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櫟聽了,心裏不知是何滋味,她問女武神:“那您的神識為何一直待在欽天監?”
女武神隻是笑著,並不回答,褚櫟待在此處又不敢隨意離開,隻好僵硬的待在那。
片刻後,女武神說:“你的修為盡失,想恢複嗎?”
“自然是想的。”
女武神思忖了片刻,說:“你幫我辦一件事,我可以助你恢複修為。”
褚櫟有些猶豫:“但……您的仙身……”
“你不必擔心,我雖仙身已毀,但這抹神識助你恢複修為綽綽有餘。”
褚櫟這才應了。
“我需要你為我去南海拿一株珊瑚,此珊瑚通身赤紅,隻南海可生長。”
褚櫟覺著這事到不是什麽難事,但她此時修為盡失,怎能下海呢?褚櫟又轉念一想,陽都乃是南海龍王的女兒,或許可以借助陽都來麵見龍王。
“小仙省得了。”
女武神滿意的笑笑,消失在了原地。
褚櫟看向門外,陽光熹微,她拎著裙擺,向門外走去。
江允被請到欽天監的時候還有些驚訝,沒想到褚櫟竟會找自己。
褚櫟便站在從南方移栽來的鳳仙花叢旁,江允來的時候她眼神變了變。
褚櫟一來便直入話題:“江大人,好久不見,不知您侄女還好麽?”
江允猜到褚櫟會問陽都的事,便說:“陽都現在過得很好,說來這也要多虧褚姑娘之前賜名了。”
“我想見她一麵。”
江允詭異的笑了笑:“褚姑娘要見,自是可以的,但如今我家出了點事,恐怕陽都並沒有心思相見啊!”
褚櫟早就知道江允在打鬼主意,所以並不意外:“江大人家有何難處,不知我可否相助一番?”
江允便唉聲歎氣了一番:“自從我父親辭官後,我江家便一落千丈,在朝中沒了話語權,我想請褚姑娘幫的忙很簡單,按此時褚姑娘在陛下心中的重要性,隻消褚姑娘為我江家在陛下麵前美言幾句,說我江家在社稷方麵對陛下有利,便是如此簡單了。”
褚櫟看著江允十分有把握的樣子,心中十分不屑,但卻是說:“這事我應了,江大人將陽都帶過來便成。”
江允千恩萬謝的走了。
沒想到江允的效率如此之快,第二天陽都的轎子便到了宮外。
看著陽都被嬤嬤帶著不情不願的來了,褚櫟卻忍不住笑出了聲,她的性情還是如此爽快。
“不知褚姑娘找臣女所為何事?”陽都十分不情願的向她行了個禮。
褚櫟忍著笑,裝腔作勢道:“起來吧!”
陽都聽見,心中卻更不耐了,她本來就是被叔叔逼著來見這個無名無分的褚姑娘的,她總覺得皇宮中的女人沒幾個幹淨的,因為她太過於清高,所以平時在這些貴女群裏吃了不少虧,是以她便日日躲在房內。
陽都微微起身,這才看到了褚櫟的臉,她心中的那些不耐煩的感覺瞬間消失了,還生出一些親近感來。
見陽都眉頭舒展開,褚櫟微微一笑,看來她潛意識裏還是記得自己的。
褚櫟說:“你幼時我曾見過你一麵,不知是否還記得?”
陽都心中驚訝,這褚姑娘的年紀看起來比自己還小呢!怎麽會小時候還見過自己?
但她依稀聽叔叔說過這件事,便答:“好像是有的。”
“說起來,你這個名字還是我取的呢!”
陽都心中更為驚訝,她總聽爺爺說有一位高人為她賜名,沒想到竟是眼前這位姑娘,自此,她也是不敢輕待與她了。
“那臣女就多謝褚姑娘了。”
褚櫟屏退了周遭的侍女,拉著陽都的手讓她坐在了自己旁邊,饒有趣味道:“你跟我說說你叔叔和嬸嬸是怎麽回事?”
陽都沒想到褚櫟竟會問這個,十分奇怪:“我叔叔嬸嬸很好啊,感情深厚,家庭美滿。”
褚櫟‘嘖’了一聲:“不是你現在的嬸嬸,而是那位姓林的嬸嬸。”
陽都恍然大悟:“我曉得了,我先前那位嬸嬸很早就跟我叔叔和離了。”
褚櫟暗道,果真是個負心漢。
見到褚櫟的表情,陽都便知她想錯了,連忙說:“褚姑娘,你不要誤會了,我叔叔並沒有負心,我叔叔和她是感情淡了所以才和離的,我叔叔和現在的嬸嬸是和離以後才在一起的,而且,林嬸嬸現在也已經嫁人了,她過得很幸福。”
褚櫟沒想到是這樣,知道自己誤會了江允還有些愧疚,卻很惋惜,當初感情那樣深厚,怎的突然就沒了感情?
褚櫟又跟陽都叨了些家常,不過一個時辰就叫陽都回去了。
陽都覺得她奇奇怪怪,所以褚櫟特意來找自己來宮裏就是為了問她家有幾口人?
不出褚櫟所料,當天夜裏,南海龍王便來找她了。
因著南海龍王先前見過她,認出來也並不奇怪。
“褚櫟上神怎會出現在此處?”
褚櫟歎了一口氣:“龍王,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忙。”
龍王十分疼愛陽都這個小女兒,因此對自家女兒的朋友也愛屋及烏。
“褚櫟上神請講,有什麽事小仙自當盡心盡力。”
褚櫟說:“聽聞南海有產朱紅珊瑚,我想問龍王求一株,不知龍王可否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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