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一件事
唐裹也配合的誇張的配合她的表演。
“對了,蘇笙歌,我有一件事情想求你!”唐裹覺得自己的鋪墊工作已經做的差不多了,於是就單刀直入的想和蘇笙歌談怎麽救出銀魂的事情,畢竟她說這些可不是為了簡單的博同情的,最終目的還是希望通過蘇笙歌救出銀魂。
銀魂已經被墨司沛抓住三天了,自己還有白景之,以及銀塵組織的人已經沒日沒夜的找了好久,都沒有絲毫的蹤跡,而且,他們還發現一個嚴重的事情,銀魂落入墨司沛的手裏,想要救出她幾乎沒有可能,畢竟那個男人是出了名的嚴謹,絲毫破綻都沒有。
“什麽事情?你和我之間還要說求?唐裹,你也太不把我當朋友了,你有什麽事情就盡管說吧,我答應你就是了!”
蘇笙歌覺的唐裹太高看她了,連他們黑幫都搞不定的事情,自己又怎麽會有辦法呢?不過,還是要答應唐裹,如果是自己能力所及的事情,她還是很願意幫助自己的好朋友解圍的。
“好,既然這樣我就說了,我姐姐銀魂,誤闖了你的叔叔墨司沛的地盤,已經三天沒有音訊了,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她的消息?”
唐裹有些激動的捏住了蘇笙歌的肩膀一臉焦急的問道。
“你說,墨司沛抓了你姐姐?這不可能?”蘇笙歌的表情一下子就寫滿了不敢相信,她也知道墨司沛有事是有些霸道的,可是“非法拘禁”這種犯法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幹的,而且,蘇笙歌對墨司沛的認識從來都是停留在那些白色的地段,從來不知道也不相信墨司沛會連黑道的事都有沾染。
“笙歌,我知道你不願意相信,可是這就是事實,也許你看到的墨司沛並不是真正的墨司沛!有時候,畫人畫皮難畫骨。如果,你覺得這件事情讓你感到為難,今天的話當我沒有說過,我自己想辦法!”
唐裹也想過如果蘇笙歌不願意幫自己情形,可是真正發生的時候,還是有些失落。眉宇之間又染上了幾分煩躁。
蘇笙歌隻是很震驚,她自己很了解墨司沛,可是她好像錯了。墨司沛隱藏的遠比自己想像的更加深,這些年,自己一廂情願的喜歡可能讓自己對墨司沛的認識太過片麵,蘇笙歌開始有了好奇之心,她想,這也許是深入認識墨司沛的時候了。
“等等,唐裹,我答應你,我會幫你,你等我的消息!”蘇笙歌看似嬌媚的臉龐漸漸的褪去了不可置信,取而代之的是磐石一般堅定的神情。
“謝謝你!”唐裹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蘇笙歌居然會同意,高興之餘有些擔心,蘇笙歌雖然是墨司沛的軟肋,可是墨司沛骨子裏也是一個商人,在利益的麵前,他是不是會對蘇笙歌也設防?
“笙歌,你要小心,如果實在找不到,也不要強求!”
“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蘇笙歌鐵了心,要幫唐裹找回姐姐,答應別人的事情,自己就一定會做到,這是蘇笙歌一向做事的原則。
蘇笙歌出了酒吧就蹲守在路邊,然後給墨司沛打電話,央他來接她。
夜晚的風,納爾森前麵的風,總是旖旎之中夾雜著幾分陰謀詭計的味道,權錢交易,淫欲癡纏在這裏是最最平常的東西。
蘇笙歌突然覺得有些冷,從裏到外的涼,蹲在一邊,把自己縮成一團,自己給自己溫暖,自己即將去做一個間諜?要迷惑的那個人還是自己忘不掉的墨司沛。
墨司沛一聽見蘇笙歌在納爾森,登時臉色就慘淡發黑,丟下了一整個包廂的老板員工,不顧眾人阻攔的就飆車來到納爾森。
剛到那裏就看到花壇邊蹲著一個小小的人兒,墨色的長發被風吹散,是如此的恣意,而蘇笙歌蜷縮的姿態又是如此的無助,仿佛是一朵被風雨吹打過的花骨朵,纖細的根莖頃刻之間就會應風而折。
墨司沛心中一疼,推門,下車,幾步就到了蘇笙歌的身邊,將自己還帶著體溫的外套脫下,包裹住了一整個蘇笙歌。
蘇笙歌倏的抬起頭,燦若朝霞的眼睛對上了墨司沛黑曜石一般漆黑的眼睛,嘴角是淺淺的微笑,似是山寺桃花始盛開一般的璀璨:“你來了?”。、
墨司沛本來想要嗬斥她一個女孩子這麽晚還在這種地方廝混的話統統都給化解了,剩下的隻有無盡的溫柔,用自己的身體把蘇笙歌撐起了,“嗯,來了。等了多久?”
“也沒有很久!”蘇笙歌腳步踉蹌,把自己的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都放在墨司沛的懷裏,跟著墨司沛上了她的車,自己擇將一瓶冰冷的伏加特抱在懷裏。
墨司沛將蘇笙歌安排在副駕駛,低下頭,身體前傾,替蘇笙歌綁上了安全帶,蘇笙歌能清楚的聞到墨司沛發絲之間傳來的好聞的薄荷味道,這個男人總是無時無刻的不保持著清爽讓蘇笙歌無比安心。
墨司沛她蘇笙歌綁安全帶,卻見蘇笙歌緊緊的抱著一瓶伏加特,心裏隱約的有些不高興了,原來是喝醉了嗎?喝醉了所以對自己沒有防備嗎?
“嗬嗬,墨司沛,你老盯著我的酒幹什麽?怎麽,想喝啊?好啊,我跟你回家,咱們好好喝。”蘇笙歌說完就閉上了眼睛,不說話了,好像是睡著了一般。
羽毛一般的芊芊睫毛,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有她身上似有若無的酒味,墨司沛覺得自己也要醉了,隻是這個女人今天是遇見什麽不開心的事情了,喝那麽多酒?
算了,還是先把蘇笙歌帶回槐園好好的安置一下吧!這個丫頭喝醉的時候,向來是瘋瘋傻傻的不正常,說不定找自己來也是一時的心血來潮。
墨司沛伸出手,攏了攏蘇笙歌身上的外套,然後踩下油門朝著槐園的方向極速行駛,他可不希望蘇笙歌在車子上睡一晚上然後第二天跟自己抱怨脖子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