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有這麽好笑嗎?”
白蘋有幾分鬱悶,見卜還是在自顧自地無情嘲笑著,簡直已經是快要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她忍了忍,沒忍住,涼涼開口,“笑吧,接著笑,昨我才恍惚想起,我好像還缺了一樣白毛發的幹花的枕……”
白蘋的話還沒有完,還在眯眼成了一條線的卜甩著蹄子來回滾著的動作微微一僵,立馬就停了誇張的笑聲。
好了。
卜討好地想著一旁走了幾步,才是眼巴巴地開口,“主人……”
白蘋眯眼,“知道自己錯了哪兒,你下次可還再犯?”怎麽自己好歹也是卜的主人,身為主人,又哪裏是能都被自己的無情嘲笑著的?
就算是卜並不會介意,可是她會介意啊!
她覺得無比的丟臉,簡直沒臉再見人了,不,見動物也沒臉見了!
卜眨巴一下眼睛,默默垂下頭,不語。這態度,表明了,積極認錯,但絕對不改的!
白蘋暗暗磨了下牙,可是她也知道現在卜在她識海中的這模樣。她失了記憶,根本就不知道從前時候自己是怎麽對付這個近來感覺越發大膽的卜了。
狀若無意,白蘋問,“卜啊,你曾經不心受的傷已經痊愈了。那之後就是你如今的狀態嗎,隻能在識海的碧波湖上待著,毫無自由?”
卜默了一瞬,沒有話,也沒有去接白蘋的這一話茬。白蘋默默斜了斜眼神,“你覺得我是瞎子?”
卜當即沉默。
白蘋輕輕在心底歎了口氣,識海中也是兀自憂傷,“這家夥已經是在方才時候就突然變成了現在這樣沉默的模樣,可憐我一直都跟在他身邊的卻是絲毫都沒有發覺到底是為什麽好好的一個人會忽然間變成這樣。”
白蘋表示,笑著的有些一雙極為閃亮如星辰的疆時格外的可愛。
而如今的這個雖然沒有什麽太多的表示,可是卻自始至終都沉鬱著一張白淨的臉的疆時。她對自己可沒有那麽的自信,搞不定怎麽辦?
卜在碧波湖上看的暗自發笑。
若是幾時他的主人竟然連哄孩子,還有安慰他人這種分明是凡塵事情也懂得的話,那他才要懷疑白蘋不是自己的主人了呢!
不過卜在心底暗笑的想法,此時的白蘋絲毫不知,也就並沒有想起要在心底好好地記上一筆。等著卜終於出來後,再好好的看著賬本,一一地將卜給予她的那些笑話全部都兩倍三倍的給他收拾回去!
白蘋看著一片被風吹著飄了下來的細長柳葉悠悠地落進了淙淙流淌著的河水水麵上,然後又是順流而下。
無聊,無趣,簡直鬱悶。隻是白蘋想了許久,方才他們路過的隻是青磚的宅子,雖然在青城中絕對算的上是大戶人家了。
並不是多見的,
可是白蘋默默在心底數了數,方才自己和疆時一齊從青城中的那條最是繁鬧的街市走過來到這條難得安靜的巷子。
大概最低也是經過了巷邊的人家最低是五戶的人家。
唔,還有幾隻在白蘋看起來做工實在是粗簡的簡直不堪入目的烏色木頭做的東西。
她看不懂,默默在心底還在想著,到底是貧窮之地,還有就是國家不同,文化也不同。這稍微有些家底的家家戶戶的門口,到底都是雕刻著的什麽東西?
還是卜在一旁看出來了她的疑惑,在識海之中難得表現出了他經常所的知識淵博,見識廣泛的話來。
“這門口的俱是用木頭雕刻的動物,想來應該是遠古的神獸,名為辟邪。”
辟邪?又是一隻神獸?
白蘋默默在心底不由念叨了幾句有怪勿怪的話,然後才是輕呼一口氣。
不過到底心中疑惑,而按照卜接下來的法則是:辟邪常與祿配對,俱屬神獸之列,專與邪惡勢力作鬥爭,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我……反正,反正我見多識廣,莫要古往今來,更甚至是許多饒來曆我都是一清二楚的!”卜憤然,絕對要在主饒麵前絕對扞衛自己的高貴的地位和見識,不能叫主人瞧了他去。
“嗤。”白蘋笑了聲,瞧著那的純白色的在碧波湖上的那層淡淡的薄霧之上已經轉過了巧的身子一直望著自己的身影,毫不客氣地笑了聲。
瞧著他如今的幾近羞赧的模樣,也不再笑話,停了悠著點逗趣的眼神,“行了行了,我已經知道你很無所不能了,我無所不能的卜,上古的神獸,那還是繼續歇著吧,一會兒我還要繼續去與疆時買些其他的東西呢。”
卜稍稍偏頭,也是忽然覺得自己自己走動了一些時候真的是感覺有些累了,想了想,卜直接便收了蹄子然後趴伏在薄霧上。這才抬頭繼續看向白蘋,想了想,“行吧,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卜縱是無所不能山知文下知地理的那個最厲害,那你口中什麽‘四靈’,主人你可要一定相信,他們都是比不過我的,我比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厲害的……”
眼前一直都是浮現著卜的有些傲嬌的又是自得的模樣。
白蘋神情恍惚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是收回了眼神,當再看過去時,也同樣是傲嬌的,就跟上午時候與他起‘四靈’之時卜所鄙夷‘四靈’時候的傲嬌模樣是一模一樣的。所以難免的,在除了師父之外,在眾多的同門師兄弟之中,韓非最是與眼前的這個一身黑衣的看著動作滿是不羈的青年親近的。
不僅是在眾多見麵也不定並不相識的各位師兄弟麵前,李斯也算是韓非最為相熟的,還是在一旁親自觀禮了他拜師的場景的。且按照年齡來,他雖還未到弱冠之年,不過今年也是已經十六七歲的年紀,而他的師兄,一身黑衣墨帶的李斯看起來,聽也是而立之年,但是看著卻是麵容要年輕的許多,看著也不過是一個年輕的青年弟子。
再者,而立之年的師兄在韓非看來也根本就是並非老矣。最起碼,韓非覺得總要是比那些年紀都要比師父還大的,滿頭白霜的老人要好的許多。
且兩人在從前的平時也是時常與這位看起來較少的年齡也不算是什麽的師兄閑談。
不論如何,受益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