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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男人不能寂寞太久

  劉協看罷貂蟬遞來的一張信紙,將沙盤模擬圖上泰山郡那枚代表‘中立’的臧字小旗拔掉,換上了與漢室一模一樣紅色的小旗後。才回頭看了一眼西方猶如一道洪流湧來的漢室援軍,最後滿意地點了點頭:“援軍將至,臧霸投誠,看來時機已然成熟了。”


  荀攸通眼便覽整個圖盤,代表漢室紅色的兵旗已密密麻麻,而曹軍隻能困守一隅,北方袁紹雖虎視眈眈,卻處處掣肘。無論怎麽看,都是漢室反守為攻的大好時機,然而,他卻仍舊眉頭深蹙,總覺得這樣的直觀的圖盤下,沒有將底下的暗潮洶湧表露出來。


  “陛下,臣總覺得有些不妥,這段時日來,無論袁軍抑或曹軍,他們表現得都太安靜了……”荀攸將心中的疑慮說出,臉上露出幾分羞慚。畢竟,他也說不出究竟哪裏有所不妥。


  如今整個戰局形勢十分明朗,曹操想鯨吞兗州東部後,攜得勝之師與夏侯惇匯合,再借袁紹之勢,與漢室一決雌雄。然而漢室洞破他這一圖謀後,令陳宮招降了臧霸,使得曹操圖謀不能盡其全功。


  再加上關中休整生息一年後,援軍將至。曹操原本派來狙擊漢軍的夏侯惇部,就可能由之前的‘不勝而勝’變為漢室大軍牛刀小試的對象,可遠在兗州東部的曹操又被臧霸牽製,不能趕來增援。由此一來,漢室已然盡將戰役主動權握在了手中。


  隻是,這一切進行得太過順利了。尤其這段時日當中,袁曹兩家竟毫無動靜,這就不由使得荀攸疑慮。但這般形勢下,若說袁曹還能反敗為勝,荀攸自忖窮盡自己之智,也無力回天。


  劉協對此倒是麵色如常,並未對此下什麽結論,隻是扭頭向賈詡問道:“賈狐狸,你有何高論?不妨說來聽聽。”說著看賈詡一幅快要睡著的模樣,劉協麵有不愉:“別裝了,看出什麽就話,看不出來,三日後,朕便要料理夏侯惇這盤兒剩菜了。”


  可賈詡卻恍若未聞,直待劉協將要動手的時候,他才緩緩張開眼睛,歎了一口氣道:“陛下,兵法虛實之道變幻無窮,您這般明智深遠,尚且不能洞破,又何必為難我等?”


  “也就是說,你也覺得袁紹和曹操在憋著什麽壞嘍?”劉協的手在賈詡麵前虛晃了幾下,直接抓住了賈詡這番話的潛台詞。


  “陛下,兵者乃國之重器,存亡之道,若說袁本初和曹孟德沒有對漢室的密謀,老臣是決然不信的。可如今畢竟漢軍形勢一片大好,我等在此紙上談兵,也隻能妄加揣測,尚不如兵疾如火,氣吞山河。屆時,縱然袁曹有所後招,我等以不變應萬變即可。”賈詡不敢撥開劉協在他眼前調皮的手,但那苦笑的表情,也完全表達了他的無奈。


  “還是你老頭兒說話在理,不過,朕也覺得曹操近來的表現太平庸了。事若反常,必有妖啊……”劉協托著下頜,有些陰滲滲地下著結論,接著寬大的袖袍一擺,對著荀攸、賈詡、李儒三人下令道:“你們三個,是朕目前手中最奸猾有謀的人了,朕令你們這三日內轉化身份,以曹軍謀士的角色想著如何破解漢室之局。若能洞悉袁曹陰謀,朕重重有賞!”


  三人齊齊抬頭看了一眼劉協,縱然品性不同,但都忍不住或多或少對劉協腹誹不已:身為漢室天子,你這種做法未免太偷懶了吧?……話說回來,這也能行?


  “行不行的,不試試怎麽知道?”劉協看著三人的表情,微微眯起了眼睛,露出了危險的信號:“現在這形勢,朕也隻能如此了,言盡於此,你們下去吧。”


  三人麵麵相覷,最後隻能帶著一臉習以為常的無奈,對著劉協行禮道:“微臣告退。”


  看著三人的背影緩緩走出大帳,劉協有些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但很快,他的雙手便被一雙更纖細白皙的手指遮住,那雙手的主人用力舒適輕緩,讓劉協放鬆不少。接著,貂蟬便柔聲開口向劉協問道:“陛下,可是該讓第二波人進來了?”


  劉協舒了一口氣,略顯稚嫩的臉上露出了不符合他年紀的苦笑:“還是讓朕再偷懶享受一番這紅袖添香的美妙吧,真不知這洶洶亂世,究竟要愁白多少少年頭……哎呀!”


