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擋刀
“嗬嗬,要殺就殺吧!我蘇笙歌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是蘇笙歌!”蘇笙歌視死如歸,眼睛裏麵的火焰直指墨司嫻,把她心中深藏多年的怨恨統統都通過眼神表現了出來。
“墨司嫻,我說的話你難道沒有聽見嗎?還是你還惦記著這個小雜種,好,你不動手,我親自動手,我今天就讓這個小雜種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麵!”
查爾斯棕紅色的胡子高高的翹起,眼睛瞪的大大的,滿眼通紅,撿起了手中的匕首向蘇笙歌的方向用力的刺過去。
墨司嫻一看就這種危機的場麵,立刻朝著蘇笙歌的方向撲了過去,用自己的身體替蘇笙歌擋住了來自公爵的匕首。
蘇笙歌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已經閉上了眼睛,連掙紮都沒有,可是,一秒
兩秒、三秒,想象之中的疼痛沒有來到,反而是自己的身體上麵感到了一個人的重量,蘇笙歌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墨司嫻趴在自己的身上,右肩膀上麵插著一把匕首,汩汩的鮮血從刀口處噴湧出來,那些新鮮的血液還帶著來自墨司嫻身體的溫度。
墨司嫻疼的滿臉煞白,卻還有扯出一個微笑:“對不起笙歌,我,我知道,自己這些年虧欠你了,本來想要好好的彌補你的,沒有想到還沒有來的急彌補就,對不起······。”
墨司嫻伸出手掌想要佛摸一下自己的女兒,可惜體力不支,直接就暈過去了。
“墨司嫻,墨司嫻!你怎麽這麽傻~,都是你,你這個小賤人,要不是你,我怎麽會!”
刀子插在墨司嫻的身上的場景徹底的刺激了查爾斯,查爾斯把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在了蘇笙歌的身上,他把心中的愧疚和怨恨統統的推卸到了蘇笙歌的身上,揮手就朝蘇笙歌的方向打過去。
隻聽見“嗖”的一聲,查爾斯公爵的手還沒有碰到蘇笙歌,就被一支羽箭穿透了手掌,鮮血順著筆直的箭身一點點的留下來,隻聽見殺豬一般的一聲哀嚎以後,查爾斯公爵瘋了一般:“誰,是誰?”
“是我!”墨司沛的聲音鏗鏘有力,“查爾斯我墨家的人可不是你隨隨便便就可以欺負的,今天的事情我要你付出代價!”
“墨司沛,你不要多管閑事,這是我查爾斯的家事,有你什麽事情!”查爾斯強忍著手心處傳來的一陣陣的刺骨的疼痛,心裏麵的火氣越燒越旺!
“我墨家的女兒,我墨家的侄女,怎麽算都與我墨司沛脫不了幹係!”墨司沛的明眸閃著寒光,筆直的朝查爾斯公爵的身上刺過去。
“救,救,救人,墨司沛,快救人!”蘇笙歌一句話梗在喉頭,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半晌,看到了墨司沛這才恢複了一些直覺。
她的眼睛裏麵畜滿了淚水,剛才墨司嫻替自己擋刀的畫麵一直在腦海裏麵無限循環,她的心就好像被什麽狠狠的敲擊了一下,剛才像冰塊一般凍結起來的心髒好像又突然射進了一道溫暖的陽光,裏麵堅硬的冰塊開始一點點的融化了。
墨司沛走過去,彎下膝蓋,從蘇笙歌的懷裏接過了昏迷不醒的墨司嫻。
“墨司沛,你給我站住!這是我的地盤,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墨司沛對查爾斯的視若無睹深深的刺激到了這個男人的自尊,他立刻用陰鷙的目光看著墨司沛蘇笙歌等三人,用威脅的語氣說道,這一刻他是毫無顧忌的,他現在根本就無法在權衡利弊了,他甚至忘記了,在帝都,那個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隻有他墨司沛。
“嗬嗬,查爾斯感覺,我想今天這個人我是必須帶走的!”
“是嗎?我不鬆口,看你怎麽出去!”查爾斯悄悄的對王庭揮了揮手,示意他去召集人馬,把自己安排在附近的親信都召集起來。
墨司沛看都沒有再看查爾斯一眼,就抱著墨司嫻,護著蘇笙歌走出了查爾斯的房間,一路上過關斬將的走出了查爾斯的層層設防。
臨近大門的時候,被一群穿著保鏢製服的大漢攔住了,查爾斯不疾不徐的趕過來,擋在了墨司沛的麵前,老氣橫秋的說道:“嗬嗬,墨司沛,到底還是你太年輕了一些吧,我說你走不了就是走不了,現在可還相信啊!”
此情此境,墨司沛被查爾斯的人團團圍住,形勢對墨司沛很不利。要是墨司沛一個人出去,根本就沒有什麽問題,可惜的是他現在懷裏躺著墨司嫻,身後還要護著蘇笙歌,肯定是一手難敵四拳。
蘇笙歌躲在他的身後,捏住墨司沛的衣角,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皺成了小拳頭,一臉擔憂的問道,“怎麽辦,他們人這麽多,我們可能沒有那麽容易離開這裏,要不然,你先抱著她出去,我在這裏拖延他們!”
“傻瓜,你這不是螳臂當車嗎?沒事,走!”墨司沛一點畏懼的神色都沒有,反而朝著蘇笙歌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也不知道怎麽的,看見墨司沛這種眼神,蘇笙歌覺得即使是麵對刀山火海自己也無所畏懼了!
“好,走!”蘇笙歌也回了墨司沛一個溫暖的笑容。
“站住!我······。”查爾斯還想說些什麽,就被墨司沛一個掃堂腿給踢到在地,然後胸口上就多了墨司沛的一隻腳。
“咳咳咳,還愣在幹什麽,給我上!”查爾斯狼狽不堪的倒在地上,怒氣衝衝的吩咐道。
周圍的保鏢應聲而動,不過,下一刻,查爾斯就徹底的傻了眼了,因為那些保鏢居然沒有包圍墨司沛,而是把槍口都對準了自己。
查爾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傻乎乎的端著老板的姿態,頤指氣使的喝道:“你們,你們在幹什麽,都反了不成?我讓你們包圍墨司沛,沒有聽見嗎?”
“嗬嗬,查爾斯,我想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