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心
夏傾城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麵苦思冥想了很久,最終才想出來一個巧妙的主意,能夠徹底的擊垮蘇笙歌。
夏傾城倒了一杯水,然後端著舉到蘇笙歌的頭上,然後將杯子口傾斜,一點點的讓冷水澆到蘇笙歌的頭上,讓蘇笙歌徹底的清醒過來。
蘇笙歌隻覺得頭頂一片寒冷,然後濕漉漉的感覺就從頭頂處傳到了臉頰上麵,然後是脖頸。
“夏傾城,你又要做什麽?有什麽花招都盡管使出來吧,我蘇笙歌要是喊一聲疼,我就不姓蘇!”蘇笙歌怒目而視!
“沒事,今天我們換一個新鮮的花樣,不要這些冷冰冰的東西了,這麽久了,你不累,我也累了,來,請你看一場好戲!”
夏傾城嘴角噙著一抹得意而又張揚的笑,和她那一張純潔高雅的臉型極度的不合拍,有種比猙獰更加恐怖的感覺。
蘇笙歌不覺得夏傾城的臉上的那個表情可以稱之為笑容,而且,她對今天夏傾城要她看得這場好像戲也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她才不相信夏傾城會有這麽好心,打了她這麽多天還會好心的放她一天假,讓她好好的休息下,緩衝一下。
“什麽好戲,我可不想去看!我不要去看!”
“這可由不得你啊!畢竟你現在還是我的階下囚,我要你幹什麽你就必須幹什麽!”夏傾城拿著一塊純白的棉帕,一步步的逼近蘇笙歌,在蘇笙歌抗拒的眼神之中把她麻翻了。
蘇笙歌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束縛了手腳,嘴巴上麵也被貼上了封條,而自己處在一間有著一片巨大的玻璃的房間裏麵,蘇笙歌劇烈的掙紮了幾下,企圖讓外麵的人看見自己的狀況,可是掙紮了一會兒她才認清楚一個事實,那就是這麵鏡子隻能讓她看見外麵的人,而外麵的那個人根本就看不見自己,這是一麵隻有一麵可視的特殊的鏡子。
“蘇笙歌,別費勁了,外麵的人根本就看不到你的!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這個地方看好戲吧!哦,我們也在一起處了這麽長的時間,也沒有時間好好的聊一聊,不如趁著這次的機會好好的聊一聊吧!”
說是聊天,其實就是夏傾城攻心之計的開端,為了扯開蘇笙歌心底防備的第一層攻略。
“其實,我一直好奇,你和墨司沛之間在我離開以後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幸福嗎?蘇笙歌,從我手裏搶走的幸福用的還好嗎?你知不知道被人奪走摯愛的滋味?今天,我就讓你嚐一嚐被人背叛的滋味。
你不是最愛墨司沛嗎?要是墨司沛背叛了你,你會有什麽感覺,應該也會和我一樣的撕心裂肺吧!我就是要你把我之前經曆的痛苦通通都體驗一遍,這樣你就知道我有多痛了!哈哈,你仔細看這場好戲吧!”
夏傾城說完這句話,蘇笙歌麵前的那個玻璃門裏麵就就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身影,是墨司沛。
墨司沛,墨司沛,一看見墨司沛,蘇笙歌整個人就徹底的無法鎮定了,眼淚止不住往外流淌著,盡管被捂住了嘴巴但是仍然嗚嗚咽咽的,企圖呼喚鏡子外麵的墨司沛。
“蘇笙歌,你就是一個可憐蟲,你以為墨司沛愛你?他隻不過是圖新鮮罷了,所有的男人都是一個樣子的,喜新厭舊,當初他選擇放棄我,選擇你,不過是因為我做了傷害他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因為他愛你!
或者,他根本就沒有你想象中那麽愛你,你,不過是他萬千佳麗之中的一個女人,普通的就好像是沙堆子裏麵一顆微不足道的塵土,不信?那就繼續往下看吧!”
要想徹底的打垮一個人,就必須先打垮一個人的信仰,墨司沛就是蘇笙歌堅持下去的信仰。
蘇笙歌可以清楚的聽見鏡子外麵的人在說什麽,她也可以看見鏡子外麵的人在說做什麽。
她看見一個穿著妖嬈紅裙子的女人用她柔軟白皙的手臂纏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沒有一絲的的抗拒,一臉的享受。
“墨總,我聽說你之前很喜歡一個叫蘇笙歌的女孩,我和她比起來怎麽樣啊?”女人伏在墨司沛的胸口,一跟打理的精致無比的手指曖昧的在墨司沛的胸口畫圓圈,媚眼如絲。
“什麽蘇笙歌,那不過是個不懂事的小丫頭,怎麽能比你更有滋味呢!”墨司沛的手直接就附上來女人胸腔那傲人的起伏,女人臉上離開就露出了享受的姿態,最裏麵叫著討厭,可是身體卻跟墨司沛貼的更緊了。
蘇笙歌一邊看,一邊淚流不止,愛了那麽久的男人居然可以如此輕易的就讓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爬上她的床,還可以在床笫之間漫不經心的提起自己,似乎都沒有一點在乎的樣子。
自己在這裏受苦,而那個人卻和別的女人翻雲覆雨,坐著她曾經以為隻有最愛的人才可以做的親密舉動。
蘇笙歌的心一下子從雲端掉落到了穀底,眼前一片漆黑,好像一直指引著自己走下去的那盞路燈被人打破了。
“嗬嗬,嗬嗬!墨司沛,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麵目嗎?”
“是啊,蘇笙歌,你現在看清楚了吧!你就是一個可憐蟲,徹頭徹尾的可憐蟲,哈哈哈!”夏傾城心中堵了這麽久的一口氣終於得到了抒發,她就是要蘇笙歌一蹶不振,要蘇笙歌徹底的失去信心,隻有這個樣子,她才能真正有勝利的感覺。
蘇笙歌徹底的失望了,好像是一朵枯萎了的向日葵,從前的所有陽光都離她而去了,她以為自己可以憑借記憶中的陽光繼續倔強的活下去,可是,眼前的這種醜陋的畫麵徹底的讓她的希望徹底的破滅了。
好吧,就這樣吧,隨便吧,生也罷,死也罷了,也許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脫吧!
蘇笙歌被夏傾城重新帶回她的房間裏麵以後就徹底的不反抗,連喝水和吃飯都開始抗拒了,打算絕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