  劉協話音未落,就感覺頭皮一疼,接著太陽穴旁的柔指便不複存在。反而是貂蟬的柔胰捏著一根一半黑、一半白的頭發,亮在了劉協眼前:“陛下果然金口玉言,所說非虛啊,您這般一感歎,當即便有一根頭發嚇白了。”


  可這句話剛說完,貂蟬忽然便臉色大變,走到劉協麵前拜伏在地請罪道:“陛下恕罪,妾身蒙陛下收容恩寵,漸次驕狂,此番冒犯陛下,萬望陛下開恩。”


  劉協這會兒有些傻,他跟貂蟬之間這等親近曖昧的情景多去了,雖說薅根兒頭發是有點疼,但終究比身上中弩箭要輕多了。更何況,貂蟬往常又不是沒有動手打過他,為何這次如何在意?


  不過劉協畢竟在這個時代生活了多年,看到那根頭發後,他才忽然明白了過來。《孝經》有言: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這個時代,可不是前世可以隨意理發的時代,薅頭發這事,關鍵不在疼不疼,而是在於踐踏了這個時代的禮法。


  劉協當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兒怪罪貂蟬,首先他從來沒有將自己當成那個著名昏君漢靈帝的兒子,其次穿越人士嘛,沒點崇尚自由的心怎麽成?不過,這次失誤可是貂蟬少有在他麵前展露驚慌的一刻,看著絕世美人楚楚可憐,那種享受當真讓劉協有些飄飄欲仙起來。


  “你果然太過放肆了!”劉協憤然起身,東扯西湊叱喝道:“如今大戰將至,而錦衣衛卻對袁曹兩家知之甚少,此番又如此羞辱朕,當真以為朕是那沒有脾性的木俑泥塑不成?!”


  “妾身萬萬不敢,還望陛下息怒。”貂蟬可是親眼看著劉協這些時日,是如何應對漢軍與呂布,又憂心泰山事宜,同時還要思慮著眼前夏侯惇之部。如今再算上荀攸、賈詡等人都確認袁曹必然有陰謀……這期間種種壓力,莫說劉協這等十五歲少年,便是飽經風霜的年長智者,可能也無力承受。


  故此,對於劉協此刻的突然爆發,貂蟬沒有任何疑慮,深深向劉協緩緩一拜,伏地等候著劉協的處置。


  “既然你已知罪,那便……”劉協目不轉睛地看著貂蟬剛才那一番行禮,臉色都有些茫然,情不自禁便脫口而出道:“那便,身債肉償吧……”


  貂蟬愕然起身,圓潤的小嘴登時微微張開,不敢置信地望著劉協。可隨後看到劉協那一副癡傻淫邪的臉,登時明白自己受到了羞辱,一雙俏目隨即射出兩道陰寒的光。


  被這道很有洞穿力的目光寒傷,劉協才忽然警醒,不由臉色羞愧不已。或許,是這大半年他未曾見到過伏壽,讓他這位早知魚水之歡的小少年內心寂寞;或許,是這具身體雄性荷爾蒙正開始激增,難以抵擋貂蟬這等傾世美人的氣息;更或許,是看到呂布重新容光煥發後,與另一位貂蟬如膠似膝、羨煞旁人……


  不過,雖然腦中升起這麽多的理由,但劉協其實不得不承認,剛才他那般白癡,完全是因為貂蟬深深一拜之時,那深領的漢服微微傾開,讓劉協從他的角度,正好看到那領襟中觸目驚心的一片白,和兩處高聳豐腴的邊緣。


  唉,男人啊,果然還是視覺動物……


  並且,還是很要麵子的動物。


  被貂蟬那麽冷冷一瞪,劉協縱然心虛,卻也梗起了脖子:“你瞪什麽瞪?你都多大了,還不嫁人?再說,別說你就是要終身獻給天下,這天下也沒得罪你,憑啥你就不能追尋自己的幸福了?最主要的,你心甘情願留在朕身邊這麽長時間,被朕如此優秀的男子所吸引,還能再看得起誰?你不嫁給朕,虛度這光陰幹什麽?!”


  劉協亂七八糟說了一大堆,說的連他都不知道是些什麽。而貂蟬卻越聽越冷漠,最後直接緩緩站起來,挑了挑劉協的下頜道:“陛下當真要納妾身為妃?”


  生死不過這一關口,劉協雖被貂蟬的氣勢所驚,但看著那一張精致無雙的臉,忽然便一把將貂蟬抱在了懷中,不待貂蟬反應,一手用力擁住貂蟬的背部,將她緊緊壓在自己胸口。隨即,一張嘴就向貂蟬朱唇吻了下去。


  貂蟬登時渾身如遭電擊,白嫩的臉一下變成了酡紅。條件反射地抽出了自己腰間的鐵刺,卻在刺向劉協背部的時候猛然一鬆。因為這時候,狗膽包天的劉協,另一隻手忽然就拍在了貂蟬的翹臀上,驚得貂蟬魂飛天外,那鐵刺隨之就掉在了地上,發出無力而脆弱的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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