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沉的預言
“喂喂喂,你們看到了嗎?那個姑娘是誰啊?怎麽敢坐墨總裁的私人電梯?”
“就是就是,看著她麵生該不是新來的小員工不懂規矩吧!”
“嘖嘖,這個給你真慘,看來是待不了幾天了。”
乘坐總裁專屬電梯這個小插曲就此跳過,蘇笙歌麵臨的更大的問題還在後頭。
“墨司沛,你要的早點。”蘇笙歌氣的小臉紅紅的,把小籠包和咖啡往墨司沛的麵前重重的放在墨司沛的麵前,然後就徑直坐在了辦公室的沙發上休息起來。
“蘇小姐,我記得你是我的秘書,怎麽你在老板麵前都是這樣的反客為主的嗎?”墨司沛掃了一眼蘇笙歌丟過來的包子,咖啡,然後有條不紊的繼續手頭的工作,語氣淡若白水的說道。
“是,墨總,你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過來!”
“幹嘛?”蘇笙歌一臉防備立在原地不動,與墨司沛保持著安全距離。
墨司沛見蘇笙歌一臉的防備,不由的從自己的椅子上大步流星的走過了。
看著墨司沛一步步的逼近,蘇笙歌連忙用雙臂護住了自己的胸口,“墨,墨司沛,你想幹什麽啊?墨司沛,哎,放開我······”
墨司沛像是拎小雞仔一般的把蘇笙歌拎到了自己的座位前,按住她的肩膀,強迫她坐在了自己的辦公位置上,親手替她打開了桌子上的小籠包,然後把筷子遞給了蘇笙歌,自己則走過去,用自己專屬的茶杯,替蘇笙歌泡了一背熱牛奶。
蘇笙歌怔怔的看著墨司沛悉心的為他做的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從前,鼻頭不由的一酸,低下頭來,默默地吃起了小籠包。
皮薄餡大,湯汁飽滿。一時之間,黃鶴樓小籠包特製的凍餡化成的汁水瞬間布滿了她的味蕾,真是回味無窮,和三年前的味道一模一樣。
“好吃嗎?”墨司沛最愛看蘇笙歌吃東西,好像什麽樣的普普通通的東西在她吃起來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佳肴,讓看著她吃東西的人也不由自主的想要大快朵頤。
“嗯嗯。”蘇笙歌吃的忘情,不知不覺的,滿滿一盒子的小籠包就隻剩下最後一個,墨司沛這麽一問,蘇笙歌才想起了墨司沛可能還沒有吃過。
“那個,墨司沛,還剩最後一個,你要不要吃?”蘇笙歌將最後一個小籠包夾起來,用一隻手護著送到墨司沛的麵前,睜大眼睛問道。
“不用了,你吃吧,我吃過了。”墨司沛笑了一下,然後將蘇笙歌伸過來的手推了回去。
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因此有了微妙的改變。
祁鉉一大早的就被祁三元抓起來去了傳說中的那個所謂的“神算子”浮沉那裏去合八字。
兩人來到一處設計獨特的卻風格迥異的古寨子麵前,門裏門外都透著一股子濃鬱的神秘氣息,八卦、陰陽乾坤的設計無處不在。
“嘖嘖嘖,不愧是算命的,這個裝潢設計風格,實在是很符合這個神算子的氣息啊!”祁鉉撩起了綴滿了琉璃珠子的門簾,不由自主的讚歎道。
“臭小子,別亂說。”祁鉉元狠狠的用食指扣了一下祁鉉的腦袋,嗬斥道。
然後才調整了自己的語氣,謙恭的說道:“祁三元前來拜訪,煩勞通知一聲。”
寂靜無聲,祁三元的問候並沒有得到回到,其實,祁家在帝都的地位也算是極高的,是除了墨家以外的另外幾大富豪之一,隻不過,祁三元一向低調,自從有了子孫之後,便一個人找了一塊偏僻的地方,做自在逍遙的“富貴閑人”去了。
“爺爺,你看人家都不睬你,這分明是看不起我們祁家,這樣的人,我們何必再自討沒趣呢?走吧!”祁鉉巴不得這個什麽帝都的祭司,什麽神算子,自己可不想陪著老頭子在這裏浪費時間。
“臭小子住嘴。咳咳,浮沉先生,祁三元前來拜訪,煩請出來一見。”
又過了半晌,才有一個門童跑出來:“哪位是祁三元,浮沉先生有請。”
“你們家先生的架子可真大啊!”祁鉉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不想就被祁三元一個暴栗。
祁鉉捂著腦袋,敢怒不敢言。
“請坐,祁三元先生此來可是為了你的孫子祁鉉小少爺?”一個透著成熟的清亮的聲音從簾幕後麵緩緩傳來,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祁鉉想看看這個被自己的爺爺形容的神乎其神的“浮沉先生”究竟是什麽樣子,卻被細線門簾擋住看不清容顏。
“浮沉先生可真是神機妙算,未卜先知啊!是這樣的,我這次來,是想讓你為我的孫子祁鉉的婚禮擇一個良辰吉日。”
“將兩人的生辰八字送來我看看。”
祁三元聽完,就把提前準備好的寫有蘇笙歌和祁鉉生辰的紅紙放進了前來取紙的門童的托盤裏。
門童取來紅紙遞給了簾幕後麵浮沉。
浮沉打開紅紙一看,就被紙上的名字深深的吸引,“蘇笙歌?”難道是那個蘇笙歌?浮沉繼續往下看,果然是她。
上一次,自己明明為她算過一啩,要麽和自己愛的男人永遠廝守,要麽就隻能淪為薄命紅顏,這丫頭難道是聽了自己的話所以主動去追了?可是,自己明明記得上一次和自己對峙的不是這個祁鉉,而是墨司沛。
浮沉想不通,隻好自己重新算了一下祁鉉和蘇笙歌的八字,卻發現,這兩個人,天生就是有緣無分的命,這場婚禮,注定是不可能順利展開的,這一趟祁三元親自前來恐怕是得不到他要的結果了。
“浮沉先生,究竟如何?”
“祁三元先生,你確定你的孫子祁鉉是要和蘇笙歌結婚?”
“是啊,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
“嗬嗬,祁鉉少爺的命格確實是上佳的,隻不過這位蘇笙歌小姐確是情路坎坷,所以,此二人的結合,我勸您老好好的思量一下。”
浮沉據實說完了這些話,祁三元陷入了深思。
“你這個家夥,胡說八道,爺爺,我們別聽這個家夥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