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八五章 各懷鬼胎
之前由於有帝君需要保護,所以這些帝都大營的留守戰士們,在麵對著數倍於自己的敵軍進攻地時候,拚命的死守,他們不能進攻不能逃跑,隻能夠守在原地,直到最終戰死,雖然在作戰的時候,因為知道必死,所以表現得非常的勇敢,可以說得上是決死一戰,但是實際精神上是極度的壓抑,有一種被迫的感覺。
然而現在這個情況,卻得到了極大的改變,在麵對著帝君消失,他們被拋棄的這種情況之下,這些帝都大營留守的戰士們,不再像之前那樣,他們現在是為了自己的生存之戰,於是在戰鬥的時候,就變得更加的有鬥誌,精神上也更加不一樣。
在之前隻有一個選擇就是死,而現在卻有了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在求生的欲望之下,這些戰士們非常的英勇,而與此同時,征南行營和征北行營的總督,也各自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在帝君剛剛消失的時候,他們是不知情的,但是等到這個留守戰士們開始進行突圍,他們就知道這個情形有些不太對勁,在又交戰了一會兒之後,終於是搞清楚了,原來是帝君已經逃走了,這個時候征南行營和征北行營,就不再像先前那個時候那麽合作得親密無間了,雙方的配合是因帝君而起,現在帝君消失,他們自然也就分裂開了。
既然帝君已經消失,那麽就沒有必要再消耗掉自己的力量了,於是兩大行營都開始收縮自己的力量,不像之前那麽玩命了,都害怕自己的兵力受損,於是在戰鬥的時候,這些留守的帝都大營人馬,居然神奇的從征南大營和征北大營這麽多人馬之中,突破了重圍,和帝都大營主力會合在了一起。
大家心裏麵都知道,這場戰鬥已經到達了一個關鍵的時刻 ,現在各方勢力都希望保持住自己的實力,而在這些留守隊伍和帝都大營的主力會合之後,胡來很快就知道了那個帝君消失掉的消息,麵對著這種情況,胡來的心裏麵,實際上是非常的高興,非常興奮的。
帝君能夠從重圍之中消失,那麽一定是使用了隱藏的底蘊,胡來作為帝都大營的總督,雖然受到排擠,但是這個被排擠的原因,居然是來自於他在以前在四大行營中建立的功勳,因為功勞太大而受到排擠針對的,但是同時也表明了他的能力,本來他隻安排少量的留守隊伍來保護帝君,就是希望能夠逼出敵軍的底牌,那現在帝君拿出了這麽大的底牌,現在這樣正好是完成了他的目地。
在在這種情況之下,帝君離開這裏之後,一定會想要重整旗鼓,那麽他會暴露出更多的底牌,而帝君暴露出的底牌越多,他的位置就越是危險,因為底牌是拿來用的,就是有的時候作為一種隱形的威懾,給人帶來巨大的壓力,但是當把底牌拿出來使用之後,然後在它的威力是使用一次之後就會變小,使用次數越多,就越是喪失掉價值。
這一場戰鬥造成這種帝君離開的情況,實際上正是胡來所希望達到的一個結果,正好合乎他的心意,並且還有一點就是,帝君在離開的時候,拋棄了自己的內官,也許在帝君的眼中,這都是一些小事,然而在這種情況之下,很多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
或許在短時間之內,這件事情所產生的後果還不會發酵,但是從長時間來看,這樣做卻必然會產生嚴重的後果,一個在關鍵時刻拋棄掉,始終緊隨著自己身邊的內官,而隻帶走了衛士長,這對於內官們造成的打擊是巨大的,而那些內官們知道的事情都非同一般,等到這個事情逐漸發酵,到了那個時候就會顯現出惡果來了,要知道這些內官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麽用,但是實際上了解的人都知道,內官這個群體,在海斯帝國的內部,是鬱有相當大的權力地。
因為他們相當於帝君的私家工作人員,所以在這種帝都之中,他們就會擁有很多便利,而這些便利就使得他們的一些手,伸進了海斯帝國的方方麵麵,而因為帝君這一次拋棄掉他們,那麽在之後如果對他們利用得好的話,也許會對於帝君這一方造成一個極大的損失。
而帝君他自己應該是沒有考慮到的,畢竟他很難把像內官這樣的奴才,當做真正的人那樣來判斷的,但是對於這些內官,胡來卻不一樣,他對於這方麵實際上是很了解的,於是他下令撤軍。
本來正跟這個東征行營戰鬥著,可是突然之間就撤軍了,這是在胡來看來,這一次救援帝君的行動已經結束了,沒有必要再繼續堅持下去。
在這種情況之下,一切都已經跟之前不一樣了,他下令讓大軍迅速的撤退,於是之前還和征東行營苦戰的這些人馬,立刻潮水般的退去。
征東行營總督樂天,對於帝都大營的迅速退兵,隻感覺到是鬆了一口氣,他實在是沒有想到,現在居然會搞成這樣的一種情形,可以說是在戰鬥的時候所向無敵,然後他看了看聯盟軍逃跑的方向,他一口氣想要去追上新聯盟軍,卻已經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於是這個樂天終於停止了,對於多國聯軍追擊的想法,現在陳丞相被捉走,敵軍消失無蹤,帝都大營的人馬撤出城外,就隻剩下了這四大行營,還有九門提督營教的人馬,和那些本土勢力官員們,那麽現在就又到了這個分贓的時候了。
由這本土勢力派在帝都的主要官員,包括九門提督在內,其餘的四大行營各自為一方,在內城召開了會議。
“各位總督,現在的情形,丞相被俘,帝君消失,我覺得大家應該去追擊新聯盟軍,先把丞相給救回來。”
其中的一名官員開口對四大行營的總督說道。
見到有官員提議先去營救成丞相,征西行營總督華風首先冷笑著說道,:“你說救就能救回來嗎?哪裏有那麽簡單的事情?我倒是覺得現在,應該重新組織這個朝廷,讓帝都恢複正常。”
這個時候,另外一名官員說道,:“救回丞相需要時間,我倒是覺得最重要的是,應該與此同時推上另外新的帝君。”
這個官員此話一出,立刻引得在場眾人神色各異,這主要是因為,廢除現任帝君,將那個上一任帝君的其中一個兒子,給推上新的帝君之位,是成丞相早就和各個官員計劃好的事情,現在這個官員這麽,分明就是說不想成丞相再參與。
在場的這些人心裏麵都明白,推翻舊的帝君,擁立新的帝君,這可是擁立之功非同小可一直,一旦這個新的帝君,在他們手裏麵被推上去之後,即便是成丞相被營救回來,實際上也就沒有成丞相太多的事了。
華風冷笑一聲,:“說的簡單!那帝君是容易立的嗎?我覺得還是應該先建立新的這個決策機構,其他的以後再說,我看就以我們四大行營的總督作為這個執政官,暫時處理這個事情。”
他這麽一番話說出來,在場眾人的麵色更加是有了很多的變化,那征北行營的總督說道,:“華總督,那你這麽說的話,這個執政官由誰來當?由誰來說了算數呢?”
他之所以有此一問,主要是這個華風說的是用四大行營的總督之一來做執政官,而並不是四大行營的總督都做這個執政官,這裏麵就不好說了,自然是立刻就激起了其他總督的不滿,這個征北總督是第一個跳出來的,其他的總督也是麵色不善。