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1章 披著羊皮的狼
“陪我聽什麽……這些惡心人的話你一句都別聽。”顧寒羲沉了片刻,將骨節分明地手從女人的手心處掙開,又想將女人的耳朵給再次堵上。
就算他現在被堵在車上下不來安全些,但這些謾罵地話語他一句也不想讓女人聽到一星半點……
陸菲羽卻再次握緊了男人的手,眼角含著溫柔之色,緩緩開頭道:“我可是你老婆,就這麽一丁點兒小事自然得陪著你了。”
她每次有事全都是以男人的老婆自居,這也是她的一點兒安全感所在,況且她不能獨自讓男人聽一些肮髒的語言。
就在二人之間的氣氛險些陷入曖昧時,隻聽砰地一聲巨響,顧寒羲眼疾手快連忙將此時愣住神的女人給一把拽入他寬闊的胸膛裏。
用整個**將女人給完完全全地遮擋住,絲毫不留一絲縫隙,隻見一個玻璃碴子直直地飛向二人的身上,顧寒羲用整個身體將女人露出的地方給遮擋住。
這才避免了女人受傷的概率,顧寒羲忽地冷吸一口氣,玻璃順著飛舞過來的地方從他的手臂邊劃了過去,鮮血瞬間將雪白色的襯衫給染紅了。
陸菲羽發覺到男人冷吸一口氣的聲音,瞬間一怔,反應過來後便急急地準備掙脫出男人的懷抱,他定是受傷了!該死的!為什麽危險一來臨被保護的定是她呢!
在女人掙脫的同時,顧寒羲卻不敢放下心來,將此時正用力掙脫的女人給緊緊擁住,不忘將女人的小手給藏了起來,眼底帶著股冷意,薄唇微瑉:“別動……”
等到周圍的玻璃碴子全都掉落下來,顧寒羲這才將緊摟住的女人給放開來,在轉過身一看,原來是車後麵的窗戶卻被人給用石頭給砸破了,該死的!這群人簡直是為了錢不要命了!
要不是因為車座給抵擋住了許多玻璃碴子,不然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若是他反應在遲一步,那麽劃過的是女人脖頸處也未嚐可知。
陸菲羽這才反應過來,眼底滿是慌張之意,手連忙伸向男人此刻正出血的手臂處,猛地抬起頭盯著麵前的男人說道:“疼嗎?”
該死的!這群人簡直是欺人太甚!她們二人不出來竟然還敢砸玻璃,簡直是不知死活!她定要抓住幕後之人將那人給千刀萬剮才行!
顧寒羲冷眼掃了眼此時呆愣住的眾人,低頭看向懷中的女人,眼中多了絲不可差距的溫柔:“不疼……沒事,就這一點兒小傷算得了什麽?”
想當初他遇害時受的傷可比現在多了去了,不還是安然無恙的坐在這了嗎,隻可惜現在他不能貿然出去,不然非得要這幫不知死活的人好看才行!
能作為華城裏地位數一數二的人物,手段自然是十分高明的,可就是今日放鬆了警惕才讓人有機可乘的。
陸菲羽聽到這話瞬間紅了眼眶,眼底帶著濃濃地心疼不已:“下次先保護好自己再保護我,行嗎……”
不然她可能會愧疚致死的吧,更何況今後的危險數不勝數,她不能依次犯險吧,在她的心中早把麵前的男人看的比她都重要的多了。
“那怎麽行,你記住,不管遇到什麽事我定是要護你周全的。”顧寒羲看出女人的想法來,在女人高挺的鼻梁上輕輕劃了一下,輕笑一聲,想以此給女人一絲安全感來。
他說這話更是為了讓女人明白不管發生任何事首先要自保,他才會有能力分出心來保護自己。
二人各有各的想法,可最終的結果還是不約而同的要保護好對方。
陸菲羽看著麵前男人受傷的胳膊此時正往外衝留著血,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清澈見底地雙眸瞬間一沉,這傷口雖不致死,但這樣流血恐怕也會失血過多的。
於是心下一橫,將身上鵝黃色齊膝吊帶裙膝蓋上的一抹布給用力了撕了下去,隻聽撕拉一聲,鵝黃色裙子瞬間短到大腿根,而女人的手裏赫然拿著一塊鵝黃色的布塊來。
顧寒羲看的心下一驚,雖明白女人是要如何做,但還是忍不住地開口道:“你這是做什麽?等一會可以出去也是可以包紮傷口的。”
他看著女人的裙子從膝蓋撕到大腿處,加上女人低垂地睫毛此時微微顫抖著,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迷人的光芒,讓顧寒羲看的更為一愣。
女人此時正帶著股魅惑的姿態,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看,烏黑深邃地雙眸中此時正泛著迷人的光芒,果不其然女人的一顰一笑都足夠牽扯到他的心。
“你傻不傻,這傷口沒有一點兒要停止流血的跡象!”陸菲羽白眼瞪了眼男人,將手裏的布塊纏在男人的手臂上,還打了一個鵝黃色的蝴蝶結。
弄完還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樣一來男人也自然不會失血過多了,她對自己親手打的蝴蝶結霎是滿意。
顧寒羲的嘴角抽了又抽,這是把他當成一個試驗品嗎?於是冷咪起雙眸,薄唇微瑉:“你好像特別滿意你的作品!”
話音中也帶著股咬牙切齒,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沒有一絲感激他的念頭,還為了這個破蝴蝶結十分得意呢……他究竟是養了個什麽媳婦……
他現在才明白這個女人一點兒也不是什麽所謂的小白兔,明明就是一隻披了羊皮的狼!
陸菲羽隨即訕訕一笑,一副委屈地開口道:“我還不是特別滿意……不過這都是心疼你嘛……”
就在二人說話間,車窗外的人群再也按耐不住,朝著車裏吼道。
“你們還不下車!是不是想讓車子報廢!”
“也不知道著陸菲羽究竟好到哪裏去了!”
“有什麽好?這可能就是狐媚子功夫吧?”
“下車!快點正麵回答我們的問題!”
“快下車啊……”
眾人紛紛叫嚷道,更有甚者準備從後窗後麵給爬進去,逼著她們二人出去,簡直是卑鄙無恥!
陸菲羽見到如此情形也是一怔,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