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第一戰
“網上什麽新聞?誤會你什麽?”陸菲羽眨了眨靈動地雙眸,仿佛一副什麽都不知道似的,可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眼角帶著凜冽地寒光。
這個佟若初!竟然想借此機會提醒眾人,讓他們想起新聞這件事,從而開始刁難起她!漸漸地陸菲羽小臉瞬間沉了下來。
身體兩側的拳頭此時也握的更緊了些,骨節處早已開始泛白,在她低下頭的瞬間,眼底的恨意快要抑製不住的溢出眼眶。
該死!佟若初她該死!漸漸地陸菲羽的渾身上下頓時開始冰冷起來,腦海中不斷地想起她躺在血泊中的模樣,血……
刺目驚心的血液頓時出現在她的腦海之中,好多血……救救我的孩子……陸菲羽明顯的察覺到她的呼吸頓時開始急促起來。
眼底也出現了驚慌失措,誰能過來救救她的孩子……越想到這些,陸菲羽的身體就開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那還沒來得及出世,還未來得及睜開看一眼這美麗世界的孩子,就這樣銷聲匿跡了,就這樣被這個惡毒的女人給殺掉了!
漸漸地陸菲羽的目光充滿了殺意波動,看向女人的目光也充滿了狠戾,該死!佟若初她該死!欠了她一條人命!誰也別想好過!
佟若初並未察覺到此時低眸的女人在想些什麽,反而竟然還不知死活的開口道:“菲羽,難道網上的新聞你還沒有看見?”
麵上裝作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甚至還轉過身驚訝的看向一群記者,整個人裝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在加上她所說出的話,更是讓人覺得異常地惡心!
眾人隻一眼看向陸菲羽便充滿了厭惡之意,這女人怎麽可能不知道新聞?更何況網上鋪天蓋地的新聞已經能夠讓眾人皆知了。
作為顧氏集團中的一員又怎麽可能不清楚?而且他們剛剛過來之時,正好看到了陸菲羽推門出去的那一刻,眾人自然而然的認為這一切全部都是陸菲羽在裝模作樣!
甚至還誤以為陸菲羽與他們的正麵交鋒,是在準備逃跑,這讓他們更加認為陸菲羽是一個裝模作樣,惡毒陰險狡詐的女人!
眾人紛紛對視一眼,架起攝像機對準了女人白皙軟糯地臉龐,目光中充滿了厭惡,說出口的話也是犀利無比。
“陸總這是準備逃跑嗎?”
“為什麽要將佟小姐給趕出顧氏集團呢?”
“我們需要你一個正麵的解釋,請給我們一個正確的解釋!”
“對!而且我們聽說顧總家暴是真是假?”
“難道顧總在顧家是真的家暴了嗎?”
“聽說顧總的身體有一種暴躁症,甚至動不動都會打人,這件事你是否承認?”
“陸總,請你正確回答我們的問題!”
“對!請正麵回答問題!”
“別準備逃跑了!這樣不就坐實了你的罪名了嗎?”
“對於顧氏集團接二連三的解約,你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呢?”
“現在所有人都恨不得與顧氏集團劃清界線,請問顧總有什麽解決的辦法?”
“聽說你到現在也沒有與顧總結婚,請問你是抱著什麽心態當家做主的?”
一句句的發問聽到陸菲羽的耳畔更是格外的刺耳,周身的氣息越發的冰冷起來,誰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如此厭惡至極這些人所說的話!
將眼底的恨意全部給掩飾下去後,在抬眸她的眼底如同剛才一般波瀾不驚,冷眼掃了眼眾人,冷不丁地開口道:“到底是什麽新聞我怎麽不知道?”
接著話音一轉,眨了眨靈動地雙眸,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什麽暴躁症?什麽家暴?你們都在說什麽啊……”
眾人剛剛想繼續發問,陸菲羽卻打斷了眾人接下來所要說的話,拿起手機翻出平日閑來無事與男人的自拍,將這張照片隨意的讓眾人一一打量。
邊看邊說:“我與我家寒羲相處甚好,琴瑟和鳴,不知道哪裏來的家暴一說?”
接著嗤笑一聲,清澈見底地雙眸中閃過一絲嘲諷之意:“看來現在的鍵盤俠都會給別人按罪名了?弄些我從來都不知道的事,打著曝光的名號胡亂捏造罷了。”
說完這些話便有些累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整個人看起來越發的慵懶起來,但眼底的精光卻讓人不容小覷。
這些話不僅僅是告訴記者們的,更是想讓記者將這些話全部都一一傳達出去,讓網上的鍵盤俠也好好瞧瞧,她陸菲羽也絕對不是好欺負的人!誰也別想妄自議論半分!
佟若初看到眾人呆愣地模樣,頓時有些氣急的跺了跺腳,該死的!怎麽就被這個女人三言兩語的轉換了局麵呢?
本應該是她過來興師問罪,然後拿到她應有的東西!怎麽到現在竟然變成了這個女人的開脫了?
而且竟然隻靠著這三言兩語就能夠讓眾人改觀,憑什麽?憑什麽就這樣簡單的拿走了她費盡心思才得到的東西!
越想越氣的佟若初恨不得此刻衝上去將這個女人的臉給撕破!但此時此刻她也明白絕對不能這樣做!不然被輿論的就是她了!
“菲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是記者們全部都誤會你了?”佟若初猛地站出來打抱不平的開口道,整個人更是顯得有些維護記者。
但隻有陸菲羽自己知道,這個表麵上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背地裏有多麽肮髒甚至歹毒!她不由得嗤笑一聲。
這是看她快要翻盤了,故意在她的身上壓一個新的罪名嗎?這佟若初的手段還真是一個比一個肮髒,一個比一個下三濫啊!
但還是麵不改色地回應道:“這是什麽意思?我說實話都成了一種罪過了嗎?”
說實話也成了罪過……這一句話仿佛在記者們的心頭激起層層疊疊的浪花,做他們這一行的自然是不知道說了多少句實話了。
可好像次次都成了一種罪過,漸漸地他們的心也開始麻木起來,甚至很少在開始說些實話了,漸漸地記者頭狠狠地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