡致,可卻並沒有換到陸菲羽的任何理解,隨之而來的更是步步緊逼,讓人看的更是恨不得讓這個女人閉嘴!
而攝像機裏記錄的自然就是陸菲羽步步緊逼的嘴臉,絲毫沒有人將佟若初的變臉大戲給錄下來,反而更是認為這件事全都是因為陸菲羽才發生的!
緊接著記者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便直直地準備衝向顧氏集團的總裁專屬辦公室,紛紛爭先恐後的想要查看顧寒羲是否在顧氏集團。
一步步地緊緊逼迫更是讓陸菲羽小臉瞬間一沉,緊接著伸出手臂擋在了眾人麵前,眉眼間竟然一絲溫度都沒有。
她白皙軟糯地臉龐上早已布滿冰霜,清澈見底地雙眸中滿是冰冷之意,在抬眸眼底更是快要發出冷箭。
陳秘書看到這一幕嚇的瞳孔猛地放大,緊接著跟隨著女人腳步擋在了門外,一動不動的直視著眾人,一副共同進退的模樣。
眾人還沒來得及便被女人給擋在了門外,此時此刻更是有些氣急敗壞地怒聲叫嚷道。
“為什麽不讓我們進去!難不成裏麵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對!憑什麽不讓我們進去……”
“陸總……你並未回答我們提出來的問題,難不成是想隱瞞些什麽?”
“有傳聞說顧總的家暴到底是真是假?”
“到底是什麽讓你這樣維護顧總呢?”
“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德的敗壞?竟然能讓人如此的惡毒呢?”
“請讓顧總出來回答我們的問題!我們不需要一個不相關的人過來!”
“對!讓顧總出來!”
“為什麽攔著我們不讓我們進去?難不成真的有什麽陰謀嗎?”
“所以你與顧總的陰謀究竟是什麽?”
眾人一句句的架起攝像機開始發問,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此時輿論中的女人臉沉的快要滴出墨,不管女人如何強裝著淡定,但還是沒能將眼底的冷冰給掩飾過去。
在加上女人清冷無比的外表,更是著實讓眾人一驚,佟若初說出的話早已經貫徹到他們的耳中,此時此刻並沒有注意到這場輿論中最大女人,此時正站在他們的麵前。
反而卻隨著佟若初的話更是對麵前的女人感到厭惡,而佟若初之所以想要見顧寒羲,也隻不過是想要得到顧氏集團罷了,並且與這件事情毫無瓜葛。
一群人仿佛佟若初給牽住了鼻子似的,絲毫沒有發現他們現在的一舉一動,正在朝著佟若初所安插好的線走著。
陸菲羽自然是明白女人究竟在想些什麽,清澈見底地雙眸中閃過一絲狠戾,將手死死的抵住,她明白屋內雖然沒有任何人……
但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那個男人給保護好,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發現那個男人不在,想到這一點的陸菲羽小臉瞬間抵擋不住的狠戾。
眼角帶著凜冽地寒光,冷眼掃了眼眾人,眼底滿是嘲諷之意,紅唇輕起:“憑什麽?就憑我是顧寒羲的老婆,也是唯一能夠接手顧氏集團的人!”
緊接著冷咪起雙眸,一字一句地說:“你們知道闖入私宅是什麽罪過嗎?沒有我的允許來到顧氏集團,誰給你們的這麽大膽子!”
最後一句話比平日裏聲音更高了些,女人的眼底充滿了怒意,擰著眉頭更顯得女人此刻的心情,眼底是眾人從未看到過的寒光。
聽的眾人頓時噤住了聲,甚至在安靜的環境中,眾人能明顯的感受到對方倒吸一口冷氣,女人的話如同重拳似的打在他們的心中。
誰給他們的這麽大膽子?確實……雖然做他們這一行的需要爆料,甚至不稀每日蹲在寒冷的早晨,隻為得到一個爆料。
可卻誰也沒有說過,可以隨意去闖別人的地方……若是這件事傳出去了……他們的麵前可往哪裏放?一時間眾人紛紛開始麵麵相彪。
從對方的眼底都看到了深深的懼意,一時間有的膽子小的記者早已經將攝像機給收了起來,就在此刻有些躊躇不定的記者看到這一幕,也將攝像機給收了起來。
這段視頻……也夠他們寫點爆料了,但現在麵對著如同殺神一般的女人,更是讓他們一句話都不敢說,求救似的看向一旁地佟若初。
畢竟就是佟若初將他們這群人給帶了過來,若是出點什麽事……誰也脫不了幹係,這時他們將全部的責任推到了女人的身上。
人總是一旦遇到危害自己利益的時刻,便將自己給徹底的擇幹摸淨,仿佛從未淌過這潭渾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