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九三章 重整兵團
衛士長隻覺得眼前一陣恍惚,然後就天旋地轉,最後他出現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在他的身前不遠處就是帝君,而之前和他們在一起的內官,還有那些留守將士們全都不見了,衛士長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隻能夠簡單的判斷,是離開了這個危險的戰場,隻是不知道現在究竟是來到哪裏,但是他也不敢詢問帝君,隻能夠緊跟在帝君的身後,在行進了一會兒之後,前方不遠處就出現了一座城池。
隻見帝君進入其中,直接選擇了其中的一座高大宏偉的建築物,徑直走了進去,這個時候衛士長從宅終於看清楚了這個建築,居然是這個鎮守府。
於是他總算是搞明白了,自己現在跟著帝君是來到了哪裏,海斯帝國在曆年的征戰之中,征服了許多的國家,在被征服的國家之中,自然不能夠采取和海斯帝國本土一樣的統治方式,於是海斯帝國就在這些地方設立了這個鎮守機構,後來帝君上位之後,便專門成立了這個鎮守府,來管理一個個被征服的國家。
而他們現在所來到的這個地方,就是一個鎮守府,當帝君走入鎮守府之中的時候,那些守門的士兵,本來正要阻攔,卻早已經有一名官員急匆匆的跑了出來,向著帝君跪下行禮。
衛士長一看這人身上的服飾,就知道這是一個鎮守使,這鎮守使原本都是由海斯帝國派出的本土官員來擔任,後來這個帝君,將本土官員大量的撤換,都換上這個被征服國家的人,來擔任這個鎮守使,在剛開始的時候,帝君這個舉動也是受到了相當大的抵製和質疑,但是在帝君的一力推行之下,最終還是成功的這個開展了來。
於是這個鎮守使就大多是由這個被征服國家的人所擔任,而且鎮守使被征服國家的人擔任之後,他們拜見帝君的禮儀,則由躬身行禮,變成了這種跪在地上參拜的形式,實際上以前海斯帝國本土人,在擔任這個鎮守使之時,見到帝君也就是稍微躬身,行一個普通的禮,而有一些將領出身的,甚至隻是行一個軍禮,連腰都不用彎一下。
所以這個被征服國家官員對於帝君所行的禮,實在是令人感覺到非常的意外,這樣的一種情形,屬實是令人感覺到非常的難以接受,不過因為這個行禮方式,隻是在這些被征服國家的官員之中實行,所以本土官員隻是覺得好笑,並沒有過於重視,其實現在看來的話,帝君使用這個被征服國家的官員,來代替本土官員擔任這個鎮守使時,可能也有這樣的一種原因,是想別人跟你隻是簡單的行一下禮,和這個虔誠的跪在地上向你行禮,給人的感覺實際上是大不一樣的。
而眼前的這個情形,無疑是證明著這個帝君很享受這樣的行禮,帝君進入到正堂之中之後,便直接坐到上手,那個鎮守使連忙再次跪下行禮,然而還沒等著官員說什麽,就隻聽到帝君下令道,:“立刻征兵,讓所有的鎮守使都在自己區內征兵,然後匯集於此。”
“是!”
這個鎮守使雖然有些感覺到突然的樣子,但是卻毫不猶豫,立刻領命而去,這就是被征服國家的官員,和本土官員的最大不同了,如果是本土官員,這個時候一定會要向帝君問清楚,為什麽要這樣做,如果感到不合理的話,甚至還會和帝君展開辯論,來讓帝君收回這個命令,而這個被征服國家的這個官員,甚至於到了不問青紅皂白的地步,即便是心中存有疑惑,也是毫不猶豫的堅定去做。
想來這也是帝君一直想要用這些被征服國的官員,和軍隊來代替本土官員和軍隊的原因了, 這樣的一種情形,讓大家感覺到非常的不一樣,麵對著這樣的情形,對於大家來說的話,那真的是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而一直跟在帝君身邊的衛士長,現在也明白了這個帝君想要做什麽,看帝君的這個樣子,分明是因為這個現在手裏沒有兵力,要利用這些被征服國家的鎮守使,來征集兵力給他,海斯帝國這麽多年以來,所征服的國家數都數不清,要是真的全部動員起來的話,那個兵力是非同小可的,但是在衛士長的心裏麵,同時又冒出了疑問,那就是這些被征服國家的軍隊,真的能夠對付這個四大行營嗎?
同時還有一個情況,那就是在戰鬥的時候,這些被征服國家的官員和士兵,真的對會對帝君忠心嗎?而且即便是他們忠心,而且戰鬥力也可以,那麽到了最後真的得勝之後,那樣的海斯帝國還會是原來的海斯帝國嗎?那到底是海斯帝國征服了這些國家,還是這些國家征服了海斯帝國了?
想到了這裏,衛士長就不由得對於這些將來的事情,產生了許多的疑問,如果這些國家的兵力,真的有夠厲害的話,就不會被海斯帝國擊敗了,既然他們被海斯帝國擊敗,甚至於被征服滅國,那就隻說明了一件事,那是他們根本就不是海斯帝國的對手。
不過衛士長雖然有些擔憂,卻並沒有表露出來,這是因為他了解帝君的為人和性格,就好比現在帝君帶了他出來,但是卻沒有將這個內官首領帶出來,這就很代表問題了。
如果有意外的話,很有可能會造成大軍被擊敗,在這種情況之下,那自然是沒有什麽可多說的,大家知道眼前的這個情形,會造成很大的意外,他可不想落得和內官首領他們一樣的下場,還有自己手下那些侍衛,帝君也根本就沒有帶出來,衛士長相信,如果自己有哪一點讓帝君看不慣,那麽帝君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給拋棄掉。
所以這個衛士長眼觀鼻鼻觀心,就好像自己什麽都沒有看到一樣,跟往常一樣扶刀站立於帝君身後,當自己做一個人形背景,不過這個衛士長所擔心的事情目前還沒有發生,這個來自於被征服國家的這個鎮守使,對於帝君的命令非常服從,在聽到命令下達之後,就立刻行動了起來,而且看那些鎮守府的那些軍士,都是對帝君完全的一種盲目的崇拜與服從,這是衛士長以前所見過的。
這和海斯帝國本土的官員不一樣,海斯帝國本土兵當遇到帝君的這些命令,不符合他們的期望值的時候,往往會選擇抗拒,甚至於一些最底層的普通士兵,都敢在這個不開心的時候罵這個帝君,或者是拿帝君來開一些玩笑,雖然都不是當麵,但是這也從一個側麵證明了本土軍士,對於這個帝君的敬畏感並不是那麽的強,可是看這些被征服國家的軍士所表現出來的,則對於帝君完全是這種供神一樣的形式,這就形成了非常大的不同,實際上這就已經改變了一個平衡的狀態。
如果說以前無論是帝君也好,還是海斯帝國的普通士兵也好,主要是遵守了這個海斯帝國立國以來傳承下來的規矩,大家都必須在這個規矩內做事情,如果不符合規矩,就算是帝君也會受到質疑,而現在則成為了那個帝君的規矩,就是所有的一切,都要圍繞帝君來做事,帝君說的對的是對的,錯的也同樣是對的,不可質疑,那麽這樣的一種情形,不管對於海斯帝國是好是壞,最起碼對於帝君本人來說的話,一定是讓他感覺非常好的一種很棒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