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代言一事
“我說過我有預約,你是把別人都當傻子,三言兩語陷害我?”陸菲羽神情有些慵懶,但眼底卻是絕對的肅殺與冷酷。
言下之意就是這女人在胡說八道把別人都當傻子騙,她可不是那種任人擺布的主!冷眼掃了眼眾人,看看這群蠢貨真是可笑。
自身的條件都擺在那裏了,還有什麽臉麵怕被別人搶?不自信的人到頭來也隻能被淘汰,就算是沒有她的到來,同樣也隻會這樣。
“我可是親眼看見你要進去了,你還在狡辯什麽?”時從異常嚴肅的開口,朝著眾人看去,似乎她說的全都是真的一樣,冷漠的看了眼一旁地時年。
仿佛真的從未認識過般,這讓眾人一時間有些難以揣測,不知是真是假,可她們也是親眼看到的事實,她們更願意相信時從。
“對,我也是親眼看到的,你還狡辯什麽?”
“你跟你身邊那個女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貨色!”
“對,兩個肯定用了些下作的手段,才能進去呢。”
“狡辯也改變不了什麽,難道我們都是眼瞎嗎?”
一句句不僅罵了陸菲羽,同樣帶著她身旁地時年給一起罵了,可謂是一箭雙雕,正好合了她時從的意。
時從十分得意地看了眼麵前的女人,紅唇輕起,帶著股嘲諷:“識相的話就趕緊離開,別在這丟人現眼的。”
她這次來可為了代言勢在必得,可不能因為這個女人毀了她的代言,她可還沒忘記秦牧野交代給她的話呢。
“一個從牢裏出來的女人,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麽下三濫的招數才跑來這裏的,到時哭都沒得哭。”陸菲羽一句話指名道姓的罵了女人,嘴角勾起一抹譏笑。
這女人能夠輕易的扭轉局麵,定是為了這個代言所來,那她定不會如了這女人的意,這次的代言她才勢在必得,這顆棋子看來還是沒毀掉啊,真是她大意了。
果然此話一出,時從的臉就沉了下來,臉頰上的粉都快要氣的掉了下去:“你說什麽?這還不都是因為你,你個賤人!”
要不是她在監獄裏苦苦哀求那個男人救她出去,現在她還在牢裏待著呢,都是因為這個賤人!
時年從女人的身後緩緩走了出來,麵色十分平靜:“自作自受罷了,而且還不知悔改,看來是上次的兩個巴掌給的太輕了!”
聲音不高不低足矣讓眾人清清楚楚的聽到,怪不得這女人找事呢,原來三人早就有過節,看來這女人說的話她們也不能全相信。
“你還有臉說!我是你姐,你竟然敢這樣對我,爸媽在天有靈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時從一臉的怒意,臉龐都擰在一起,說出口的話也不經考慮。
時年嗤笑一聲,眸裏帶著一絲厭惡:“那是你媽!別跟我提這個,你不配!”自從這女人媽媽來之後,她就沒有一天的好日子過,從小處在一種冰天雪地的生活裏,讓她生不如死。
眾人一時間議論紛紛。
“原來這是她姐姐啊……”
“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看來兩個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一個代言就能將兩個人的關係搞成這樣。”
“一會不會打起來吧?”
“打起來正好,到時候少兩個人跟我們爭取代言不是正好?”
對啊,這種弱肉強食的社會上,自然是誰強誰就能夠活下去,能夠少幾個人爭取代言,自然她們就多了個機會,看笑話的心隻增不減。
時從聽到眾人的話,便緩緩神,硬生生的擠出一抹笑容:“不管怎麽說,你都不能仗著身份而進去吧?”
這群人絕對不會允許女人這麽容易就能進去,這樣不正好的如了她的意嗎,就算這次忍了下去又如何?等下次她就不會在忍耐一次了。
陸菲羽低垂地睫毛微微顫抖著,抬起頭,雙眸裏滿是冰冷:“不然你問問這個前台?我說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
她已經無心跟女人打嘴上官司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等著她去做,不然這個代言人還真是黃了……
被指名道姓地前台唯唯諾諾地站了出來,掃了眼眾人,輕聲開口:“陸總說的話確實是真的,我們康總今天已經約了她見麵,但是不是談代言一事我還真不知道……”
一句話將女人推上了風口浪尖處,既說了是約了見麵,然後又提了代言一事,就算是約了陸菲羽見麵,眾人也不會輕易地讓女人進去了。
時從十分得意地揚了揚頭,猶如一隻驕傲地孔雀般:“就算是約了你見麵,也等這代言一事解決完以後你才能進去,不然誰知道你會不會使些下三濫的手段!”
這樣一來,等眾人將女人給看管嚴實後,她在偷偷的進去見康妨集團的老總,這個代言也就非她莫屬了,到時誰來也沒有辦法了。
“憑什麽?不掂量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你有這個能力做這個代言人嗎?”陸菲羽冷聲道,本清澈見底地雙眸裏此時滿是冷意。
周身的空氣中彌漫著冰冷的氣息,女人身著一身黑色長裙,渾身散發出涼意,讓眾人一時間都噤了聲,不敢在討論一句。
突然,從裏麵走過來一個男人,後麵跟著一大批人,臉上掛著諂媚地笑容,穿著打扮可能就是康妨集團的康總了。
果不其然,男人走到陸菲羽的麵前,討好般地開口:“陸總,你好,我是康妨集團的康有誌。”
他早已經聽到了吵鬧聲,現在才出來隻不過想給女人一個下馬威罷了,不然聚集這麽多人參加海選也沒有意思了。
陸菲羽抬起頭打量起麵前的男人,三十多歲的男人,大腹便便地肚子都鼓了起來,一臉橫肉都擠在了一起,好似從沒有睡過覺般,渾身散發出一種萎靡的氣質。
“你好,我是陸菲羽。”陸菲羽瞥了眼男人惡心的手掌,忍下心來伸出手跟男人輕握了一下,這的吵鬧聲如此之大,男人一定早已聽見,但現在才來,想必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