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再次住院
當景來的時候,葉染心已經到病房半個多小時了。
他走到床邊看看,而後朝顧庭墨說道:“出來。”
顧庭墨看了眼床上的女人,對小桃說道:“我出去一下,他醒了給我打電話。”
小桃點了點頭。
“恩。”
再看了眼床上的女人,顧庭墨便和景離開了病房。
小桃不知道他們去哪,不過肯定跟綁架染心的人有關。
不便多問,她知道染心醒了會告訴她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過。
葉染心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隻覺得耳邊有點吵。
她慢慢地將眼睛睜開。
看到床邊的一男一女站在那說著什麽。
“小桃。”
細小的嗓音中帶著點點沙啞。
正在和梁以沫商量要不要出去買東西的小桃,突然聽到有人在叫她。
一時沒反應過來,梁以沫碰了碰她,讓她看床上。
小桃一看,猛的趴在她的身上。
哭天喊地的說道:“妞,你嚇死我了,你說說,是哪個王八蛋把你綁架了,告訴我,看我不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葉染心剛醒,就見一重物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剛想讓小桃起身,便聽到了她一大堆的話,有點苦笑不得。
她抬手拍了拍小桃的後背,說道:“好了,我這不是沒事了嗎。”
小桃趴在葉染心身上,還想再說點什麽。
梁以沫抬手一拉,小桃站起身看著他:“幹嘛?”
對小桃偶爾的粗心,梁以沫無奈。
他指了指葉染心,說道:“她剛剛醒,你這樣扒著她不好受的。”
小桃一聽,再次猛的回頭,一邊動手一邊說道:“對不起,妞,我不是故意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葉染心看著小桃一臉的擔心和自責,感受著她的手上不斷在自己身上碰觸。
她笑了笑,說道:“沒事,就是有點渴,還有點餓。”
閨密的回答,小桃一愣,對上葉染心的眼睛,兩人笑了起來。
片刻,小桃說道:“你有想吃的嗎?雖然醫生說讓你醒了吃清淡的,但如果你想吃,咱可以躲著吃。”
葉染心再次被小桃逗笑了。
還可以躲著吃,她以為這裏是在家,躲躲就沒事。
這裏是醫院,來來往往那麽多的醫生護士,不可能做到萬無一失。
再說讓她吃清淡的也是為了她好。
葉染心對著小桃說道:“算了,今天先吃點粥吧。”
兩人想好要吃的東西,便指使站在一邊的梁以沫出去買。
梁以沫走後,小桃坐到了葉染心床邊。
她對著葉染心說道:“剛剛你快要醒來的時候,我就讓他去買,他不聽,說要等你醒了再去,不然會冷掉的。”
葉染心笑道:“別人說的也是對的啊,如果我等會再醒,那是當然會冷掉啊!”
小桃噘嘴說道:“可是你醒了啊,如果剛剛他去買了,那現在你就可以直接吃了。”
葉染心對小桃的無理取鬧,覺得梁以沫的付出還是有回報的。
因為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不可理喻的時候,就說明那個男人開始走進她的心裏。
“對了,妞,是誰綁架的你。”
小桃拉著閨密的手尋求答案。
被小桃一提,她想起來剛醒的那會兒,小桃說的話。
她好笑的反問道:“你知道怎麽剝皮抽筋嗎?”
本以為葉染心會說是誰綁的她,沒想到她卻反問她。
而她的問題,更是讓小桃呆了半天。
“管它怎麽剝皮抽筋,反正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然而小桃卻不知道,她要剝皮抽筋的人正在接受懲罰。
這裏是位於南郊一棟別墅的地下室裏。離他們去過的平和路是十萬八千裏。
它們一個在南邊,一個在北邊。
中午顧庭墨從醫院離開,便跟著景到了這裏。
昏暗的地下室,有兩個三十平的房間,雖在地下,卻一點都不潮濕。
一個是十字鐵架,朱見深被綁在上麵。
他不停的說著:“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
黑西裝的人不斷的往他身上抽打著。
“我要見顧庭墨,我要見顧庭墨。”
不管說什麽,朱見深的話依舊得不到回應。
他有點絕望了,早知道就不要聽那兩個女人的或者聽葉家那女人的也不錯。
這時的朱見深還在想葉染心的那五百萬。
“吱”。
開門聲響起,黑衣人才停了下來。
站成一排,齊聲道:“老板。”
“恩”了一聲,景和顧庭墨走到朱見深身邊。
看著打得血肉綻開的男人,還是那麽有精神。
景對著一旁的人說道:“太輕。”
聽他們的意思,一會兒還會加重,朱見?深急道:“顧庭墨,綁架葉染心又不是我,我就是在那看著,主謀是江明萊個許逸然。”
然而,朱見深說什麽顧庭墨都不為所動。
他盯著朱見深半晌,問道:“有沒有碰她。”
朱見深猛搖頭:“沒有沒有,我跟她說話都隔了一米多。”
見此,顧庭墨拿出攝像機,固定在一個畫麵,再次問道:“這裏,你在想什麽?”
朱見深一看,那不是說玩遊戲那段嗎?遊戲脫衣服。
朱見深的猶豫,顧庭墨手持刀,快速一劃。
“啊……”
慘叫聲徹響整個地下室。
顧庭墨放下刀,拿起手帕擦了擦手上沾上的血漬。
對著景開口道:“繼續,留下最後一口氣送到精神病院。”
見景目瞪口呆的點了點頭,他便朝地下室上麵走去。
顧庭墨走後,景才回過神,看到架子上男人雙眼上的一刀,感歎道:“快 狠 準。”
“嘖嘖嘖,活該。”景罵了一句,向一邊說道:“剛才的話聽到了嗎?聽到了繼續。”
“是。”
顧庭墨剛回道上麵,便接到醫院的電話,說葉染心醒了。
他朝著隨後上來的景,開口道:“要不要回市裏,我老婆醒了。”
葉染心醒了,他也沒那麽著急了。
站在處理了朱見深,接下來就是江明萊和許逸然了。
聽顧庭墨的意思,是要稍他一程。
景走過去,剛準備抱住顧庭墨,便被男人一個躲閃,
景癟嘴說道:“我幫了你,連一個擁抱都不給我。”
對於好友的撒嬌,顧庭墨沉默不語。
他皺起眉頭,不耐煩的說道:“走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