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柳家能力
陳鋒抬頭看著李生一步步走到白英麵前,三個人站在一起,仿佛就是一個世界,與陳鋒無關的世界。白英冷笑,“陳鋒,你這個老板還真是失敗啊,一個員工都留不住。”陳鋒轉移視線,不去看他們,喝著水緩解此刻的局麵,“我尊重他們任何選擇。他們選擇你,這個決定不賴。”陳鋒的手捏著杯子,強行讓他們看不出來,自己的手在顫抖。“話也到這裏了,陳老板,我們走了。”白英轉身離開。周瑞緊隨其後,而李生呆立在原地。“李生,走了。”周瑞提醒道。李生看了周瑞一眼,對白英道,“白姐,你的心意我領了,我還是更喜歡在這裏。”白英一驚,她此刻可是大權在握,本市和哈市都呼風喚雨。陳鋒隻是一個事業剛剛起步,還要受家族阻攔的人,怎麽想李生都不可能留下才對。陳鋒也很驚異,“李生,別固執,在我這沒什麽前途的。以你的身手,在哪裏的都能有番作為的。”李生木訥的臉綻開一抹“對啊,我就是固執啊。”李生從打到因為木訥的性格,受過無數人的疏遠。在同齡人喜歡彈琴,跳舞的時候,他毅然選擇了散打。也是因為木訥的性格,女朋友也跟了別人。而正是在人生最低穀的時候,一個什麽都沒有的陳鋒出麵,幫他教訓了林亮。在君豪酒吧裏,李生和陳鋒坐在椅子上,而林亮像一條狗似的趴在地上。那一刻,他就已經決定了,一直跟著陳鋒。“等你山窮水盡的時候,那我可是一定要離開了。”李生注視著陳鋒。陳鋒苦笑,臭子,還真是不會話。“李生”周瑞還想爭取。白英有些不耐煩了,“算了吧,讓他在這裏看著陳鋒破敗到底也好。”周瑞和白英推開辦公室的門大步離開了。高跟鞋聲逐漸消失在陳鋒的耳中,世界恢複了安靜。李生打破寧靜,“老板”“別叫老板了,叫陳鋒就行了。”李生皺眉道,“陳鋒,剛才周瑞把第二個跑腿app帶走了。”第二個跑腿app是專門針對南城大學的,陳鋒知道南城大學被拒絕後,也開始抵觸陳鋒的一如果有人拿著另一個app進校,南城大學絕對會歡迎的。這個計劃本來想交給柳月新去做。但白英應該知道陳鋒和柳月新的關係了,app也被周瑞拿走,這個計劃算是流產了。“周瑞,嗬。”陳鋒眼眸中流露出一絲不屑,“那個app本來也是他開發的,讓他拿走沒什麽不好的。”周瑞也是電腦高手,早就想和陳鋒較量一下了,他的離開也不止是因為白英。遲早,周瑞也會走到這一步的。“就讓他們去做吧,算是我賠給白英的。”陳鋒道。李生剛剛聽白英和陳鋒的聊,有些雲裏霧裏的,“陳鋒,你和白家到底有什麽過節啊?”“本來沒有,後來就有了。”陳鋒回道,不想詳細解釋。或許從白英被陳鋒老爹聯係到的那一刻起,一切就都在按陳鋒老爹的計劃走著。李生也沒有細問,“我們接下來怎麽辦?”“機票我已經買好了,今晚去雲市!”陳鋒的眼睛放光,老爹已經算是公開放招了,怎麽也要回複一下了。雲市,L區,40歲左右的男子撫摸著懷中的布偶貓。白須老人恭敬站在紅木辦公桌對麵,“家主,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南叔坐啊,你是我父親的得力幹將,現在我是家主,前輩怎麽能站著白須老人恭敬的坐下。陳呁林拿手指逗弄的布偶貓,“貓無論怎麽可愛,都不可能成為老虎的,做貓就要有服從主人的覺悟。”“家主的對,但少爺似乎還沒意識到這一點。”陳呁林放下貓,深邃的眼眸對視著南伯,“他不明白,那我們就需要讓他明白。”南伯點了點頭,“收到消息,少爺今晚回來雲市,應該是打算明參加您的生日宴。我們要不要準備一下。”“完全不需要,他來就讓他看看吧,他見過就會知道,這個世界遠遠不是他能掌控的。”陳呁林道。“柳家柳月新已經和少爺站在一起了,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一些懲罰?”南伯思考著道。“暫時不要管,她爺爺也是陳家肱骨之臣,就讓她先和貓玩著吧。”陳呁林著,逗弄來了一條邊牧犬,“他們柳家有一種特殊的能力,柳月新的爺爺用這種能力。讓我成功在亞洲金融危機時毫發無損,傷了他們的心可不明智。”“機遇與風險預知。”南伯也很忌憚這種能力,因為這種能力,當年在陳家共事時,柳月新的爺爺總是穩壓他一頭。無論南伯謀劃的多麽清楚,怎麽都無法對抗未知因素的幹擾。而柳月新的爺爺大繁若簡,在某一處投入巨大資金,某些地方即使取得了收益也完全放最後證明,柳月新的爺爺始終是對的,效益也是最高的。陳呁林笑道,“南伯,你不用放在心上,這種東西就是神遺留在凡間的。你當初想到讓白英聯係到貓,最後謀劃到他們決裂已經是神來之筆了。”南伯心情稍微好過了一些,被宿敵穩壓的感覺實在太難過了。“但柳月新萬一用這種能力幫助少爺,我們該怎麽辦?”“一力降十會。”陳呁林淡定回道,“絕對力量壓製下,他們翻不起什麽浪花的。”談話間,幾個歐洲男子恭恭敬敬站在門外,南伯起身就要離開。“別急,就讓他們等著,這樣才能讓他們知道誰是真正的王,滅滅羅斯柴爾德們的傲火。”一主一仆閑聊家常,世界上舉足輕重的人物大氣不敢喘的等待著。“聽大少爺已經在國外找了一個女朋友,這次您的生日宴怕是要見麵了。”南伯道。“臭子,他的意思不就是想馬上成家,然後繼承家業嗎。”陳呁林笑著責怪。“大少爺在國外也是風雲人物了,他的眼光也不會差的。”陳呁林起身看向占滿了整麵牆的玻璃,玻璃外一條長河蜿蜒而過,整個城市踩在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