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火庫
“喂,墨總,我們這一次的貨又被那個神秘的組織給劫走了,我想如果港島那邊的槍支彈藥還能及時到位,這種情況會再次發生,總之,和之前幾次一樣,那幫人似乎是有意帝的針對我們墨氏企業,每一次有貨到港的時候,他們就好像會提前得到通知一樣!”
“阿烈,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下午,我會趕去港島跟夏秋岩談這件事情。”墨司沛掛了電話,眼神就變得有些陰鬱起來了,說實話,銀塵這個組織已經幾次三番在墨司沛的領地上麵明目張膽的搶劫自己的貨物,之前,前幾年的時候,墨司沛接手墨氏海港碼頭的時候,就和這波人交過手,雖然那個時候也跟警方合作過,可是,成效不大。
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墨司沛就開始組建屬於自己的武裝力量,雖然自己和警局的古劍也是關係匪淺的生死兄弟,可是,他的勢力要受到法律的約束,有些事情,他這樣中規中矩的檢查是無法解決的。
經過這幾年的努力,墨司沛組織的武裝力量也有了一些規模,隻是在槍支彈藥的方麵,還是有些欠缺,自己和夏傾城的結合,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得到夏秋岩的幫助,畢竟夏家是掌控了整個港島的物資和軍事力量,從她那裏得到的火藥,是最方便並且最便捷的。
墨司沛驅車去了夏秋岩那裏,自己已經實現了自己的承諾,和夏傾城結婚,然後借助墨家雄厚的財力鞏固夏秋岩在港島的實力,如今,夏秋岩也該兌現自己的承諾了。
“夫人,墨先生來了!”
“是嗎,還不請進來?”夏秋岩正在看報紙,突然聽見仆人過來報告,就把報紙放在了桌子上,盯著門口張望,一直到看到墨司沛俊朗的身影,卻沒有看見自己的女兒夏傾城,不由的有些疑惑,根據張楠楠的匯報,墨司沛和自己的女兒夏傾城之間的關係最近搞得很不錯,幾天他怎麽一個人來了?
不過,心裏雖然疑惑,可是臉上的神色也一如既往的帶著女強人那種特有的禮貌而有疏離的表情:“司沛啊,你來了,怎麽這次沒有帶著傾城一起回來?”
“哦,這次前來是想和你談談軍火的事情,我覺得這種事情不應該讓她知道,所以就一個人來了。”墨司沛平淡的說著,黑寶石一般的眼睛裏隻有矜貴和典雅,雖然是為了軍火這種危險性極強的東西,可是他的眼底平靜,就和他平常和正常商人談判一筆小生意一樣的淡定。
“原來是為了這個,不過,也在意料之中,你要的東西我早就準備好了,跟我來吧!”夏秋岩離開座椅,一席墨綠色的暗花旗袍帶著猶存的風韻,帶著墨司沛來到了自己為墨司沛準備的軍火庫。
“嘀”的一聲,倉庫的大門緩緩的打開,一個偌大的倉庫,堆滿了排列的整整齊齊的木頭盒子。
墨司沛走到其中的一個箱子,拿起邊上的一個鐵撬棍,動作有力而又敏捷的撬開了木箱子,木頭屑卷裏麵靜靜的躺著一些冰冷的武器,墨司沛拿起其中的一個精致的女士勃朗寧,放在手上試了試,確實是不錯的東西。
“很好,謝謝!”墨司沛對夏秋岩準備的這一個軍火庫還算是比較滿意。
“好,你喜歡就好,司沛啊,有時間帶傾城一起回來吧,我很久沒有見到她了,你也知道,我希望你們都好好的,我這個年紀也希望看見自己的子女能夠幸福!”
交易就是交易,夏秋岩這是在敲打墨司沛,提醒他,好好的對墨司沛,畢竟這是墨家和夏家共同的利益鏈條,不能斷裂。
“好,我知道!”
“好,既然你說這些話,我也相信你,這裏的東西,你自己看著辦吧!”夏秋岩得到拉自己先要的“承諾”,就直接把倉庫的鑰匙交給了墨司沛,然後就離開了!
墨司沛看了一眼夏秋岩交到自己的鑰匙,直接打電話給了慕容炎烈:“阿烈,我給你發個定位吧,你和阿淼一起來把軍火取走!”
“什麽?老大,你的動作可真夠迅速的,前幾天才跟你說的,這麽快就搞定了!”
“喂,慕容炎烈,是墨哥的電話嗎?給我,給我!”司空淼一聽是墨司沛的來電激動的不得了,他已經好久都沒有見到墨司沛了,很是想念,於是就去奪慕容炎烈的手機,卻被脾氣火熱的慕容炎烈一下子扼住了手臂:“不要鬧,老大讓我們去取軍火,別浪費時間了!”
慕容炎烈,司空淼,是墨司沛手下最得力的幾個幹將其中的兩個,人如其名,一個如水,文弱書生一個,但是思維縝密,智力超群;而慕容炎烈,則是火一樣的性格,一碰就炸,兩人各有優缺點,確實最合拍的搭檔。
兩個人風風火火的趕過來,就被這軍火庫驚呆了,說實話,他們也算是見過不少武器的人了,可是墨司沛這一次找的都是最精良的武器,而且都是實打實的軍事製造,什麽狙擊,步槍,散彈,總之應有盡有。
“哇塞!墨哥,你好棒啊!司空淼激動的直接就要猴到墨司沛的身上,一隻手剛搭在墨司沛的肩膀上,就被墨司沛一個淩厲的眼神嚇得愣愣的縮回了手,好像碰了一個燙手的山芋。
慕容炎烈一看到司空淼一臉吃癟的樣子就覺得好笑,忍不住發出了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司空淼,都警告你了,不要隨意的碰老大!”
司空淼本來就有些尷尬,被慕容炎烈這麽一嘲笑,更是又窘迫又氣惱,一腳踹過去,“慕容炎烈,你笑什麽?”
看著兩個人一如既往的互懟,墨司沛也覺得司空見慣了,不過這個時候不是嬉笑打鬧的時候,於是出聲製止了兩人,“好了,別鬧了,這些就交給你們了!”
墨司沛現在急著回帝都,去見蘇笙歌,這次來到港島,已經有幾天沒有看見她了,總覺得很掛心,也不知道她在公司裏怎麽樣,有沒有被人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