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瞎擔心
現在事情終於弄清楚了,陸心月也不用每天冥思苦想的琢磨著到底自己得罪誰了?現在總算是明白了,敵人就在麵前,偏她還從來沒有懷疑過她。
本來嘛!她覺得白嵐就算對她有氣,可是孫家也不可能由著她胡鬧的,誰知道她還是高估了別人。
不過也沒關係,現在知道對手在哪兒了,她們也不用無頭蒼蠅般的防範了。
陸心月沒有耽誤的把孫家針對的事兒都告訴了李陽,也是想看看他有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讓孫家放手,反正現在敵人在明處,他們多少也有了一些優勢。
李陽早就把這地方的商業大佬研究過,說起孫家他自然也不陌生,他道:“他們家不是做貿易的嗎?跟咱們家的生意沒有任何衝突,他幹嘛要針對我們?”
陸心月無奈道:“這件事兒說來話長,我們還是先想想怎麽打破這個局麵吧!”總是被他們這樣針對,他們公司真的沒辦法往前走。
“行了,既然知道對手是誰了,其他的也就簡單多了,這事兒就交給我吧!”
“你有對策?”
“我朋友和孫氏的老總認識,我想辦法約出來跟他聊聊,如果他肯好好和咱們和解,那也好說,如果他強硬的要和咱作對,那我也有辦法對付他。”
每個商人都怕無辜多個對手,尤其是他們這種根本聯係不上的對手,招惹上根本占不到便宜,反而會惹的一身膻。
所以對於談判他是有些信心的。
有李陽的話陸心月也就放心了,她就知道,隻要知道對手是誰那就肯定有解決方案。
她和李陽從辦公室出來,就看到蘇忠和一個年紀不大的姑娘一路有說有笑的往車間走去,她疑惑道:“那姑娘是?”
李陽抬眼看了一眼道:“這就是給他找的助理,那姑娘很有能力,而且聰明大膽,才華也有,就是沒有個大學文憑,我本來是想放棄的,不過蘇忠堅持要給她一個機會,所以……”
說到這個陸心月不由得要說他幾句,“我不是說了嗎?我們廠裏用人最重要的是能力才華,你怎麽現在也隻盯著文憑了?”
“這回你可真冤枉我了,我沒在乎文憑,隻是我覺得這姑娘小小年紀有很急的功利心,其實年輕人有點功利也是好的,可是太急迫可就不是好事兒了,你別忘了她的上級都是男性。”
尤其是她又長的那麽漂亮,難保以後不會出事兒?
陸心月卻道:“我看你就是對女性有成見,她既然有才華有能力就會好好的靠自己的,才不會像你想的那樣糟糕的。”
李陽無奈的搖搖頭,“是,我也很想招幾個像你一樣有能耐,有自尊的漂亮姑娘,可是現實會讓我很打臉的。”
有些女孩子就是喜歡走捷徑,他看的多了,所以自然就會排斥。
聽李陽這麽一說,她到底還是又抬眼看了一眼那個姑娘,二十出頭正值青春,臉上洋溢的都是活力四射的美好,這樣一個女孩兒真的很難讓中年男人把持住吧?
瞧瞧蘇忠臉上的笑容,這是她嫁到蘇家這麽久從未看到過得笑容,她不由得有些擔心李陽所說的那些了。
“我大哥,他有老婆孩子……”
李陽笑道:“明白,反正那姑娘試用期就一個月,到時候再看看,如果真的能力人品皆沒問題,我就親自帶她,如果不行,那就沒辦法了。”
“親自帶?”
“你不覺得我也需要一個秘書?”
陸心月嘴角抽抽,“合著你也惦記著呢?嗬!男人……”
“我可沒那麽膚淺,是你擔心蘇忠把持不住我才想順水推舟的幫忙的,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不管了。”
他這個人向來隻看個人能耐,女人對他來說現在是不會考慮的,他隻想事業。
陸心月到底也不再說什麽了,既然李陽都想好了,她也沒什麽要說的了,再說蘇忠為人還算老實,應該不會出那些事兒的。
她就是會自己瞎擔心。
……
因為這幾天稍微可以放鬆一些,陸心月就趁著周末,買了許多東西回去看老兩口,原本他們幾個太忙都許久沒有顧到他們了。
蘇耿還是每天都在果園守著,為兒子守著果園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兒了。
左右鄰居看到陸心月如今越來越容光煥發,而且也越來越有老板的氣魄,眼裏無一不是羨慕。
林秀哲其實對陸心月還是挺滿意的,不管是事業還是別的,她本身也是女人,如果自己有陸心月這樣的魄力,也不至於一輩子隻能當個家庭主婦了。
她其實挺羨慕陸心月能有這麽一份自己的事業的,至少這輩子是不用仰人鼻息了,他們蘇家如今過得不錯,以前人家開口誇的都是蘇樾,後來誇兒子,到她這兒就是誇她命好了。
所以她這輩子最輝煌的身份也就是人家的媳婦,孩子的媽媽,這是那個女人都可以做到的,可是事業就是她們女人敢想,不敢碰的了。
“心月,你大哥怎麽也這麽忙?今天不是休息嗎?給他打個電話他還說在加班。”
“沒有呀!因為公司這半個月一直都在加班,忙著趕貨,所以才決定這個禮拜無論是那個部門都休息一天,大哥也休息了。”
林秀哲一愣,喃喃道:“他休息了?那怎麽沒在家呢?”
蘇忠沒在家?可是今天公司也沒人,他不可能加班,他會去哪兒呢?
陸心月沒敢再說什麽,倒是林秀哲歎道:“以前一直覺得老大事業不順,我們心裏很過意不去,如今他終於有了一份可心的事業,怎麽……”怎麽反而讓他們更加擔心了?
縱使他們對王茜有再多不滿,可是看著自家的親孫子,他們也是不希望這個家散了的,他們如果過不下去,那最可憐的就是孩子了。
陸心月安慰道:“媽,你也別多想,可能是去見客戶了,等明天上班我問問他。”
林秀哲沒有再說話,隻是一味的歎氣,到底是自家的兒子,她又怎麽會不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